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了,不由倒吸一口冷气,往二楼看去,好奇是什么人,如此大手笔,往常最多也就是百八十两了。
可今天注定好戏连连,这帮看客,这边还没消化完,那边又听张班主在报,刘公子,赏银五百两。
冷气声再起,奶奶的,又出了个不差钱的,又纷纷看向那刘公子。
宝春和月雅也顺着看向对面,只见二楼雅座,一名年轻公子正坐在椅子上,后面站着一溜儿的护卫,各个眼神犀利,脚步沉稳,看起来功夫很不弱的样子。
看清那刘公子的相貌,宝春和月雅两人不由相视一眼。
“原来是她。”宝春咦了声,“看这架势,有些不对头啊。”
月牙站起来,跟宝春并肩站立,“似乎是针对我们。”
宝春摸着下巴,“我们没怎么着她吧?”
“还用怎么着,你的存在就是碍了人家的眼,你可要小心她,我刚来的时候,她就暗示我,要对你不利。”月雅说。
宝春叹了口气,“何必呢,又不是什么深仇大恨,那你呢?你又怎么她了?”
“我能怎么着她,我又不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我跟你混在一起,她当然连我一起看不顺眼了。”月雅抱胸看向对面。
“算了,崩搭理她,一个宠坏了的骄横公主。”宝春拿起桌上的扇子,就准备走人,“咱们想别的法约那明月。”
“为什么要走?我就不惯她那性子,走了,还以为咱们怕她了呢。”月雅又掏出一张银票,啪的一声拍到了托盘上。
那伙计忙跑到张班主跟前。
张班主朝她们这儿看了一眼,脸笑的跟朵花似的,“月公子赏银五百两。”
底下看客沸腾了,纷纷朝月雅看过来。
月雅看着那刘安阳挑衅地笑了笑。
听到又扔出去五百两,宝春一脸的肉疼,“你是不是钱多的烧手啊,多了,你给我啊,你跟她较什么劲,你这不是白白往外扔钱么?”
“你不是让我掉那明月么,现在认输,那明月怎么想我们?”月雅不在意道。
“那也不能当冤大头啊。”宝春瞪眼。
只听底下张班主又报了,“刘公子赏银,八百两。”
月雅不甘示弱,赏银又追加五百。
那刘公子随即,又追加八百。
反正不管月雅出多少,她都多出一部分。
伙计楼上,楼下跑,张班主是越报越心惊,不时看向明月。
明大老板,虽然笑容依旧,可却未达眼底,心里同样的担心。
即便是傻子都能看出这两人在较劲,而且,以他的观察,这两人均是非富即贵,轻易不能得罪之人,要是在他这闹出事来,张班主手里的赏银可就有可能演变成了祸事了。
底下的看客,早就凝声不语了。
月雅再掏银票时,发现掏到底了,顿时气得不行,拿扇子质问对面之人,“刘公子,你这是什么意思?”都是从小到大,被人捧惯了的,都不是忍气吞声的主儿。
刘安阳说,“没什么意思,唱的好,就赏。”
“你这分明是故意跟我们作对。”月雅冷冷道。
安阳笑笑,“我看你是拿不出银子来了。”紧接着,冲下面的明月说,“不知在下能否邀请明大老板共同用餐?”
宝春劝说无力,早趴在了桌子上,任那两个不差钱的主儿较劲。
“谁拿不出银子了?阿延……”喊完,月雅才想起来,今天事情特殊,没让他跟着,看着对面刘安阳嚣张的面孔,心里窝了一团火,眼角余光扫到宝春,“将你身上的银子都拿出来,回头还你。”
宝春一听,连忙捂住荷包,我靠,自己的挥霍完了,居然还要挥霍她的,绝对不行,“我没带钱。”
月雅斜了她一眼,“现在是什么时候了,赶紧拿出来,你看她那嚣张样,不给她点颜色瞧瞧,她都不知道阎王爷长了几只眼。”
真是土匪啊,不给,上前就抢,一把将宝春的荷包拽了下来,打开一看,月雅差点没给她气死,统共加起来还没有二十两。
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她一眼,“亏你还是个公主,出门带的还没有个下人多?”
宝春心说,幸亏今天带的不多,带的多了也是被你霍霍,她的钱可都是辛辛苦苦赚来的,容易么,那跟你们啊都是不差钱的富二代。
安阳公主看到这儿,不由讥笑出声。
她身边的人更是随声附和,“捧场,捧的就是钱场,没钱,还捧什么,不如趁早回家。”
“你说什么?”月雅顿时火了,“你给我再说一遍,你信不信我抽你,你一个下人,都敢对我如此无礼,你主子没教你规矩么,不过,照我看,你那主子也未必懂。”
月雅这是赤裸裸挑衅,安阳那个骄横性子,自然是不会罢休,豁然起身,“就你这粗野地方来的人,还配谈规矩,你们都给我上,今天好好教教她,让她知道,这是在谁的地盘。”
众人一听要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