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或许就是根基的问题,在外界看来,曾经的龙坤已经彻底的从平州除名,就包括他们背后的靠山,以及在整个浙东苦心经营的关系,都已经被调查清楚,但还是会有人和丁氏兄弟保持着联系。
明白自己大哥话里的意思,不管在国外发展多好,最终还是要回到国内区,这也完全符合对方的性格,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爬起来,失去的东西丁兆龙还是想要亲手拿回来,尤其是当初将他们给举报了的张玉强,他现在倒是希望对方能够挺过这段时间,等着自己回去慢慢的收拾。
其实丁兆龙完全没有必要这么的麻烦,在如今这个时候,他只要通过一些媒体平台,散步一些对鼎鑫集团不利的消息,相信就够张玉强吃一壶,不过他却并未这么做。
沉默了片刻,丁兆坤低声说道:“大哥,咱们真的还要回去吗?我感觉还是在国外更靠谱一些,你看咱们现在的生活不比那个时候差,甚至还要好很多,咱们离开也有一段时间了,不仅各方面的关系已经疏远,而且对于形势的掌握,也没有那么的及时。”
丁兆坤何尝不想回到国内,那里毕竟才是自己的家乡,而且也不存在任何语言上的障碍,他口中所谓的还不错,只是觉得目前两兄弟还是在继续扩展的业务,并且也受到了成绩。
知道对方话里的意思,现在已经不像当初刚刚出来的时候,至少还有赵国栋这样的大佬坐阵,现在已经不可能了,暂且不说赵国栋已经被纪委部门带走,如今只要他们的名字出现在国内,立马就会被盯上,因为他们之前的事情确实太过严重。
丁兆龙给自己点了支烟,眼睛盯着窗外,道:“回去那是肯定的,但什么时候回去,以一种什么样的方式回去,还需要好好的计划一番,现如今的平州,肖致远已经成为我们最大的绊脚石。”
“他可是省委书记亲自选中的人,连赵国栋那个时候都没有能够让他怎么样,你觉得咱们现在还有什么机会吗?”丁兆坤自然知道对方在这个时候提及肖致远意味着什么,但是他现在还真想不出什么更好的办法,能够让肖致远从平州离开。
之前他们兄弟俩不是没有给肖致远制造麻烦,但收效甚微,反倒是加固了对方在平州的位置,当初被迫离开平州,连儿子都没能保全,全都是因为对方的出现,这个仇丁兆龙怎么也不可能忘。
年岁已大的丁兆龙,此刻的脸上写满了忧伤,似乎是在回忆着平州的点点滴滴,那种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始终无法让其释怀。
将手中的香烟狠狠的掐灭在了烟灰缸中,仿佛是将内心对肖致远以及张玉强的怨恨,全部发泄在了上面,随后开口说道:“这件事我还要考虑考虑,之前的那些路数,根本就没有任何的作用,另外这段时间你也关注一下张玉强在国外的业务,只要有一线可能,就必须给他破坏。”
丁氏兄弟在国外渐渐的稳定下来之后,开始报复那些在他们落难之后,落井下石的人,而且他的手段非常隐秘,至少从表面上没有那么容易看出是他所为。
清远县,听到助理的汇报,张玉强现在有种想要打人的冲动,鼎鑫的资金现在本就紧张,遗留地产那边刚刚有所起色,一旦后续的资金链跟不上,那之前打下的良好基础,将全部付之东流。
“查到是什么人在背后搞鬼吗,这几家都是咱们长期合作的公司,怎么会突然变卦?”张玉强总觉得这里面有什么事情,是自己还未察觉的。
摇了摇头,助理低声说道:“目前还没有任何证据表明,这几家公司是在故意针对我们,确实有另外一家公司的存在,而且价格比我们的还要低。”
“这不可能,咱们的价格都是经过考验的,而且彼此之间都有足够的利润空间,我相信没有人会在咱们的基础下压低价格,除非就是故意针对咱们,这件事你务必安排人调查清楚。”商场如战场,根本不会平白无故的出现这样的情况,这一点张玉强非常清楚。
国外的那几家公司,一直都是对方亲自联系,让自己去调查,助理显然有些为难,不过他还是答应道:“回头我先查查那家压低价格的公司背景,看看是不是真的如咱们预想的那样?”
“嗯,这件事暂时让下面人不要声张,准备好的那批货也暂时先存到仓库,我会和国外那几家公司先进行交涉,看看是不是可以从价格上做出一定的让步,将这批货先发出去。”这次的订单,可是张玉强真金白银还回来的,如今放在仓库,也就意味着他们颗粒无收。
对于资金本就紧张的张玉强而言,自然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发生,哪怕是他这一次认栽,少赚一点,也必须要将成本给收回来,否则真的就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目送着助理离开,张玉强的眼神变得阴冷,即便不用助理去调查,他也可以百分百的确定,这件事定然是背后有人在搞鬼,多年的合作关系,不可能就这样临时做出改变,这一点他还是很有自信的。
到底是什么人会在这个时候和自己作对,张玉强想到了目前正处于危机时刻的龙腾集团,只是这样的想法很快便被其给否定,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