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魏王爷息怒,他们几人一时办公心切,这才莽撞了展姑娘。”说着,那陈大人又将目光看向那几个衙役和那个刘捕快:“你们几个还不赶紧给魏王爷陪个不是?”
“魏王爷息怒!”
其中那刘捕快在说完这句话以后又接着说:“是小的们做事不够周全,没有查到展姑娘竟是魏王您的妹妹,如果早知道展姑娘是您的妹妹,就是给我们一百个胆子我们也不敢贸然前来啊!”
虽然表面上听起来那话像是在道歉,但是仔细斟酌起来,倒是有些不对。
什么叫做如果知道展玉的身份就不敢来了?这整个淮南城的人谁不知道展玉是未来的郡王妃?这些人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如果说他们不知道展玉是自己的义妹那倒是情有可原,可是关于展玉与五天后要和沈天殊成亲的事情,梁渊可不信他们没有调查过。
“你们刚才说我的,妹妹是杀人凶手?”
梁渊和沈天殊只知道展玉和东林玥在回春堂的门口见到安扬被刁难,所以和那张掌柜说了几句,后来又走了。以他们对展玉的了解,肯定也就是睡上一觉,天大的事情都会过去。
“回王爷,暂时还没有确定这桩案件的凶手。但是安扬和展姑娘的嫌疑是免不了的。”
那捕快双手呈上一张纸,梁渊结果一看,是一张状纸。是张掌柜的妻子写的,说是自从张掌柜从回春堂回来以后,整个人都有点精神恍惚。夜里听见有一个女子门外叫他,还以为是丫鬟找他有事,就放了他出去。
谁知道这一出去竟然阴阳两隔,张掌柜却是再也回不来。等她出去的时候才发现张掌柜血流成河的躺在院子里,而且脖子上还有着一道血口。
“放肆,这案件已有两日,为何今日才来这聚贤斋闹事?”
看到这张状纸上的日期,梁渊已经觉得这是一个陷阱。于是他连忙将状纸丢到了沈天殊的手里,然后站在那陈大人的面前,一副很是生气的模样。
“昨日我们收集资料,查到前不久展姑娘和安扬两人曾在回春堂门前出现过,并且展姑娘与那张掌柜还有过一些争执。”
刘捕快这话说的合情合理,接到报案以后肯定要多方面的手机消息,然后锁定嫌疑人这样的流程。
“并且那安扬当时苦苦哀求张掌柜救助他的母亲,因为拿不出来钱财被张掌柜的奚落,因此这些都可以当做杀人的动机。”
梁渊看了一眼展玉,见她脸上十分的冷静,嘴角还挂着一丝的冷笑。他知道她没有杀人,可是光知道又有什么用呢?要拿证据来啊!
“本王不管那些,本王相信妹妹是无辜之人,她身份高贵怎会与那肮脏的人计较!再者那张掌柜问穷苦人家索要五十两银子作为诊费,也是死有余辜!”
梁渊觉得那个张掌柜就是该死,只是他没有想到竟然会利用张掌柜的水,来诬陷展玉,来捣乱聚贤斋的开业仪式。
“如果本王要是不让她去,你们又能耐我何?”
梁渊真想踢这些人一脚,没事的诬陷什么?还专门挑喜日子,这不是存心让人膈应吗?
“王爷,刚刚小的说过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展姑娘不能仰仗着是你的妹妹就可以视人命为草芥一般,说杀就杀!”
“你的意思如果本王不让展玉去衙门,就是假公济私包庇凶手蔑视王法吗?”梁渊看着那刘捕快故作害怕的样子,再一次的问着他们。
“凡是都是要求又证据的,你可有什么证据来证明,展姑娘就是杀人凶手?”
陈大人鼠眼里闪现出一丝算计,随后就见到那刘捕快手里还拿出了一枚碧绿色的耳坠:“大人,这枚耳坠是在事发现场找到的!”
展玉好奇的看了一眼那耳坠,立即在心底说了一句:好家伙,这耳坠都送出去了很久了!他们这些人是怎么找到的?
“就单凭一个耳坠就想说杀人凶手是我?”
展玉冷笑,这些人办的哪是案子?这办的是她好不好?这摆明的栽赃陷害!
“展姑娘你敢说这只耳坠不是你的吗?”
刘捕快拿着那耳坠,质问她。
“这耳坠我已经送给一家酒店的老板,当时身无分文就当了这只耳坠,这时间已有了数月,如今突然出现我倒还挺感激这位捕快你帮赎回来呢!”
展玉承认她有这耳坠,但是她并不承认自己是杀人凶手。
“魏王爷,你看这个事情……”
陈大人的话语里有着另外一种意思,就是展玉承认她有那耳坠,说明她和杀人凶手之间,肯定是逃脱不了关系。
“本王要去看看那死者的伤口!”
梁渊要走,却被他身后的沈天殊拉住。
此时的沈天殊虽然眉间有着些许的愁容,可是面上却仍是一副笑如春风,仿佛对于他未来的妻子成为杀人凶手的事情,并不感觉有着难过。
“不可。”
沈天殊在第一时间知道展玉有麻烦,心里别提有多着急。可是看到那捕快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