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沈天殊笑了笑:“累了吗?”
等到这些事情真相大白以后,她才知道是她错怪他。连冰说的没错,沈天殊突然间宠幸南烟,有些疑问。
虽然她听在耳朵里,可是之前碍于沈天殊的种种表现,她并没有放在心上。
“你还生气吗?”
沈天殊不在意自己的身体是否累,他只关心展玉现在是不是在生气。如果在生气,他则是要抓紧时间,好好地解释一番。
听到沈天殊如此在意自己的情绪,展玉的脸上扬起了一丝甜蜜:“你猜。”
沈天殊见她这样,心里就知道她已经不像早上一进门时的生气心下也就放松了起来,他伸出手说着:“把你的手交给我。”
展玉听后,有些踌躇。说实话,她还是有点不敢的,可是内心却又有点奢望,奢望沈天殊过来牵住她。
“我知道现在这个时候,说出这些话是有点任性妄为,可我还是想对你说。现在的我看不到方向,触碰不到你的手,你能伸出手,带着我找到方向,让我真实的感觉你吗?”
沈天殊的心顿时就犹如洪水爆发一般,洋溢的甜蜜和难过全部都倾泻而出。他先是看了一眼他的腿,随后再看着坐在凳子上的展玉,慢慢的下了床,走到了她的面前。
展玉感觉到手心多了一个温暖的手掌,眼睛突然间倒是有了一丝湿润。她被沈天殊紧紧地牵着,随后跟着他的脚步,两人缓步的走向床前。
良久,两人坐在床上。展玉被沈天殊拥在怀里,嗅着他身上的阳刚气息。展玉问着:“腿伤怎么好的这么快?是用了冰魄草吗?”
她记得百里米之前说过,冰魄草能够加快伤口的恢复。记得当时百里米只是带回来了两株,其中一株因为梁渊毁坏而亡,另外一株则是因为那次在福满楼遇刺以后,已经被沈天殊用掉了。
“嗯,正是。”
沈天殊一丝不觉,竟将事情给说了出来。
展玉听到了这个事情,身体有着瞬间的停顿,可是她听着那男人的心跳声,将疑问压在了心底。
“展玉,对不起。”
这时,沈天殊突然间开了口。他轻轻地吻着展玉的额头,低声说着:“这些天让你受委屈了。”
展玉扁了扁嘴,很想说哪里是这些天,分明是这好几个月!
“母妃对你的所作所为,希望你也不要放在心上。还有关于陈巧儿的事情,希望你也不要误会。母妃她说,如果我肯娶陈巧儿,她就会回安山寺照顾父王,不会插手你我之间的事情。”
展玉的头缓缓抬起:“你的意思是,你要娶陈巧儿?”
这话听别人说是一回事情,听着沈天殊说又是另外一番滋味。就像是蚂蚁爬在你的心上,抓不住挠不住痒一般难受。
“是,只有这样才能换的你我之间的平静。”看着展玉的脸上已经展现出了不悦的情绪,沈天殊连忙说着:“放心,我会对她像南烟一样。不会碰她的!”
沈天殊的承诺,让展玉的心里稍微好受一些,可是终究还是没有刚才误会解开的欣喜,热切也冷却了不少。
“如果这样,那你什么时候将她迎娶进门呢?”
不过才嫁给他半个月的时间,竟然要帮他操办着两次纳妾的仪式。
“暂时不知,不过以母亲的做事风格,怕是会很快。”
两个人躲在屋里说着情话,只是两个人看似亲密,可是之间却有了另一个看不见的屏障,挡在了他们两人的心里。
连冰从宴会之上回来,就收到了这个震惊的消息。她连忙跑到了贤雅苑,去看望展玉和沈天殊二人,询问南烟的事情。
“真没想到,她竟然是害你们二人的凶手。”
连冰听到展玉说的事情经过,还是感到震惊。南烟竟然是齐王派来的探子,看起来日后王府之中没来一个人都要好好的查探一番,不然这要是又出现了什么事情可就真的没法交代了。
这个时候,连冰也将从外面听来的消息,说了出来:“我听说,荆州知府家的陈巧儿要嫁给二弟为侧妃,这事情是真是假?”
“这么快,你也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