银针穿过顾母的头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入了顾母大脑!
与之相对的,顾母也在银针入脑之后,一下子昏死过去,又坐回了轮椅之上。
“罗超……你……你这是在干嘛?”刚刚还沉浸在喜悦之中的顾言溪,在看到罗超一针将母亲刺晕后,不由得惊恐出声。
“你别怕,我不会害她的!你母亲中毒已深,毒素已经侵入她的脑干,我必须将毒素从她的脑干中清除。否则,她这瘫痪病他日还会复发,如若再次复发,就不只是双~腿瘫痪那么简单了!”罗超面无表情,波澜不惊地解释道。
与此同时,他一手捏住那根银针针尾,再次高速抖动起来。
而随着银针的抖动,一丝丝如同粘~稠墨水一般的毒液,从顾母的穴位中顺着银针流出,滴落在地。
看到这一幕,就连一旁的中医专家江连清,也是心颤不已。
他研究了大半辈子的针灸,却还没听说过对人类大脑进行针灸,这种耸人听闻的事。
今日罗超所做的一切,都让他感觉自己的世界观被颠覆了,他不由得怀疑起了现代医学的权威性!
不知不觉五分钟过去了。
随着从银针上滴落的毒素越来越少,直至干枯,罗超以极快的手速,抽~出了顾母大脑中的银针。
甚至因为银针被抽~出的速度太快,顾母大脑皮肤中的脑浆血液,都没有受到一丝惊扰伤害。
“你母亲体内的毒素已经被我完全清除,从今往后,你只需给她多吃些补品恢复身子即可。不出数月,她就能完全恢复健康。”罗超平静说道。
“罗超……我……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才好,我我……”顾言溪因为过于激动,已经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于是,她只得本能似的往罗超身上一扑,紧紧抱住了罗超的腰身,把头深深埋入了他的胸膛。
罗超闻着顾言溪头发上散发的淡淡香味,感到一阵心旷神怡,像抚~慰受伤的小猫一般,下意识地摸了摸顾言溪的头。
“咳咳咳,年轻真好啊!”江连清看到面前这对抱在一起的年轻男女,不由得干咳了一下,走到窗前,假装看起了风景。
待得顾言溪心情平复了不少,她终于松开了罗超。
随即,她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之举,面色一红,坐回了母亲身边,想替她擦拭刚才渗出的毒液。
“别用手擦,会中毒的!这不是普通的毒素,而是蛊毒!”罗超一边制止了顾言溪的动作,一边解释道。
“蛊毒?!”听到这个词语,原本在假装四处看风景的江连清,也不由得惊叫起来。
“没错,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种蛊毒叫做嗜魂蛊,中蛊者的身体,会从脚趾开始往上,直至全身,慢慢陷入瘫痪,最后,就连大脑也变得瘫痪,变成植物人,从而彻底成为蛊虫繁衍的活人养料!”
罗超眉头紧锁,一字一顿地解释道,他也觉得这种蛊毒,非常残忍。
当年,他们部队去金三角执行任务的时候,就有几个战友中了很多这种嗜魂蛊,不出几个月,就彻底变成了脑死亡的植物人。
正是以那次战友中毒为契机,罗超才会去学习医术,因为他再也不想体会,兄弟们在自己面前死去,自己却无能为力的那种感觉了。
罗超继续说道,“但是,这种蛊毒虽然厉害,却有一个特点,那就是它们只会让身体健康的人中毒,而身体虚弱或者生病的人,却偏偏对它们有着抗性。因此,你们身体健康的人,没有特制的防护工具,千万不能空手去碰。”
“可是,我母亲她从来没有出过国,怎么会中这种蛊毒呢?”顾言溪不解道。
罗超看了看还处于昏迷之中的顾母,“这就要问你母亲了。”
有了罗超的话,江连清赶紧叫来了两个护士,让她们带上了特制的防护手套后,才将这些黑色毒液给清理干净。
罗超给顾父顾母治好病后,顾言溪留在了病房,进一步照顾起了自己的父母,为他们以后的彻底康复做起了准备。
而罗超则被江连清院长,给悄悄拉到了办公室。
两人来到办公室,江连清居然一把将办公室大门,从里反锁起来!
紧接着,江连清转过头,搓~着手掌,一脸深情地看着罗超,一对老眼中,居然散发着爱的火光!
“江院长,你你你这是干什么!”任他罗超身手再好,但当他看到一个年近八旬的老爷子,居然对他露出这样充满爱意的表情,也是不由得慌了神。
然而,江连清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亦步亦趋地朝他缓缓逼近过来。
看他那饥渴的模样,就差嘴角流出口水了。
“江院长,有话您好好说,我我我不搞基啊!”罗超连连摆着手,咽了一口口水,下意识地夹紧了自己的两瓣屁~股蛋子,生怕被江连清给爆了菊。
可是,江连清却依旧什么话也没说,反倒是离罗超越来越近,罗超也不由得后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