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烟,今晚是你生日,心里有什么委屈,都统统倾诉出来,邓大哥在倾听。等你倾诉完了,咱再快快乐乐地切蛋糕,好吗?”邓天鸣说。
“谢谢邓大哥!”牧紫烟有一滴眼泪滑落到酒杯里,她端起酒杯又抿了一口酒,继续说:“我小时候每年过生日,爸妈都唱这首歌。我觉得好听,就缠着妈妈,让她教会我。后来,爸爸变心之后,妈妈脾气变得跟以前大不一样,她不允许我再唱这首歌。可是,在我看来,这首歌的旋律永远都是那么美!”
“那是因为,它见证了你们家的幸福时光!”邓天鸣说。
“没错!”牧紫烟点点头,轻轻叹息了一声,说:“多少年了,我没唱过这首歌,也没听过这首歌,但是它的每一句歌曲,它的曲调,我都记得清清楚楚。今晚唱起这首歌是因为,我又有了爸爸,虽然不是亲爸,但是邓大哥对我的关爱与亲爸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亲爸是远在天边的星辰,而邓大哥是近在眼前的一棵大树,为我遮风挡雨。”
“紫烟,你过奖了,邓大哥其实有许多地方做得不够好!”邓天鸣说,他想起自己当学区主任的时候,没能把牧紫烟调到县城,让她在乡下呆了那么长时间,到头来还是丢掉了这个“铁饭碗”,不禁觉得很愧疚。
“不!邓大哥,你已经做得很好了!”牧紫烟说:“其实,对我来说,现在的我需要的不是多大的帮助与付出,我只需要有个人在我身边,像亲人似的问候我就行,而我能亲切地喊他一声爸爸,我就很满足了。”
“傻孩子,这要求太低了!”邓天鸣说:“邓大哥以后要是有能力,会给你更多关怀的!”“谢谢邓大哥!”牧紫烟泪花闪闪地笑笑说。
牧紫烟没吃多少饭,红酒却喝了不少。杯盘狼藉的时候,她已经半醉,双颊像熟透的苹果,红扑扑的。这使得他看上去更加妩媚、娇美,若不是两人相认干爹干女儿,邓天鸣估计自己会把持不住的。收拾好碗筷,点上蜡烛,许过愿,牧紫烟开始切蛋糕。为了让她更好地把蛋糕切开,邓天鸣双手按着蛋糕。
不知是因为醉意,还是因为不小心,或者兼而有之,牧紫烟切下蛋糕的时候,刀尖切到了邓天鸣右手食指,邓天鸣尖叫了一声。
“邓大哥,你怎么了?”牧紫烟惊叫道。
邓天鸣抬起手一看,自己手指头已渗出一丝鲜血。
“呀,邓大哥,你流血了?”牧紫烟放下刀惊叫道。
“没事的,小伤而已,自己会好的!”邓天鸣说。
“邓大哥,我给你消毒!”
牧紫烟一把抓过邓天鸣的手,将他右手手指头放进嘴里,金鱼般的樱桃小嘴紧紧地箍着邓天鸣的手指头,使劲地吮吸着。
邓天鸣手指头不觉得疼痛,相反有一股酥酥痒痒的感觉,宛如热流涌遍全身。
这一夜,两人坐在沙发上聊天聊到深夜,直到牧紫烟困乏地靠着沙发背睡着。邓天鸣像抱着自己的亲女儿似的,将牧紫烟抱到卧室,轻轻地放在床上,给她盖上被子,落下蚊帐。
想到昨晚牧紫烟喝了不少酒,邓天鸣理所当然地以为,第二天,牧紫烟肯定会睡到很晚才起来。
不曾想,他刚起床,牧紫烟已经给他准备好了早点,一碗热气腾腾的煮面外加一个荷包蛋。
吃过煮面,邓天鸣收拾行李离开江南市,坐大巴到机场,再乘坐飞机飞往海南。当天中午十一点多,邓天鸣到达海南琼海博鳌。
博鳌虽然举世闻名,但其实是个海边小镇,距离市区琼海市加积镇还有十几公里的路程。博鳌镇有许多星级酒店,邓天鸣入住的是主办方安排的索XX大酒店。这是一家五星级酒店,各方面条件都很好。更庆幸的是,邓天鸣的房间向着大海,推窗便可看到湛蓝的大海,感受海风的轻拂,倾听海涛声阵阵。
此次培训为期七天,食宿全免。培训的内容其实很简单,无非强调执法过程中要遵守职业道德,不得徇私枉法,打击报复等等。邓天鸣看了培训内容介绍,便知道,这七天肯定是无聊的七天。
不过,幸好主办方选择的地点景色还不错。在培训的空闲时间,还可以玩玩,否则,那可真是度日如年了。想必主办方已经考虑到这点,才做这样的安排吧!
第三天上午,邓天鸣培训完毕,用午餐,刚从酒店出来,便看到一打扮非常有特色的女子迎面走来。说她打扮非常特色是因为,她身穿的白色裙子下方只覆盖到肚脐下去一点点而已。若是只穿着此裙子,那下面就什么都暴露出来了。但是,女子下面还穿了一条粉红色的超短底裤,遮住了私密部位,长而白嫩光滑的大腿却展露无疑。她的身材跟此打扮极其相配,这使得她宛如一朵花,远远地飘来。
如此打扮,邓天鸣还是第一次见到!
女子戴着墨镜,邓天鸣看不清她的面容。但因为她的打扮实在太出奇,邓天鸣不由得多看了几眼。便在此时,女子摘下了墨镜。邓天鸣目光落在女子脸上时,时光仿佛停止流逝似的,所有的一切都在那一刻定格。女子不是别人,正是莫纤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