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田家村也遭劫了么?”
田玉儿拆开了自己父亲的书信,立即观看了起来,不一会就是花容失色,惊呼出声。
“好险!幸亏有阿牛你在,要不然……”
“阿牛,你们和爹爹要搬迁去金陵城,也是一件好事,你杀了“起义军”的那么多人,田家村肯定是不能够待下去了。”田玉儿缓过神来之后,也赞同牛虻他们的做法。
“只是,要夫君变卖这里的基业,前去“金陵城”,却不是在一刻半会能够办到的。”田玉儿虽然也想马上远离这片是非之地,在仓促之间却是办不到。何况,自己的夫君舍不舍得放下这里的基业,自己一点也没有把握。
“嗯,你们自己决定就好。”对于这一切,牛虻早有预料,伸手又从怀中拿出了一封书信,递给了田玉儿,“这封书信是交给田刚哥的,还要玉儿姐你叫人给他送去,估计内容也差不多。”
“好的。”田玉儿马上接过书信,对着一边刚刚叫人看护马车回来的管家说道,“李叔,你叫人把这封书信给我大哥送去,顺便叫他给一个答复。”
等到李管家拿着书信匆匆的离去,牛虻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真正来意,“玉儿姐,这里有三十五两黄金,能不能麻烦你帮去买上三辆好一点的马车,并且请三位车夫随同我们前去金陵城一趟?”
“哦?这个好办,现在很多商家都是赋闲在家,有着许多的好马车,想来向他们买几辆是没有问题的,至于车夫,我们家就有,我马上叫李叔帮你去办。”
不一会,才叫人去送信回转的李管家,带着几个人拿着黄金匆匆的离去。
在嘘寒问暖声中,不知不觉就过去了一个时辰左右,牛虻也灌了几盅的茶水,李管家匆匆的走了进来,却是已经把两件事情办妥。
“哎!大哥说,这是一个真正能够建功立业的好机会,不仅不同意辞官回家,还准备大干一场、光宗耀祖。”田玉儿拿着田刚的回信看了看,有些无奈的对牛虻说道。
“喔,这是人之常情,没有什么的。”牛虻接过书信收好,张掌柜还没有回家,自己本来还想见他一面的,却是没有时间耽误了。
就向着田玉儿告辞,“天色不早了,我也该告辞回家了,免得家里面担心。玉儿姐,等我们到了目的地之后,把家安了下来,会托人给你来信的,你就放心好了。”
“嗯,你叫爹爹多注意身体。不过,有你照顾,我也放心。”田玉儿有些无奈的说道,“等到夫君回来,我会和他商量的。要是能够说服他,我们在不久之后,也会搬去“金陵城”,免得在这兵荒马乱的地方整天提心吊胆、惶惶度日。”
“何况,即使是不为我想,也应该为这个小家伙打算一下才是。”田玉儿指了指在身边一位丫鬟抱着的、一个两岁左右的小男孩说道。
在田玉儿殷切的叮嘱声中,众人走出了“张府”。
张府的大门口之前,已经停着四辆马车,每一辆马车看起来、都不在牛虻先前使用的那辆马车之下,就连马匹也要雄骏了一点,三位看起来极为精悍的车夫,已经坐在了驾驶楼上面。
“这位李管家,真的是一个人才,这一会的功夫,就把事情办得井井有条。”牛虻大感满意,心里面对那位李管家的精明能干大赞了一句。
“玉儿姐,李叔,多多保重,希望在不久之后“金陵城”相见。”
牛虻坐到了驾驶楼上面,朝着田玉儿和李管家说了一声,一抖缰绳,马车开始缓缓地前行。
半个时辰之后,四辆华丽的马车就出了“平顺城”,向着还在负责检查的钱队长招呼了一声,沿着路旁已经满是流民的官道开始前行。
现在的情况,马车速度根本就快不起来,直到过了小半个时辰,路边的流民才开始变得稀稀疏疏的。
“哇哇……”
打头的牛虻刚想加速,在路边的一棵有些干枯的大树下,突然传来了一阵阵婴儿的哭声,牛虻随意的一看,立即就是一呆,马车也就停了下来。
只见到一位妇人,侧身卧倒在大树下一动不动,在她旁边有一个布兜,那响亮的婴儿哭声就是从那个大布兜里面传出。
“这人是怎么回事,自己的小孩这么大哭也不理睬?”牛虻有些不解的下车走了过去,仔细看了看,却是发现这名妇人已经死去!
这名死去的妇人,长得极为高大,只是在后背上面有着一处包扎好、隐隐有着血液渗出的尺许长伤口,看起来也是刚刚死去不久。
“居然是一对双胞胎?而且都是男孩?这也是太可怜了一点。”
牛虻在看见这一对双胞胎的婴儿之后,又向着官道上面打量了一会,发现所有人都是静静地望了这里一眼,大都是摇了摇头,默默地走过,根本就没有人理睬。
“哎,这样下去,要不了多久,这两个小家伙肯定夭折无疑。”牛虻心里面有点五味俱全,“罢了,把他们捡回去养着算了,让自己遇见了这种事情,就这么离开,估计一辈子都会不安心。”
索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