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接下来我们怎么办?”沙摩柯见赵力收了十二神仆,开口问道。
“接下来嘛,”赵力想了想说道:“恐怕咱们之间还得再打上一阵子再说。”
“长沙那边和孙坚的战斗还没有消息传来,恐怕也不容乐观,而北面的荆州牧刘表,也心怀叵测,咱们这里虽然没了战斗,可还有太多的事情需要处理……”
说到这个问题,赵力一阵又一阵的头大,虽然收服了沙摩柯兄弟二人以及沙摩岳的三万手下,但是要赵力花费更多的能量点去一一收服那近十万人的山越部队,赵力还真的舍不得。
但是如果不收服剩下的军士,一旦叛乱起来,这已经收服的三万军士恐怕抵挡不住。
想来想去,赵力头大不已,沙摩岳见赵力满是苦恼之色,担心的问道:“主公满脸苦恼,可是为了什么?”
“我在想,剩下的山越军士要怎么处理,一个弄不好,他们叛乱起来,只怕你们兄弟二人也弹压不住,那就糟糕了!”赵力忧虑的说道。
“这个问题主公不用担心,一会大哥回去之时,把十二神仆也带回去,让他们前去散步见到魔神到来的消息,营造一种半信半疑的氛围。”沙摩岳笑了笑说道,仿佛智珠在握一般。
“然后,大哥您假装才知道这件事,把十二神仆叫到一起询问,并当众责骂他们,让他们把真正的魔神请来,否则就要按照军法,斩了他们。”
沙摩岳见沙摩柯点了点头,这才继续说道:“等到十二神仆前来请主公您的时候,您驾上白云,满身红光而去,这事也就也就搞定了,我保证从今以后,所有的山越人都会视主公为神明,言听计从…”
“到那时,主公还有什么可担心的?”沙摩岳笑着问道,可惜他长得丑了一点,要不还真有些军师的风度。
赵力不知道的是,他在这里劳心劳力的解决民族问题,董卓朝廷却为了让他赵力死得更快,已经送了一道圣旨到零陵,封他赵力为荆州牧,却又绝口不提撤换刘表之事,而这道圣旨,马良接到之后便收藏了起来,并未对外宣扬半分。
不过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各路诸侯也都通过各种渠道,知道了这事儿,特别是正当年轻力壮的刘表,更是气得完全抛弃了文士风度,大骂了董卓三天三夜,并准备提兵攻打赵力,以证明自己才是正宗的汉室宗亲,荆州的实际掌控者。
“主公!”正当刘表调兵遣将之际,属下谋士蒯越赶过来进言道:
“此乃董贼驱虎吞狼之计也,我们不可妄动耳!倘若我等此时攻打赵力,则让天下人认为我等皆是无义之辈,毕竟赵力名义上属于我荆州下辖,更是素有忠义之名。”
“即便他赵力有了那道圣旨又如何?明眼人都知道那是董卓老贼之计,当不得真的,更何况他赵力也不傻,会把这圣旨当真?”
“再者,倘若我等加入这场战争,必将形成我军、赵力军、孙坚军之三方混战局势,孰胜孰败犹未可知也,最大的可能就是三败俱伤,一旦如此,则周围虎狼必定趁虚而入,荆州危也!”
蒯越看刘表神色镇定了下来,这才接着说道:“话又说回来,我等且在这里坐山观虎斗,笑看鹬蚌相争,岂不是更好?”
大哥所言有理!”蒯良上前一步,看着刘表说道:“主公不必太过担心,只要我军实力强大,赵力只是芥癣之疾耳!至于那孙坚,吾等只需略施小计,定叫那厮死于非命!”
“不过!”蒯良想了想说道:“赵力手里的这道圣旨的确是个隐患,倘若赵力平定了山越,他完全有可能以此为借口,让我们交出权力,我们也就失去了大义,到那时就不好办了!”
“这样吧,等赵力和山越交战正酣之时,我们再出兵威慑,逼他交出那道圣旨。”蒯越说道。
“二位贤弟,那赵力不可小觑啊!”刘表感慨着说道:“那赵力自黄巾以来,未尝一败,从最初的一个白丁一跃而起,直至如今的局面,整个零陵上下,万众一心,这才是我最担心的!”
“再者,只怕出兵逼迫赵力也不是好事,他肯定也知道这圣旨是他握在手中的一把尚方宝剑,他必定不会轻易放弃!”
不说刘表在襄阳商讨对策,却说赵云到了长沙东北面的巴陵县城,会和了左髭丈八等将领,登上巴陵城头一看,只见对面孙坚军阵营里旌旗林立,更点分明,巡逻军士往来穿梭,极有章法。
回到县衙,赵云聚众商议,询问道:“诸位将军,孙坚军到此该有十来日了吧?”
“回赵将军,正是如此,那孙坚军每日里只是屯扎在此,却并不出寨,我等也曾引军挑战,可惜那孙坚只是在寨墙上对骂,却死活并不出战,对此我等也是疑惑不已!”赵弘起身说道。
“嗯,”赵云应了一声,陷入了沉思。
过了好一会儿,赵云才抬起头来,看着大伙儿问道:“有没有一种可能,孙坚根本不在这里?我刚才观察孙坚军大营,对方虽然更鼓分明,巡逻军士也穿插的极有规律,但是,那么大的军营上面,却有鸟雀在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