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展玉连忙跑到了桌边,为沈天殊倒过一茶盏的凉白开。可是当她看到沈天殊是躺在床上的,不免有些无奈。
她端着茶水,试图喊醒沈天殊。可是几声过后,沈天殊并没有清醒的迹象,反而是要水的意愿越来越强烈。
展玉叹息,随后把水放到一边。用尽全身的力气扶起沈天殊,随后又将水递到了沈天殊的唇边。
沈天殊阴谋得逞,心里得意的偷笑。但是面上仍是一副沉睡的样子,随后又假装喝的太快呛到,使劲咳嗽了两声。因为这剧烈的动作,沈天殊才有些不舍的睁开了双眼。
“展玉?”沈天殊假装清醒以后,发现自己半躺在展玉的怀里,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
展玉以为沈天殊是怀疑自己趁他不备吃他豆腐,连忙想要松开双手摇晃解释自己并不是那样的。可惜,梁渊的一记声音,让她知道,自己就算是解释再多,也没有人相信了。
“我说展玉,你就算是再怎么饥渴,也不能不顾天殊的身体状况强上啊!”梁渊撑开手中的玉骨折扇,一双桃花眼在她们身上暧昧的徘徊。
百里米也紧随其后,看着眼前的一幕,没有感觉太大的意外。
展玉知道,就算自己说再多,梁渊那家伙也会将黑的说成白的。于是也不在解释什么,只是松开了自己的双臂,站在一旁说:“是,我就是想要上了郡王,魏王有什么意见?”
“展姑娘乃女中豪杰,本王敢有什么意见?本王替天殊高兴还都来不及呢!”说完,梁渊很是开心的笑了起来。他可没有忘记展玉之前曾说过要包养他的话,如果他敢说自己有什么意见,还不知道展玉又会说出怎样的豪言壮语。
如果说展玉要是真的霸王硬上弓,强了沈天殊,那么久找到可以调侃沈天殊的把柄了。对于这个,梁渊还是相当乐意的!
“好了,你莫要再调笑展玉了。她只是喂我水没有做什么。”沈天殊好不容易和展玉有了近距离的接触,他可不想再出现什么问题。
展玉故意与自己保持距离的那段时间,他的心里还是有些许的不舒服。如今展玉因为身体变好从而心情变得也好起来,他可不想再看到展玉脸上,没有一丝笑容。
“原来如此,那这就是本王的不是了!本王在这里向丫头配个不是!”梁渊话虽如此,可是脸上却还是满脸的嬉匿。
“本姑娘宰相肚里能撑船,大人不记小人过,就不与你计较这件事情了。”展玉随手一挥,一副丝毫不在意的样子。
“我去端药”虽说她现在的心里已经不怎么在意了沈天殊,可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被人调侃,就算是她内心再怎么强大,也是会感到有些不好意思的。
几人也没有挽留,待她走后,梁渊打趣沈天殊:“装的可还真像。”
“人生在世,总是要学会伪装。”沈天殊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窗外,他来到这淮南城的目的,为的就是让沈桓回头是岸。所以,这也是他打算将计就计的原因。
如果能在淮南城让沈桓交出兵权,圣人那边他再求情,或许能够保住沈桓以及连冰的性命。
而在此期间,他不允许出现什么意外。就算是要牺牲自己,他也不能让沈桓以及那人的阴谋得逞。
“展玉在你睡觉的时候,有没有做出过什么特别的举动?”梁渊还是比较在意这个,听百里返回的信息当中,展玉是真的对沈天殊动了感情。
“没有。”沈天殊摇头,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对着梁渊说着:“我觉得展玉应该是发现了什么,因为这几日她对我,感觉有些疏远了些。”
梁渊有些无奈的翻了一记白眼:“要我我也会对你疏远!”
“为什么?”沈天殊有些迷茫的看着梁渊,不知道他做错了什么。
梁渊像是看着白痴的墨阳望着他:“你可还记得展玉答应与黑衣人离开时,问你的那一句话?”
怎么会不记得?
沈天殊怎么会不记得那句话!
“当然记得。”
梁渊也合起了自己手中的折扇,像是一个教书先生一般,为沈天殊分析着这其中的种种原因:“那日,展玉问你如果重来,她只是她,你会不会喜欢她?但是当时的你,是怎么回应她的?”
“我没有任何的回应。”沈天殊的表情有些尴尬。
梁渊拍手:“对啊!一个姑娘为了你,连自己的性命都可以不要,就是为了想要得到你对她感情的回应,而你却不肯回答。再者,自从她知道自己是连冰的替代品,从这两件事情上来说,她也应该对你死心了。”
“原来是这样……”沈天殊喃喃的说着。
还记得当时展玉当时问这句话的时候,自己是感到有些为难的。因为他对展玉本就只是相互利用,现在对她产生兴趣,也不过是因为她手里的地图……
对,一定是这样的!
自己这几日总是牵挂与她,也正是因为她手里的地图,以及她背后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