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那句话反应那么大呢。”
相比酒吧老板和那支乐队的成员来说,肖遥同行的粉丝们对他的声音和台风都比较了解,原本不该过于吃惊,但听了肖遥开口的这两句后,也都是被惊到了。
“为什么我感觉肖遥唱的这首歌有一股陕北的乡土气息?这是民谣吗?我怎么感觉像是陕北民歌?”一位粉丝惊讶的小声道。
“这可不是陕北民歌!”旁边一位后面赶来的西安粉丝道,“无论是曲调和歌词都不是!他这歌的歌词很文艺的,你之所以有这种感觉,除了因为他唱得比较亮之外,主要因为他的唱歌的时候发音中有咱们陕西的关中口音。”
“你说他是用陕西话唱的?我又不懂陕西话,可我明明都听懂了。”前一位粉丝不信道。
“不是用陕西话唱,而是普通话中带上了陕西的口音,”那位西安粉丝道,“就是会让人感觉是一个陕西人在说普通话。不信你再仔细听!”
“好像还真是!”前一位粉丝仔细听了一下,不自觉的点了点头。
“这可比单纯的学方言还要难!”那位西安粉丝摇头感叹道,“真不知道这妖孽还有这种本事!就他唱的这首歌,现场不认识他的人里至少有百分之八十会认为他是咱西安本地人,谁还会怀疑他是他!”
肖遥演唱的是前世赵雷的《画》。这是肖遥听着感觉跟赵雷其他作品很不一样的一首歌。与《成都》、《三十岁的女人》这类给人感觉比较伤感忧郁、唱起来也低沉一些的歌曲不同,这首充满了想象力和画面感的歌在演唱方面更加高亢一些。现在人在西安的肖遥在唱这首歌的时候,故意加上了西北地区的陕西口音,倒不是单纯的为了掩盖自己本来的声音和身份,而是感觉这样唱起来似乎更带劲一些。
这样一来,不只是肖遥唱得带劲,台下那些听歌的观众们听得也很带劲。
虽然没有原版配乐中的鼓点和非常有特点的笛子声等乐器的配合,但这首歌的歌词非常具有画面感,即便只是一把吉他,肖遥也用自己的声音把观众们带入了歌曲所描绘那一幅幅画面之中。
为寂寞的夜空画上月亮,为冷清的房子画上一扇大窗,画上一张床,画上一个姑娘陪着,画个花边的被窝,画上灶炉与柴火,跟姑娘一起生活,这一幕幕非常生活化的画卷在脑海中展现开来,有人觉得有趣,有人觉得美好。大多数观众脸上都露出了会心的笑容,也更加觉得肖遥演唱的这首歌吸引人了。
一段哼唱之后,歌曲来到了第二部分。这一段的演唱,肖遥依旧是将一幕幕画卷展现在了观众们的面前。环绕的鸟儿,绿岭和青坡,宁静和祥和,雨点在稻田飘落,触手可及的彩虹,弯曲无尽平坦的小路,小路尽头的人家已安然入梦(梦已入)。比起第一段的略显冷清,这一段描述的画面似乎更为美好。
特别是这一段最后“画上母亲安详的姿势,还有橡皮能擦去的争执,画上四季都不愁的粮食,悠闲的人从没心事”这四句非常具有诗意的歌词,更是听得现场的观众们眼前大亮,心中充满了无限美好。
不过在又一段哼唱之后,第三段“我没有擦去争吵的橡皮,只有一支画着孤独的笔,那夜空的月也不再亮,只有个忧郁的孩子在唱”演唱又将人拉入了现实,表明了前面的那些美好,只不过全都是作者的想象。
“为寂寞的夜空画上一个月亮~”
在唱完“只有个忧郁的孩子在唱”时,肖遥以一段激烈的扫弦结束了吉他的伴奏,但却没有结束整首歌的演唱,而是在最后用清唱的方式唱出了开头第一句的歌词为整首歌来做了一个收尾。似乎表明了现实虽然不如意,但是凭着手里的画笔,一样可以感受到那些脑海中想象和期盼的美好。
在最后一句跟开头一样清亮高亢的清唱之后,抱着吉他的肖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太棒了!”更加响亮的掌声和欢呼声在台下响了起来,还有不认识的其他客人大声叫道。。
“谢谢!”肖遥向台下的观众们微微鞠了一躬。
“帅哥,再来一首!”看到肖遥返身将吉他摆回舞台的吉他架上,又有观众大声喊道。
“是啊,再来一首!我们请你喝酒!”有人附和着喊道。
“谢谢,但我就是上来玩玩的,只准备了这一首!”肖遥对着麦克风解释了一句,还是走下了舞台。
肖遥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正想开口招呼大家离开,旁边一位二十多岁的年轻女子走了过来,对肖遥道:“帅哥,你刚才唱得真好,我请你喝酒!你喝什么?”
“不…”
肖遥正想拒绝,那年轻女子已经看了一眼肖遥桌上摆的酒瓶,扬手对吧台那边喊道:“小宋,给这桌再上一瓶“Johnnywalker”,记我账上!”
“谢谢,但是…”肖遥摆手苦笑道,但是还没有说完,又被打断了。
“认识一下,我叫谢瑜,能告诉我你的名字么?”女子热情伸出手道。
“嗯,你好,我姓闵,叫闵嘉!”肖遥起身和谢瑜握了握手,“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