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朱兴贵倒是见过几次。
万般无奈之下,邓天鸣决定去见见朱兴贵。或许从他那里打听到些蛛丝马迹。朱兴贵虽然是他的“情敌”,但是,他在明处,朱兴贵在暗处,还不知道他的底细,去见他并没有什么风险。
邓天鸣没想到,朱兴贵这么爽快就接受了约请。他给朱兴贵打电话问他,有没有空?朱兴贵说,有空。邓天鸣说,正好空闲着,想和他聊聊。朱兴贵呵呵一笑,就答应了。
十几分钟后,两人在滨河路的月亮湾茶厅一间包厢里见了面。朱兴贵身穿蓝色格子衬衫,黑色西裤,头发梳得光亮。
一番寒暄之后,邓天鸣先是跟他不着边际地聊一些社会话题。几杯茶下肚之后,邓天鸣话锋一转,说:“朱总,像你这样的大忙人,平时在家的时间肯定很少,你爱人没有牢骚?”
朱兴贵微微一笑说:“这倒没有!我爱人善解人意,而且,她自己也有工作要忙。我们彼此都理解对方!”
邓天鸣笑笑说:“难怪朱总事业这么成功,原来您背后有一个贤内助!”
朱兴贵端起杯子,抿了口茶问道:“对了,队长,听说,你是从高山县调上来的?”
“没错!”邓天鸣说:“想不到,朱兴贵消息还挺灵通!”
“邓队长,我不是特意打听,是跟你们局里的其他领导吃饭的时候,他们无意中说起的。”
邓天鸣说:“朱总,您不必解释,我没有怪你的意思!”
“邓队长,你或许不知道,我爱人以前也是在高山县工作!”
“哦!”邓天鸣故作惊讶地说:“您爱人在什么单位?”
“我爱人是高山县副县长!”朱兴贵说,目光平静如水地看着邓天鸣。
“是吗?她叫什么名字?”邓天鸣埋头给朱兴贵给自己斟茶问道。
“莫纤纤!”朱兴贵说。
“原来莫县长就是你爱人!”邓天鸣故作惊讶地说。
“你认识我爱人?”朱兴贵淡淡地问道。
邓天鸣暗暗地有点吃惊,难道朱兴贵发现了什么,故意试探他?仔细一想,他觉得不大可能。他虽然多次跟踪莫纤纤,但是,每次都小心谨慎。加上,朱兴贵可是个大忙人,他怎么可能料到有人跟踪他妻子?唯一能引起他怀疑的地方就是莫纤纤儿子朱思鸣。他长得太像他,而且莫纤纤又给他起了这么个名字。朱兴贵是个城府很深的人,阅人无数,是个人精,在他面前必须倍加谨慎!
想到这里,邓天鸣沉稳如山,笑笑说:“您爱人是堂堂县长,高山县谁不认识?只是她不认识我们这些小兵小卒罢了!”
朱兴贵呵呵一笑,说:“那倒是!”
“哎,对了,听说,您爱人后来调到省农业厅了,是不是有这么一回事?”邓天鸣故做不知地问道。
“没错!是调到农业厅了!”朱兴贵说。
“那她现在应该升官了吧?”邓天鸣慢慢地一步步地靠近关键问题。
“呃,她,没升也没降!”朱兴贵说。
生怕引起朱兴贵怀疑,邓天鸣不敢多问。东拉西扯随便聊了一会儿之后,两人离开了茶厅。
晚上,邓天鸣有个应酬。
九点钟左右,他应酬完回到出租屋,柯娇没在家。两人合住一屋已经有些时日,柯娇晚上很少出去。邓天鸣给她打电话,柯娇说,她在超市购物,很快就回来。
邓天鸣无所事事,突然想起了韩金萍,不知道她画画进展如何。自从那次拍了照片之后,若非韩金萍给他打电话,他很少去她那儿。
邓天鸣拿出手机给韩金萍拨打电话,可接连拨打了好几次,韩金萍都不接听。邓天鸣干脆直接去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