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可回来了”明明已是深秋,那名家丁不停用手抹着额头的汗,有些焦急的说“老爷正在厅里等您呢,听说您走丢了甚是着急”我自然不敢耽搁,便快步往偏厅走去。
今日偏厅人倒是很齐,阿玛额娘自不必说,一名娴静的女子坐在下手,想来应该是同父异母的妹妹若琳,自从我病愈以后便没有见过若琳,看来我们关系也不是很亲密,再一看景昊也在,站在额娘座位旁边正说着什么。
我便俯身一福“阿玛,额娘,女儿回来晚了”。“跪下”阿玛自椅子上跳起来,异常生气,小胡子都被气的轻颤“你长本事了,以为你病愈变了性情,无奈你竟然学会甩开随从,四处疯野,罚你在祠堂跪一晚反省,小桃去管家那边领20杖责”。
我自知有错本该独自领罚,自是不在话下,可小桃要因我受连累,“阿玛,错在女儿一人,主子发话,奴婢自然不敢违抗,阿玛,请您责罚女儿一人便是”拉着阿玛的衣袖,我急得眼泪都出来了,额娘看我这般,有些心疼“老爷,流苏回来就好,这次且饶她一次可好,她大病初愈,上次坠楼差点丢了性命,如果再有三长两短。。。。”额娘掩面而泣。
来到大清,有父母呵护,心里自是暖暖的。不敢再倔强,“阿玛饶女儿这次,女儿下次不敢了”景昊忙跪下替我求情“阿玛,小妹还有一年就要大选了,身体万万不能再受损伤了。”
阿玛看大家这么维护我“禁足一个月”拂袖而去,景昊紧随而去,在出门前竟然回头对我挤了一下眼睛,屋内额娘、若琳还有我三人,若琳自始至终神情淡淡的,只是在座位上把玩着扇子穗,而我自是更加觉得我们姐妹二人关系不怎么样。
额娘起身对着仍在跪地的我一抬手似要拉我起身,我便赶忙爬起来,撒娇的说“额娘,女儿让您担心啦!今日在京城逛一圈,女儿整个人都精神气爽的,女儿订了两批布,回来给额娘做旗装”,额娘掩巾一笑“你吖!就是贪玩,看人家若琳都不让额娘操心”,若琳忙起身恭敬的一福”额娘,如没有吩咐女儿便回去了”额娘看着她,微微一笑“去吧!有时间多陪陪你姐姐,眼下快要选秀了,多准备准备”便挥挥手让她退下了。
古代的女子真悲哀,在一个院子仰望天空,即使再蓝的天空也是一隅之地,不禁怀念起现代的自由生活。虽然禁足,但是我仍可以在后院小范围活动,
禁足的每日,我都独占着凉亭,点上一垅梅香,弹着古琴,再无聊的时候就设计些古代需要用的现代物件“文胸啦!睡袍啦!拖鞋啦!都是我需要的”。
说起古装,旗装真的很不方便,相较之下,我更偏好汉装,青衣罗裙,长发束腰,禁足的日子,让小桃给我找了两身汉装,稍作改动便成了我的居家常服。
次日,便让小桃将一件白色绢纱罗裙拿出来,配上汉家女孩都喜欢的偏誓,铜镜中竟然出现了一个比小龙女还仙儿百倍的美女,我自己都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真是皮肤水当当啊!抱了古筝来到凉亭,将我熟知的现代曲调改动了下,弹奏出来《水调歌头》这首歌果真是名贯古今,拿来用用自是没人知晓,变了曲风演绎出来,竟别有韵味。
不知何时,凉亭内,多了好几个清朝男子,抬眼望去,一个面色如玉,温文尔雅,一个阴柔俊秀,绝美出尘,一个膀大腰圆体态富贵,另一个看着十四五岁,青涩少年却也是丰神俊朗。看装饰便知道这些人都是达官显贵。虽是养眼,可是怎么出现在我完颜府家的后院。。看着几个人都在出神的样子,我打算先开口质问,转念打量,能在府内随意走动的,肯定不是一般人物,便不敢造次。
起身,轻轻一福,“各位公子是何人,为何误入府内眷居”那为首的男子才缓过神,还未出口,一个声如洪钟的声音问着我,“完颜流苏,你不认识爷们吗?为何不请安啊?”
我心底暗自低语,我认识你们才有鬼,我怎么知道你们是谁。“自阁楼坠落便失去记忆,不认识各位爷,请见谅”然后淡淡的看着他们。
那阴柔男子眼中闪过一层阴郁,看得我心中一片胆寒,稳稳心神,还未搭话,小桃急走过来了,手上还抱着从内宅取来的披风,“奴婢给八爷、九爷、十爷、十四爷请安,爷吉祥”看着小桃给他们请安,我也学着请安。
原来那面色如玉温和男子竟然是大清朝的八贝勒爷,只见他轻轻抬手,“起吧”。再看此时,九爷倚栏而坐,十爷十四爷大大咧咧的坐在我刚刚弹奏的古琴旁边小椅子上,八爷优雅的坐在亭子的上首,“刚才你弹的可是苏轼的水调歌头?曲子是你自己谱的?实在好听,我们是被歌声吸引过来的,前段时间听元泰说完颜小姐病了,没想到竟会失忆了。。。”
听话语便知,这流苏应该与这几位阿哥爷认识,我幸好说明自己失忆否则还不知如何圆谎。在古代这些爷都是人精,稍有不慎也许便会被发现,若被古人知道我来自现代,会不会被人当做妖怪被烧死啊!想起来便是一阵胆寒。。。“是啊!八哥,她确实比以前变了好多”,十阿哥边说边上下打量,那眼神语气似要看穿什么,半眯着眼睛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