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消失后,沈桓便再次喊着门外的丫头,让她们近来把书房收拾了一番,随后便又转道去了房间,看见连冰正在娴静的绣着花,心里的气愤算是稍微少了一些。
连冰看到了沈桓以后,自然是连忙放下了手中的绣布,迎接着沈桓。
沈桓在书房里的阴狠表情此时消失殆尽,换上的是一副浓情蜜意的面容,他伸出手搂着连冰的娇躯,心里很是欣慰。
好在还有连冰,他不用担心连冰会不会背叛自己。为了能够更贴近感受连冰,他用力紧紧的抱住她,知道胸膛处能够感觉到连冰欢快的心跳声。
“世子……”
连冰很是娇羞,外面还有丫鬟在。他们两个人这样做,是不是太过亲密了些啊?
听着连冰的那声娇嗔,沈桓嘴角上的笑容更大。
魏王府。
展玉下了马车,跟在两人的身后,当走到了前院以后,梁渊像是故意为他们两个制造独处的时间,连忙推说自己还有事情就走了。
展玉有些尴尬的轻了轻喉咙,她觉得自己特别容易原谅沈天殊。不管沈天殊昨日究竟做了什么伤害她的事情,她却总是能够在转眼之间,就忘掉。
路过花园,沈天殊停下了脚步。而一直想心事的展玉却是没有注意,不小心便撞到了沈天殊的后背上,展玉瞬间就觉得自己的鼻子一酸,眼睛一热,就有种想要流眼泪的冲动。
沈天殊自然是感觉到了身后的异样,他连忙转过身看着正捂着鼻子,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正在看着自己。
“发生了何事?”
他心疼的问着展玉,看着她一直用手捂着鼻子,连忙也伸出手触碰到了她的柔夷,想要看一看那鼻子是不是受了伤。
“你的后背是铁打的吗?为什么那么硬?”
展玉觉得自己真是倒了八辈子的大霉,要不然只是不小心碰到了沈天殊的后背,鼻子里就有了一股暖流流了出来?
不用看,鼻子应该是流血了。
如展玉猜想的一般,她不过是这么想想,就看见沈天殊一副紧张的拿掉了她的手:“怎么会流血了?”
展玉有些不耐烦的转过了自己的连,然后半扬着头,她记着之前在现代小时候只要鼻子流血爷爷就会让她这样做。
“炎庆!”
沈天殊大喊一声,不一会炎庆便小跑过来:“郡王,何事?”
“赶紧去找百里米!”
展玉伸出手,阻止了正要前行的炎庆:“不用请百里师父,小事一桩,一会就好!”
炎庆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看了一眼沈天殊,像是在等沈天殊的回答。
沈天殊却是坚持:“让你去就赶紧去!”
“郡王,鼻子流血真的没有什么大事,你就相信我吧!”
展玉却在腹诽,老娘我坐牢的时候你连看都不看一眼,身上中了媚毒你们也没有人来解救,现在只不过是流了一个鼻血而已,就搞得那么紧张,不知道的还真会因为沈天殊在乎自己呢!
“真的没事?”
沈天殊还是不放心,但是看着展玉一副很是笃定不会出现大事的模样,便也只好点头从了她。毕竟百里米住在府上,如果自己要真的不放心,到时候趁展玉睡着了,让百里米在诊脉一下好了。
“真的没事。”
展玉此时已经感觉到鼻子里已经没有液体流动,但是却没有没有锦帕擦拭着,她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想着这是雪儿姑娘的,不好弄脏。只好拽着沈天殊宽大的衣袖,当做锦帕擦拭自己脸上的血迹。
沈天殊被展玉的这一动作弄得哭笑不得,他觉得这个丫头有时会把人气的想要抓狂,有时又可爱的让人想要好好疼爱。
“丫头,前两天学的礼仪今日一看,怕是白学了。”
沈天殊有些无奈摇头,语气里虽然有着揶揄,但是不难听出宠溺。
展玉虽然有些不耻沈天殊的表现,可是却不再出声阻止。反正这个家伙不管自己怎么说,私下不要用这种亲密无间像是爱人的语气说话的事情,他该怎么做还是怎么做。
既然如此,她还是少浪费些口舌,不和他纠缠。
可是沈天殊却并不打算这么就放过他,沈天殊对着炎庆使了一个眼神,随后只看见炎庆隐身消失在了黑暗中,而这一切,展玉并没有发现。
“玉儿。”
沈天殊亲昵的喊着展玉的名字,他想起今日下午梁渊在聚贤斋说的那些话,感觉很有道理。东林玥经过这一个月的相处,已经很是了解了展玉。再者两人之前也达成了一种协议,只要下雨天那东林玥便会派人前来街展玉,如此以往,只怕展玉真的会和东林玥走了也不一定。
他现在要好好的表现,争取让展玉对自己重拾信心。
“郡王爷,现在天色已晚,我实在是困得紧,有什么事情,我们明日再谈好吗?”
展玉说完怕沈天殊不相信似的,故意大了一个哈欠。
“我只想和你说一声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