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耍流氓,却没见到在一群虎背熊腰的保镖面前,还能镇定自若耍流氓的。但后面发生的事,叫毕夏瞠目结舌。
保镖一个个忸怩的像大姑娘,灰溜溜的排队离开。
“回来,你们拿谁的钱!给我把这两个人轰出去!”毕夏歇斯底里的大叫。秦子骞哼笑一声,抬头看着总统套房的装饰。
“啪嗒。”总统套房的房门,还是安静的锁上了。
干净的笔记本和一张带着光彩的脸递过来,“就签个字吧。”
毕夏还是第一次,感觉受到粉丝的威胁,一手扯着身上的外套,腾出右手,极不情愿的在蒋雅南的笔记本上画了画,“好了,你们现在可以走了。”
“我没说走,事实上,我给你一个滚床单的机会,或者,给我清唱一首歌。让我听听,你的嗓子到底是假唱拼凑出来的,还是真材实料。”秦子骞大摇大摆,坐在沙发上。
“好了,子骞,走吧,别闹了,看个演唱会,也就是轻松一下,别打扰毕小姐休息。”
“你轻松了,我还没有。你不是真以为我只是来听听人唱歌吧,拜托,整个演唱会,她就唱了十三首歌,有一半都是啦完的。”
“我是真唱。”毕夏气得七窍生烟。
“就算是啦完的,起码你也听到娇喘了吧,也算过瘾了,看着真人表演,也算赏心悦目......”蒋雅南又和秦子骞杠上了。
“娇喘?她哈了吗?看表演,她脱了吗?这也算赏心悦目?”
“我又不是舞女!”毕夏怒了,两人在她的地盘,居然完全忽略她的存在。
秦、蒋二人听见她怒吼,停下对话,盯着她看。
“我不管你们两个是哪里的记者,还是什么奇怪的粉丝,马上在我面前消失。不然我报警。”毕夏道出了杀手锏。
“不不,亲爱的,我好不容易来一次,你不能报警扫我的兴,对吗?”秦子骞双眼一红。
“秦子骞,你别搞这一套!我警告你!”蒋雅南见他动用瞳力暗示,知道他要玩得过火,大吼了一声。
“对,我警告你!”毕夏的话一出口,秦、蒋二人同时大惊!
秦子骞的暗示,从未被蒋雅南之外的第二个凡人抵挡过,一时间,秦子骞腾地从沙发坐起,双眼迸射出红色而严厉的目光,“你还要警告我么?给我闭上嘴。”
“听着,我见过不干净的东西多了,你们要不是人,早就该说清楚!”毕夏一拉身边的柜子抽屉,极快的夹出一张符咒,掷到了秦子骞的身上。
然而令她吃惊的是,符咒竟然没有任何作用。
当然不会有什么作用,秦子骞又不是鬼。“影视歌三栖大明星,居然信符咒,你不怕别人说你宣传封建迷信啊。”秦子骞笑着,扯下道符。
这是一张五雷咒。
秦子骞眯了眼,“小小年纪,挺狠,一上来就想要人的命。”
见他快步上前,毕夏也慌了,急忙退却,“你别过来,别过来,我还有法宝,你要过来我就不客气了!”
“法宝?来,我用手解开这个凶兆。”他哈哈大笑,直到这一刻,他才觉得来看演唱会有了一丝乐趣,极快朝着毕夏一抓。
“啊——!”毕夏一声惊呼,从地上的行李箱里抽出了一本黝黑发黄的古书,抵挡在了自己头顶。
秦子骞一顿,想不到这大明星手上真的有料,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见古书是由极薄的皮革制成,书皮上龙飞凤舞了三个篆字,还没看清,手指上像是捏到了几百度的烟头,登时烧得焦黄,急忙缩了回来。
“蓬!”空间像是拉长,本来毕夏已经触手可及,却陡然在面前化作一条条扭曲的光线。秦子骞倒吸了一口凉气,眼见那光线飞速的捋直,越来越亮,他只得闭上双眼。
“咣。”在极暗的一条小巷,秦子骞浑身冒着咝咝白烟,杵在地上,自己的右手还举在空中,早已不在总统套房了。
“乖乖,这是个什么法宝?能瞬间移动?”他惊奇无限。
“生死簿?”在酒店的蒋雅南看着书名惊呼,毕夏见周围没了秦子骞,嘿嘿笑了两声,她本来肤色就白,这一笑带着惊吓和兴奋,看上去透着狠毒和疯狂。
“你是不是也想试试?”她奋力将书一推,抵在蒋雅南的小腹,然而,这无往不利的法宝,头一次失去了效用。
“你怎么不消失?难道失效了?”毕夏急忙又抽回了古书,在手上查看。
“毕小姐,你从什么地方取到这本书的?”蒋雅南严肃的追问。
生死簿、丹青笔都是秦子骞作为地府阎罗手上的神物,是不应该出现在凡人的手上。
“这是我的,你要抢么?快来人啊——!有人打劫!”毕夏一声吼,保镖们回过神,纷纷闯进了房间。
“你是谁,怎么进来的?”赶来的经纪人一脸的惊讶,不停的打量蒋雅南。
见毕夏已经将书藏在身后,蒋雅南抿了抿嘴,没有秦子骞,自己在这里是不可能抢到书的,还是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