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同。
登时俊脸一沉:“你当真不说?”
“你当我傻啊?我要是真说了,下场肯定是个死字。可要是不说,说不定还能多活几天。这个消息就是我的保命符,你认为我会轻易说出来给你听吗?”凤弦月冷笑。
她不傻,难道是他傻了?轩辕轶冷冷凝视着她。
凤弦月不以为意的和他对视,嘴角还微微向上翘起,明显心情十分愉悦。
轩辕轶恨得手痒痒。他真后悔前天晚上叫人去定北军那边打探情况。不然,他们就不会遇到这个女人,自己也不至于被她再三气得发疯了。
但是,如果遇不到她,那关于另一把金剑的消息……
小心翼翼的将金剑挂回脖子上,他别开头摆摆手:“先把她带下去!”
“是!”一名侍卫立即过来,又将凤弦月领出帐篷。
“对了!把她的指甲给本王剪了,一个不许留!”
“凭什么?”凤弦月立马回头低呼。身体发肤授之父母,岂容他一个外人指指点点?
轩辕轶冷笑:“本王没叫人把你的指甲全给拔光,就已经对你手下留情了!”
布满鲜红抓痕的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恨意,凤弦月咬咬唇,无奈接受现实。
再次回到昨晚休憩的营帐,吴大姐已经从小林子那里听说了主帐了发生的事,于是对凤弦月更没好脸色看,时不时的还用眼刀子剜她几下。
从柜子里翻找出一把剪刀,她没好气的道:“把手伸出来。”
“不用,我自己剪。”凤弦月连忙摇头。
她傻了才把双手交给一个对她怀恨在心的异国人。别说这丫头会不会趁机往她手上剪几刀以报私仇,就算她没让她见血,如果她剪得不好看,自己还不得哭死啊?
“不行!谁知道你会不会又留下一点,等着下次继续偷袭大王子?”吴大姐愤愤道,明显对她接连两次都偷袭成功十分不满。
凤弦月立马将双手藏在背后。“如果你不同意,那算了,我是绝对不会让任何外人动我一根汗毛的。”
“你!”
吴大姐怒目圆瞪,两个人顿时僵持起来。
“把剪刀给她吧!我来监督她剪指甲便是。”
就在这时候,一个软绵绵、柔腻腻的声音从帐外传来。
门帘掀起,一个裹着红纱丰腴妖娆的身体走进来,随之带来一阵呛人的香风。
“阿嚏!阿嚏!”
外界的冰冷与帐篷内的暖意碰撞,便显得这香味尤其的浓烈。
凤弦月忍不住又打了几个喷嚏。
“凤大小姐的鼻子果真十分娇贵。”红姬淡淡一笑,竟是前所未有的和颜悦色。
凤弦月眉心微拧,看着她将吴大姐打发出去,矮身坐在她跟前,亲手从随身的匣子里取出一把精致的银剪刀。
“你拿这个剪吧!这是我专门用来剪指甲的,比她裁布剪羊毛什么的干净多了。”
凤弦月接过银剪。“你为什么帮我?”
“我帮你,自然是有目的的。”红姬笑道,性感的红唇微微嘟起。
无形间的一个动作,便这般魅惑诱人。在她面前,她自己也不过就容貌出挑点,其他方面根本不值一提。
身边已经有个这么妖娆的姬妾了,轩辕轶看上她哪点,非得把她收用在身边?
“但是,我不觉得我能有什么地方为你所用。”除了那把金剑的来处!但是,答案她是死都不会说的。
红姬捂唇浅笑。“那可不一定哦!你可知道,这些年来,你是惟一一个伤了大王子却未受过任何惩处的人……除了国君以外。”
“所以?”凤弦月觉得她知道她要说什么了。
红姬便道:“所以,如果日后咱们真成了姐妹,我自然会尽我所能的帮助你。而你,也不要忘了在关键时刻提携我一把就好。”
凤弦月心底泛起一抹厌恶。
为什么这些人都只看中她的皮相?而且,看中也就看中了,却偏偏都要收她做妾,难道她命中注定只能被男人拿捏在手中把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