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米娜妲强忍着恐惧,站稳在邓天鸣面前,她根本不敢低头看那条麻黄。
邓天鸣俯下身子,拿开了麻黄。这条麻黄已经吸了米娜妲不少血,肚子鼓鼓的。邓天鸣狠力一甩,将麻黄扔进了河里。
米娜妲一直颤抖着身子,不停地问道:“拿走了没有,拿走了没有?”
邓天鸣说:“拿走了,已经没事了!”
米娜妲不大相信地问道:“真拿走了吗?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邓天鸣说:“真拿走了!你看一下不就知道了?”
米娜妲脸上的肌肉抽搐,说:“我不敢看,那东西太恶心了!你确定拿走了?”
“真拿走了!不就一条蚯蚓吗?看把你吓的!”邓天鸣说。
米娜妲这才把目光转向自己大腿,果然,上面的红色物体已经不见了,但被叮咬的地方,鲜血还汩汩地流着。
米娜妲松了口气,说:“邓大哥,蚯蚓怎么会咬人呢?”
邓天鸣笑笑说:“那不是蚯蚓,是,蚂蝗!”
“蚂蝗?”米娜妲不解地看邓天鸣。
“对,蚂蝗!蚂蝗最爱吸取动物的鲜血,蚯蚓跟它不一样,蚯蚓不吸取动物的血液,它吃的是泥土。”
“原来这样,我说呢,蚯蚓怎么是红色的。”米娜妲说。
邓天鸣说:“你那么害怕蚂蝗,赶紧到岸上去吧,这水草中蚂蝗很多,我怕蚂蝗还会来找你麻烦。”
听邓天鸣这么一说,米娜妲只好把钓竿给邓天鸣,自己到岸上去“观战”。
她刚上岸没多久,邓天鸣便钓上了一只大草鱼。看着活蹦乱跳的草鱼,米娜妲高兴得像个小孩子似的手舞足蹈。
“邓大哥真厉害,钓上来这么大一条鱼!”米娜妲双手捧起大草鱼说。
邓天鸣指着米娜妲的大腿说:“娜妲,你看,又有蚂蝗咬你了!”
米娜妲吓得丢下草鱼,又哭又喊,又蹦又跳。
邓天鸣捧腹大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米娜妲见状,低头一看,她大腿上根本就没有蚂蝗,知道邓天鸣故意吓唬她,气得跑来,抡起粉拳,在邓天鸣的肩膀上乱捶:“我叫你吓唬我,叫你吓唬我!”
两人钓了一个多小时的鱼,钓到了三条鱼。因为在农家乐交的钱,已经包括钓鱼的钱,农家乐规定,游客钓到的鱼全部归属游客。游客可以在农家乐提供的厨房里自己烹饪。
邓天鸣和米娜妲带着鱼回到农家乐,邓天鸣亲自下厨,做了一道红烧鱼。米娜妲尝了之后,直呼好吃。
她边吃着红烧鱼,边说:“邓大哥,真没想到,你还会下厨,奇怪,像你这么好的男人,怎么还单着呢。”
邓天鸣苦笑一下,说:“人心是藏在体内的,想要发现一个人的心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儿。”
“说的也是!”米娜妲说:“不过,我相信,迟早会有人发现你的。”
邓天鸣摇摇头,叹息了一声,看着窗外那片碧绿的草坪,说:“没用的!我已经心如止水。”
“你别告诉我,你要出家当和尚!”米娜妲说。
“那倒不会!”邓天鸣说。
“既然这样,那你总要接近女性吧?”
“当然要接近,不过,不会谈情说爱了!因为看透了!”
“不谈情说爱你接触干吗?”
“为了满足生理需求呗!”邓天鸣说,转头看米娜妲,见她双颊微微地泛红。
“男人因性而爱,女人因爱而性,这句话一点都不假!不过,我还是相信,你是那种重情义的人!”米娜妲说。
“娜妲,你知道男人最需要什么样的女人吗?”邓天鸣问。
“像我这样的女人呗!”米娜妲开玩笑说。
邓天鸣笑了笑,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之中,他快速而感伤地回忆了一下自己的两段短暂的婚姻以及和莫纤纤那深入灵魂的感情纠葛,然后略带伤感地说:“其实,男人最需要的是一份贴心的温柔。”
“贴心的温柔?”米娜妲不解地看着邓天鸣。
“说白了,就是一个温暖的家,温柔体贴,会持家。”
“那就是传统的贤妻良母呗。”
“没错!可以这么说!”
“难道不考虑容貌和身材?”
“当然考虑,但那不是全部,不是最重要的。女人如果太漂亮和太性感,反倒使男人感觉有压力。”
“男人没本事才会觉得有压力,有本事的男人才不会。”米娜妲说。
“问题是,没本事的男人总是很多。像我就没什么本事。”邓天鸣说。
“你还没本事啊?我觉得你本事挺多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