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还可以!”莫纤纤说,停了片刻,继续说:“小邓,以后要是有什么事,你不用给我电话,你给我发电子邮箱好了,待会儿,我把邮箱地址告诉你。”
邓天鸣怔了一下,明白了过来。莫纤纤肯定明白他跟她谈永旺糖厂的目的。可能她担心这个地方隔墙有耳,才故意不让他说,发电子邮件可能更加安全些吧。她可是堂堂县长,他跟她谈糖厂被别人贱卖,她岂有不明白他心思的道理?
想到这里,邓天鸣心头一喜,说:“好的,以后有事我给您发电子邮件!”
“嗯!”莫纤纤轻轻地应答了一声,然后翻过身,说:“我腿最近不知道怎么搞的,酸酸胀胀的,你也给揉揉好不?”
“好的!”邓天鸣说,双手按着莫纤纤大腿……
像上次一样,邓天鸣体会到了段雨欣给不了他的满足。他对莫纤纤更加着迷了,那是怎样的一个尤物啊?美丽、性感又有权力,征服这么样的一个女人,对他来说,太有成就感了,比升官还要有成就感。
莫纤纤同样也得到了丈夫给不了她的满足,邓天鸣的勇猛与不一样的“天赋”是她丈夫远远比不上的。她甚至一度动过念头,干脆把名利都抛弃,跟邓天鸣过算了。
和莫纤纤见面回来后,邓天鸣给她的电子邮箱里发了邮件,详说了想跟她合作,争取拍到永旺糖厂。当然,他也委婉地告诉她,获利之后,将给她大半分成。莫纤纤第二天才给他回复的一封意味深长的邮件,邮件的内容只有短短几个字:想做就做,心想事成!
这句话看上去,好像是祝福语,再稀松平常不过了。邓天鸣揣摩了大半天,才明白过来,莫纤纤的意思是,要他大胆去做,这件事在她那儿把握应该很大。他明白,莫纤纤是担心邮件旁落他人手里,要是说得太明确,会被抓住把柄。此外,她可能对他还不是完全信任,将来,他要是向有关部门提供这份邮件,她完全可以脱去干系,毕竟这只是普通的祝福语。
看完邮件,邓天鸣暗暗佩服莫纤纤,心思缜密,行动谨慎。
拍卖这件事,邓天鸣当然不能亲自出马,否则会引火烧身。他找到熟人钟海鹰,让他注册了个公司,参与拍卖。
黄鸿那伙人的操作潜规则是这样的,他们暗中勾结了一家拍卖公司,故意把拍卖门槛设得很高,而且,只在报纸上打了个很不起眼的小广告。结果,投拍的公司很少。拍卖公司再找理由,将那些无关的公司踢出局,只留下黄鸿那伙人串通好的几家公司。这样,拍卖开始的时候,只有那几家公司报价。因为都是“自己人”,那几家公司当然不会把价格抬上去。
钟海鹰的公司当然也没有资格投拍,但是,在莫纤纤的干预下,顺利获得拍卖资格。而此事,黄鸿那伙人并不知道。
拍卖会正式开始了!
永旺糖厂的起拍价是10万。黄鸿那伙人频频举牌,将价格抬高到了30万。举牌的人是名四十多岁的男子。他将牌子高高举起时,脸上带着获胜的笑容。
拍卖师问道:“三十万,还有没有比这个更高的?”
场下鸦雀无声。
那男子脸上更加得意,笑得更加甜蜜了。
“三十万元第一次!”拍卖师喊道。
待他喊道第二次的时候,钟海鹰举起手中牌子。
“三十五万元!”拍卖师说:“有人出到了三十五万元,还有没有比这更高的?”
那男子见有人喊出比自己更高的价格,脸色大变,他转头看了钟海鹰一眼,迅疾拿出手机,给黄鸿那伙人打电话。
黄鸿那伙人没料到,竟然还有人出更高的价格,知道有人抢食来了。考虑到糖厂的价格远远不止三十五万元。那伙人指示男子,继续加价。
那男子和钟海鹰互相抬价,将价格抬到了一百万元。黄鸿那伙人因为是多人参与,价格再高,他们便没有赚头了。他们无奈地放弃了到手的肥肉。那男子不再举牌。
“一百万第一次……一百万第二次……还有没有更高的?”拍卖师扫视全场说。
就在拍卖师即将落下锤子的时候,角落里的一中年妇女高高举起了牌子。
“一百一十万!这位女士出价一百一十万,还有没有比这个价格更高的?”拍卖师喊道。
钟海鹰愣住了!邓天鸣交代过他,拍卖最高价是一百万,高过这个价格,马上给他打电话,商量一下。
钟海鹰赶紧拿出手机,给邓天鸣打电话。
“天鸣,有人出到了110万!”钟海鹰低声说。
今天本是工作日,邓天鸣为了拿下永旺糖厂,特地请假,在一家宾馆开房,等候消息。
听闻消息,邓天鸣不由得皱了皱眉头。永旺糖厂资产也就三百来万块钱,扣除拍卖费用以及交税等,这个价格已经没有什么赚头了。黄鸿那伙人是多人操作,更加没什么好处,举牌的应该不是他们。可不是他们,又会是谁?难道还有第三方介入“抢食”队伍吗?如果是,那会是谁?
“天鸣,要不要继续举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