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上迎来了又一日的太阳,今天便是达旺策林坦布与我相约的敖包之日,自然我是不打算出去的,我就不信他们敢来找我。
站在敖包旁的达旺策林坦布有些失神,身后的侍卫阿古斜睨了另一位侍卫一眼,另一人更是无奈的耸耸肩,“我就说嘛,那位像月亮一般的贵主小姐肯定不会来赴约的,”那人正是贴身侍卫长阿佑,阿古也在旁边旁若无住的点头“是了,只有王才会这么。。。恩。。”他心中想说蠢可是又怕被王责骂,毕竟看达旺策林坦布现在似黑锅底一般的俊脸是谁都不敢进犯的。
“王,还是我们等夜色来临的时候,将那贵主小姐掳走便是”何必如此费神,当了我们蒙古国的女人,干嘛还要学那大清文人雅士,先睡了再说,他们从来没有看见王对一个女人如此拿不定主意,以前都是女人痴情迷恋着王的临幸,可是如今王的态度让他对此颇有不解。
达旺策林坦布只是摇了摇头否决了属下的建议,注视着唯一路过敖包的方向,抿着嘴一语不发“恩,估计察木罕他们忙着收拾我们送的大礼没空享受这敖包盛会了吧”他露出洁白的牙齿,似乎要掩饰眼中失落的神情,是了,那女子,他会用自己的方法让她臣服,不过不是现在。
阿佑继续不怕死的挑战着达旺策林坦布的耐心,“王,我看一会儿那个贵主小姐应该会赴约”这句话成功的吸引了达旺策林坦布的视线,”她也许会把察木罕那帮人都领来围剿你,这个几率会很大“他为了确认自己说话的肯定性,用手摸着下巴不时的点头。
达旺策林坦布凌冽的瞪了一眼阿佑并没有过多的表情,只是沉默。阿古怕阿佑继续挑战着王的怒气只好出言打岔。
“王,我们何日动身”阿古恭敬的站在达旺策林坦布的身后,他们此行到科尔沁只是途径,只是王执意要来看看这个大清朝的贵主小姐,并非是此行的终点,他们既然打定主意要假意臣服大清朝,先去京城打探下,看看有何机会结交下大臣,此次是跟着沙俄的特使一起进京。
“今夜”达旺策林坦布似乎不愿意多说,只是在草地上屈膝而坐看着远方,阿古心中暗暗盘算着,看来这大清的贵主真的挺受王喜欢的。
另一面,察木罕和闹日阿爷正在帐内研究如何减少这次畜瘟的伤害,被隔离的牲畜竟然在转天又出现同样的症状,闹日主张这些畜生全部掩埋,防止瘟疫肆虐,察木罕不忍看着牧民们焦灼的眼神和期盼的神情,他只是皱眉不说话。孤傲的面孔仿佛能滴出黑炭一般,让人望而生畏。
我此时也是听了朵儿达说的才知道草原上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朵儿达的父亲是牧民的族长,这次算是损失很大了,几乎马匹牛羊都不同程度的感染,又因着闹日巫师要掩埋所有牲畜避免瘟疫肆虐,他们这些牧民心中难掩不忍。
“带我去看下,那些得了瘟疫的马匹吧!”我拉着朵儿达就往外走,此时再看科尔沁哪有前两日沉浸在敖包节的欢快,一片愁云,远道来过节的人儿早就散去,只有科尔沁的牧民还有察木罕他们商量对策。
我们快马往畜场走去,此时的畜场已分为两个圈养,一边是被感染的,一面是未感染的。
“闹日阿爷已经给得了瘟疫的牲畜们配了药,往日极其灵验,可是这次却不管用了”我用手抚摸着马棚的槽,上面还有着马儿的草料,我转念想到了一个可怕的我不愿意联想的事实“这是几日发生的事情啊?”
“大概前天晚上就有症状了,可能大家都忙着过节没有人注意到,应该有两三日了”我心中警铃大作。
莫非。。。“朵儿达,这些草料给闹日阿爷看了吗?会不会是有问题?”我还未说完,朵儿达就已经摇了摇头,不会啊!这些草料阿爷已经看过了没有问题的。
“完颜姐姐,你早上到现在还滴水未进呢,我这有些囊还有水“朵儿达从随身抽出水和囊,被她提醒,我心中闪过一念。
“水。。。那大家最喜欢放牧的水源在哪里?”我抓住朵儿达的手,也许这就是真相,达旺策林坦布是近期出现,畜瘟发生,我不相信他会为了我跑到这科尔沁来,项庄舞剑意在沛公不是吗?
经过我的提醒,朵儿达似乎也觉察出了什么,远道来的客人马匹都不会在那片牧区水源饮水,所以。。。水源一定有问题。
朵儿达连忙就往闹日阿爷的大帐跑去。我自然不愿多生事端,径直往自己的蒙古包走回。
乾清宫外,齐齐刷刷的站在门外,皇上已经闭门一日不出了,李德全又一次摇着头出来,“各位阿哥,还是请回吧!”李德全叹了口气,皇上这次真的动怒了,昨日下旨废太子,当场便厥过去了。太医诊断后便无大碍只是急怒攻心。一天没有进食了,感觉皇上一下子苍老了许多,李德全贴身侍奉看在眼中,急在心中。
”李谙达,皇阿玛可曾用膳?“八阿哥温文尔雅的询问着,李德全只是摇了摇头,就要往回走,皇上日常起居他还是懂的分寸的,不愿多说,便要告退了。
“哎,我说李谙达,我们这都着急着呢?您倒是跟我们说说啊!皇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