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发现那人又在忙活了,忙一把拉上衣服,坚决道,“不行。”
“为什么不行?你都是我媳妇了,难道你想反悔不成?”那人表情狰狞,大有一副你敢说是爷就掐死你,然后再掐死自己,瞬间狂暴的表情。
宝春当然不是后悔,也不是矫情,而是觉得太快了些,最重要是她今天来是为看望病人,那有将自己看到床上去的道理,她脸皮就是再厚,也干不出这样的事来,只得说,“你身体不允许,等……等好了。”说这话时,脸红,燥热到不行。
荣铮看她那样,还以为是关心他,便也没再继续,将脑袋埋在她的脖颈处,慢慢平息体内奔涌的激情。
好半响才抬起头,轻轻吻着她的秀发,并拉上了被子,抱着人躺了下去。
宝春怕这人再控制不住,就要起来。
荣铮却禁锢着人不给起,“陪我睡会儿。”这段时间他都没怎么睡。
宝春才不干呢,孤男寡女关在屋里,好长时间不出来,算怎么回事,尤其是在镇荣王府,她心虚啊,“来的时间不短了,我该走了。”
荣铮自然瞧出她在别扭什么,瞪了她一眼,随即不情不愿地放开了人,“你给我等着,你逍遥不了几天了,待我搞定了那小子,你就乖乖地给我嫁过来,什么二皇子,什么顾公子,这辈子你都别再想了。”
宝春扒开他的脑袋,“醋死你算了。”下床,整整衣服,就往门外走。
却听荣铮在后面说,“之前的,爷就不计较了,可现在不比从前,你是有主儿的人,给爷检点点,离那些乱七八槽的人远些,否则,我不介意给他们些教训。”
宝春听到这儿,跨出去的脚又收了回来,转身折回,面无表情地朝床边走去。
荣铮眨了眨眼,“是不是也觉得自己之前做的不对?”
宝春走到他跟前,运力于手上,一指头捅下去,就听荣铮惨叫一声倒在了床上,“不对你妹啊。”又点了两下,床上之人随即叫唤起来。
宝春拍拍他的脸,“就你这风一吹就倒的弱柳样,还教训人,你先把自己整好再说吧。”
荣铮哀嚎瞪眼,“你个良心被狗吃了的女人,爷这样还不是为了救你,你要敢趁着爷养伤期间,勾三搭四,看爷不收拾你……”
他话还没说完呢,宝春却早走的没影了,气的荣小王爷是呲牙咧嘴,这还没怎么着呢,就开始谋杀亲夫了,以后指不定怎么爬到他头上呢,不行,一定要让她知道谁才是家里的天才行。
因为荣小王爷的身体,白丁山一直在院子里守着,就没敢走远,起初听到主子的惨叫,一直忍着没敢过来,直到看到沈小姐走了,才推门小跑着进来,摸了摸脉,主子并没什么大碍,想来沈小姐手下还是有分寸的。
白丁山看看主子,“以后见了沈小姐,属下们该怎么称呼?”
荣铮白了他一眼,“你说怎么称呼?”
看来是真成了,不过主子这手段也忒卑鄙了些。
不想白丁山这话竟嘀咕出了声,被荣小王爷听到了耳朵里,怒道,“嫌爷手段卑鄙?爷要是手段高尚,你们就等着打一辈子光棍吧。”
白丁山不解,“为什么啊?”
“爷娶不上媳妇,你们也别想。”荣铮瞪眼。
白丁山急眼,“那有这样的,你要是一辈子娶不上媳妇,难不成咱们也跟着一块打光棍不成?”
荣铮气的拎起枕头砸了过去,“谁一辈子娶不上媳妇?”
白丁山接住枕头,忙说,“属下,是属下一辈子娶不上媳妇,主子放心,属下们一定帮着你搞定小少爷。”否则的话,他们以后碰上喜欢的姑娘也没法成亲,谁叫他们有个操蛋的主子呢。
荣铮哼了声,一副这还差不多的表情。
过会儿,白丁山又问,“爷真要带沈小姐去幽冥山?上次爷可是差点……”
“上次那是因为赶上爷身体最弱的时候,倒霉的月圆之夜,爷既然敢带她进去,自然就会带着她出来。”荣铮随即叹了口气,“即使爷不带她,就她那脾气,定然不会放手,任她乱闯乱撞指不定会出什么乱子呢。”
荣铮原本就不喜欢孩子,况且小酒还是那女人与他人所生,按道理他应该很排斥才对,可不知怎么的,他不但不排斥,反而还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在内。
具体那是种什么感觉,他形容不出来,好像隐隐中有着什么联系似的,如果说他以后进了镇荣王府,成了他的孩子,他一点都不觉得违和。
想到这儿,他也觉得不可思议,思来想去也只能归结为爱屋及乌。
其实,即便那女人不要求这点,他也是要做通那孩子工作的。
毕竟,就他这体质,还是不要孩子的好,而那孩子势必要继承镇荣王府。
说到怎么搞定那孩子,虽然还没有十拿九稳的章程出来,但他并没怎么放在心上。
那孩子是特殊了些,冷漠了些,过于早慧了些,但再早慧他也只是一个五岁的孩子而已,他还就不信,他荣小王爷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