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不住发抖,秦子骞把她轻轻搂在怀里,万分感激的说了一声谢谢,并迅速在她的肩膀深吻。
“别贴这么近乎,”蒋雅南扭动了身躯,倒不是因为反感他的举动,而是他的短发扎在颈部一下,确实很痒。
“我这人经不起吓,你别拿我做试验品,这样不好玩!”蒋雅南一本正经的伸出右手食指,指着他警告。
秦子骞笑着捏住她手,不停用指头揉搓她纤细的手,嘴角牵笑,“知道了。”
这幅贱样,能知道才怪。
蒋雅南抽回手,哼着转身,怕被他牵动情绪,一起笑场。大雨下得虽大,她却感觉不冷了。踏上石阶,哒的一声响,蒋雅南觉得像是走上了远古的道路,心头沉重不少。
亮村秦家的格局就不小,加上山顶的亮村,现在到了山脚下,还是颇为讲究的石阶、石灯笼,一路上所见的陶罐杂物,随便带出一件,也是古董了。
她眼里突然见到半截石头,清晰的石刻满是云纹,看上去似乎是什么人腾云驾雾,只是可惜,除了一双靴子,上半截的雕刻已经找不到了。
“哇,你看这边。”秦子骞呼叫着,上手扯动一条藤蔓,一大把雨水洒下,蒋雅南定睛一瞧,巨大的石头壁上雕刻着身着连襟的汉服女人,双手直立冲外,看上去盛装华贵,微闭着双眼,脸带着微笑,表情慈祥亲近。
“这是......祭,祭品么?”她皱眉说着,双唇冻得发紫,不住打战。
“应该是。”秦子骞说着,将她揽进怀,他身上的温度异于常人,蒋雅南像是贴在一张直立的电热毯上,也就由着他抱紧,去看石雕。
“朝圣...么?”大雨滂沱中,石壁的侧面内容,分别刻着上中下三路盘头的女子,站在云纹之中。
一些瓶瓶罐罐堆在路旁,应该都是旧物。
秦子骞目光向前,瞳力瞬间就顺着石阶看到了五十米开外的大门,似乎那里的石雕更大,振奋了精神说:“我们顺着路向前,前面还有。”
后山和亮村的山体相连,并没有明确的分界,应该就是以前面的大门做分界的。从石壁的雕刻上看,在亮村的过去,这里应该是村民要参拜神祗而经过的路,仪式祭品们走的路是另外一条。
踏过石阶的最后一道,两侧赫然可见两排粗壮的木桩,一直在茂密的树林中延伸到大门,地上散落木板和数不清的瓦片,两人推测这里可能出现过走廊,只是时代久远,已经榻毁。除了石雕,什么都留不下了。
“你说,秦家的先祖是个什么样的人?”蒋雅南想不明白,究竟是什么原因,这个古人要带着四位妻子,避世躲在深山中隐居,更是无法想象,究竟是谁来搭建的这些古代建筑。
“咱们是来破案的,不是考古,你管一个古人干什么,也许他就喜欢在深山老林玩滚床单的调调,”秦子骞胡说八道起来,说到兴起双眼猛地一亮,“对,六个祭品都是给他的,挑选一个做大的,用滚床单的方法来决定谁做大虚......这样一来,奸杀就得到解释了,不合意的祭品,就被奸杀。”
“呸,滚!你就污吧,整天胡扯。”蒋雅南边走边骂。
“你看,米家的家主是个墙头草,听王氏集团的胡扯,弄出了虚村的悲剧,到了地下皇城,魏修杰干脆就是个太监......”他像是打开了话匣子,说得越来越添油加醋,提到太监突然一顿,“对!我们见到的幻觉里,蓑衣男被红线所杀,证明这个先祖傅九尘也是个太监,所以用红线杀人灭口......”
“闭嘴!”蒋雅南深知再不阻止,秦子骞一定会言而无尽。透过树林,她好像看到两处金黄的火光。
“好像有火。”她疑惑说着,脚下缓慢了下来。
“是大门前的油桶。”秦子骞收起嬉皮笑脸,瞳力之下,两只油桶立在玄红色的大门主柱两侧,火势烧得正旺。照着大门处灯火通明。
这里渺无人烟,谁会在这里点火?秦子骞环顾四周,祭女的石雕满布,只是不见一个活人。
“亮村里还有人么?”蒋雅南问,两人已经走到门前,门前的抱鼓石上,立着两具石像,跟寻常鼓子上雕刻石狮不同,须弥座上两侧的鼓心雕刻的莲花上,却立着两个女子。
一个扭着细腰,左手里握着匕首,在脸面前端详,然石像雕刻已久,面目早就风化脱落,只是这个姿势,有些妖孽。只有石雕内侧,有些红色的漆色。原本的模样应该是穿着红裙。
另一个则身穿胡服男装,双手捏着铜环,侧身而立,长袖卷在小臂关节,看上去英姿飒爽。
两人姿态毫无对称,就这么突兀的立在圆鼓上。
红门两侧修八字墙,原本应该在宅门侧边墙角处安泰山石的位置,立着三具石雕,竟还是三个人。
“这是个什么摆法?”蒋雅南蹙眉,被秦子骞拉到门前的屋檐下。
“烤会儿火吧,先暖和一下。”秦子骞说着,又看了三具石雕。
为首的是个书生打扮的男人,挺着胸膛腰间挎剑,身后分别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