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殊:“怎么?惹展玉生气了?”
见沈天殊不做回答,梁渊也不生气,而是继续追问,有一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感觉:“回来的路上没有和展玉解释你为什么不去救她?”
沈天殊无声的摇头,像是在回答着梁渊刚刚问到的问题。
梁渊一见沈天殊说没有和展玉解释,脸上就变成了一个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不是我说你,女人啊,不管是什么性格,管她是冷若冰山还是热情如水,也不管她是聪慧过人还是呆萌滞纳,只要你说甜言蜜语,她们保准爱听。”
沈天殊却是冷飘飘的转脸看着梁渊:“你说的头头是道,在百里米身上可还管用?”
一听到百里米的名字,梁渊先是有些失落,随后想到这几日沈天殊为了报复他那日推开展玉房门的事情,而把百里米调到外部的行为,牙恨得直痒痒。
“如果不是你故意捣乱,或许我们两个人现在就已经举案齐眉如胶似膝了!”
梁渊说道这里,手里的折扇也是摇的飞快。虽然百里米对自己是冷淡不错,可是经过前些日子的努力,他们也算是有过肢体的接触。
因为沈天殊的故意报复,他还没有享受够美人的柔夷,就要面对每日的寂寞和空虚。
“我累了,先回房间休息。”
他一夜没有合眼,精神也是一直紧绷着。如今展玉已经平安归来,那么他此时也可以放下心的躺在床上,好好的休息一番。
梁渊也不在戏弄与他,毕竟对于沈天殊的情况他还是看在眼里。展玉出事以后,沈天殊面上虽然看不出来有多么的焦急,可是当他坐在竹园里,手指无意识的在桌上胡乱的敲打着,就能够证明,他的心慌意乱。
“慢走,不送!”
虽然这魏王府是他的宅子,可是沈天殊却是像走着自己家的后花园一般,休闲且熟练。
梁渊看了一眼沈天殊的背影,再看了看梅园的方向,决定还是去往梅园一趟。毕竟昨日没有出面去衙门的,除了沈天殊以外,他这个做干哥哥的也没有出面。
梅园。
展玉一走到梅园的垂花门,就看见青戈和绿意两个人一脸的楚楚可怜。两个人的眼睛里还挂着些许的泪水:“姑娘,你回来了!”
展玉见着她们两个人哭过没有多久的样子,心里有些心疼:“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青戈擦了擦自己眼角上的泪水,走上前搀扶过展玉的手,责怪着:“看你下回还敢把贴身的物件当做抵押吗?”
“嘿嘿……”
展玉有些尴尬的笑着,她真不知道古代的人竟然会有这么大的本领,能够将自己送给掌柜当抵押的耳坠都能找到。
更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幕后黑手,竟然把她的一切都观察的这么细致入微。展玉有些无奈的抬头望天,心里暗暗思忖:既然他们连这件事情都能知道,该不会她身上在哪地方有一块胎记也清楚?
细思恐极,越想越觉得可怕。展玉不觉间的打了一个冷颤,这一次是耳坠,诬陷她杀人。那么下一次呢?她要是丢个手绢或者肚兜的,该不会又诬陷她杀人吧?
“姑娘,想什么呢?脸色这么苍白?”
绿意见展玉脸色发白的看着头顶上的天空,于是也很好奇的看了看上方,东方的太阳慢慢的升起,照亮了整个东方的天际,蔚蓝色的天空,在太阳的照射下,变得红彤彤的。像是一个熟透的大苹果。
“我在想如果有一天我把贴身的衣物丢了,会不会有人诬陷我的清白。”
展玉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青戈见展玉身上穿的衣服并不是自己为她准备的那件,反倒是一件青色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的衣服,她脑海里开始警惕下来,慎重的问着展玉:“姑娘,你昨日穿的那件衣服呢?”
展玉低头,看了看自己穿的是东林玥为她向雪儿借的衣服,再看着青戈有些后怕的眼神,她也开始变得害怕:“衣服在玉园,该不会……”
她不敢相信东林玥会是那种想要利用她的人,如果东林玥真是那种唯利是图的男人,或许此时此刻她就已经不再是完璧之身。
“姑娘,你怎么能够如此糊涂?刚刚被人用耳坠诬陷杀人一事,现在又把衣服丢到了别人的府邸里,你难道就不会害怕那东林玥以此来诬陷你女儿家的闺誉吗?”
青戈说完胸口处的汹涌很是明显,如果要是平常,展玉可能会那这件事情来和青戈调侃,可是眼下青戈一副要吃了她的样子,她真的不敢和青戈开玩笑啊。
“对不起,是我粗心大意了。”
有了耳坠的这一个教训,已经让她明白在这古代,想要好好地生存下来,就不能随意把自己的贴身物品送人,也不管是不是垃圾,都不能随意乱丢。
不然麻烦,会在不久的将来就找上了门。
“姑娘你明白就好。”
青戈见展玉一副知道错了的表情,刚刚还板着的连,此时也慢慢变得软了下来:“姑娘,不是青戈在教训与你,而是这女子的物品,不仅不能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