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邓越上前一把固定住她的下巴,看她的眼神,阴冷如毒蛇,“那容得了你拒绝,况且,这也不是什么难事,只要你说出这一切都是安平公主指使的就行,几句话的事。”
“我不能说,跟她没关系。”
“我要让全京城,不,全大荣朝的人都知道,她安平公主是一个唆使女人背叛自己丈夫,破坏人家庭的罪魁祸首……”
“不,我不能说,安平公主她没有,她是好人,她见我可怜,收留我,还让我在这里学医,我不能这么做。”
“她是什么狗屁的好人,不过是假仁假义之流罢了,你不说,你别忘了,郑大人是倒台了,可并不是死了,你来这里,他给你休书了么?看你这样,应该是没有了,你现在可还是他的妾室,只要我告诉他,他是有权利将你带走的,到时哪里还会征求你的意见……”
夏秋脸变的煞白,“我,我跟他没有关系了,休,休书,我会找她要的……”
邓越眼神变得阴狠,手下一个用力,紧接着就是嘎吱一阵骨头碎裂的声响,“还嘴硬,不吃些苦头看来是撬不开你的嘴,不按我说的做,杀你比捏死一只蚂蚁都简单,乖乖听话,我会给你要回休书,并让郑家的人从此不再找你麻烦。”
夏秋疼的几乎晕厥过去,嘴里发不出声音,却仍是摇头。
“还真是个硬骨头。”邓越不由嫌弃地骂了句。
“小姐,我看不由先带回去。”侍女提议,“这里马上就会有人找来。”
邓越恩了声,正要离开,就看到有人来了。
“夏秋,夏秋……”孙郎中边走边喊,“让你去拿绷带,不是让你去织绷带,死那儿去了,我这等着包扎呢,天呢,你们是什么人,赶紧把人放开。”
孙郎中上去就要去解救夏秋。
“滚开。”邓越喝道,“没你什么事,否则要你的命。”
孙郎中那是什么脾气,岂会受她威胁,几乎跳脚地指着两人,“我记住你们了,敢在这里闹事,还叫我滚,抓走我的助手,我边的活谁干……”怒气冲冲,捡起一块板砖,就要冲人砸去。
不过,还没到人跟前呢,被宝春中途夺了下来。
赶过来的宝春说,“莫冲动,冲动是魔鬼啊,有话好好说。”
“跟疯婆子没法说。”孙郎中说。
“你骂谁疯婆子?”绿衣侍女怒瞪着他。
“跑到人家里掠人不是疯婆子是什么?”孙郎中理所当然。
“信不信,我一剑削了你的嘴。”侍女怒道。
夺了孙郎中手里砖的宝春一看那夏秋快要虚脱的样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你削个给我看看。”
“对,你过来削啊。”看到宝春出来,孙郎中似乎更有底气了,好不嚣张。
绿色女子气得发抖,惧怕地看了宝春一眼没敢上前。
都掠人掠到家里来了,宝春连表面的敷衍都没有了,看着邓越,“把人放了。”
这边距离看诊的地方本来就不远,刚才孙郎中的动静,想不引人注意都难,于是,很快,呼啦啦就围过来好多人,好奇地看着这三女一男在干什么,况且里面还有声名远播的安平公主,孙郎中。
邓越见宝春过来,眉头皱起,大概是想碰到她,想要再带走人是没那么容易了,可是看着四周围上来的人众,她的眼珠子转了转,似乎有了更好的计较。
她说,“其他的还好说,可这人不能放。”
“你跑到我家里来抓人,还说不能放,邓小姐当我这里是什么地方了,还是说邓家教出来的都是强盗理论?”
周围人不时对那邓越指指点点。
邓越哼了声,“若论强盗,我可比不过安平公主,你私藏别人家的小妾,跟强盗也没二差。”
“私藏小妾?这怎么可能?安平公主不是那样的人。”人群有人不相信。
邓越指着手上的夏秋,“就是她,无凭无据我怎么能乱说。”
宝春听她这么一说,心里顿时咯噔一下,好像似乎遗忘了什么。
那边孙郎中大声说,“疯婆子,你不要污蔑人,夏秋不是什么小妾,她已经被丈夫休了,哪里来私藏小妾。”
邓越笑了笑,“休书呢?”
这邓越分明在挖坑,可孙郎中却硬是往里钻,想阻拦都已是来不及。
“休书呢?”孙郎中看夏秋,看宝春,“拿出来给她看看。”
宝春翻白眼不理他。
“没有,怎么拿?”邓越说。
孙郎中傻眼了,“怎么会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