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紫烟好不容易止住笑,说:“这样的女人简直就是欠抽型,不过,我估计,这样的女人,全世界没几个。”
“话可不能这么说,我记得,我小时候,我家有个邻居就是这样的女人!”邓天鸣说。
“是吗?说来听听,她怎么个喜欢受虐法?”牧紫烟饶有兴趣地问道。
“怎么说呢,那女人的丈夫很娘,说话声音很细,性格也很随和,从来不跟她跟邻居吵架。那女人就受不了了,整天数落她的男人不是男人,她说,她宁愿被她男人打,也不愿看到她男人唯唯诺诺。后来,她男人被她逼急了,就真的狠狠地揍她。你猜她怎么着?”
“她怎么着?”牧紫烟问。
“她男人打了她之后,她搂着她老公说,老公,你太男人了,我爱死你了,你早应该这样了!”邓天鸣说。
“你吹牛的吧?”牧紫烟不大相信地说:“她敢当众搂她老公并且说这些让人起鸡皮疙瘩的情话?”
“当然不是当众!”邓天鸣说:“我是偷听到的。”
“你专门去偷听他们的谈话?”
“当然不是!我是偶然从他们家窗户旁边经过偷听到的。”邓天鸣说。
就在这时,牧紫烟突然一声尖叫。
邓天鸣本能反应地想转过头,突然想到牧紫烟此刻正在换衣服,赶紧打消了这个想法。
可是,紧接着,牧紫烟大叫道:“蛇,镇长,蛇!”
邓天鸣不得不转过身,眼前的美景让他差点流鼻血。在牧紫烟的身旁,一条水蛇正竖起上半身,滋滋地吐着信子。一丝不挂的牧紫烟吓得脸色苍白,瑟瑟发抖。
“紫烟,没事的,不要怕!”邓天鸣说。
牧紫烟什么都顾不上了,冲过来,抱着邓天鸣如秋风中的叶子,哆嗦个不停。邓天鸣一边安慰着牧紫烟,一边抬脚将那条爬过来的水蛇踢飞出几米远。水蛇无毒,被邓天鸣这么一踢,它知道厉害了似的,滋滋地吐着信子,钻进了附近的灌木丛,消失无踪。
“好了,紫烟,没事了,蛇已经跑了!”邓天鸣轻声说。
“蛇真的跑了吗?真的没事了吗?”牧紫烟仍旧瑟瑟发抖。
“嗯,真的,蛇已经跑了!”邓天鸣说,心里暗道,再这样下去会出事的。
牧紫烟小心翼翼地转过头见蛇果然不在,这才松开紧抱着邓天鸣的手,双颊早已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她很快转过身背对着邓天鸣,穿起衣服,邓天鸣也识趣地转过身子。
雨很快停了,邓天鸣身体内的烈火却还是熊熊地燃烧,那美丽的景色好像精彩的电影片段,不停地在邓天鸣脑海里回放。
邓天鸣和牧紫烟虽然都拧干了衣服,但衣服还是湿润的,有风吹来,浑身还是觉得凉飕飕的。牧紫烟却说,淋了这么多雨,得回去换衣服。
回到牧紫烟家,牧紫烟让邓天鸣进入卧室,给邓天鸣拿了个熨斗,要邓天鸣自己在里面熨衣服。说完,牧紫烟带门出去了。
邓天鸣把衣服熨干,然后出了房间。牧紫烟却已经在洗手间里洗澡。
邓天鸣坐在沙发上,听着里面传出的水声,心里仿佛有只虫子挠痒痒似的,浑身不自在,刚才在亭子看到的美景又重现在邓天鸣脑海里。
不一会儿,牧紫烟洗完澡出来了,她身穿一套宽松的浴衣,头发湿漉漉地披散在剪头,一股洗发水的香味扑鼻而来。那洁白的肌肤刺得邓天鸣两眼昏花,细看牧紫烟真是美到了极点。
“这么快就熨干衣服了?”牧紫烟问。
“嗯!熨斗很热,当然熨得快!”邓天鸣说。
“肚子饿了吧?要不要吃点宵夜?”牧紫烟问。
“呃,不用了,才刚吃晚饭没多久,肚子不饿的!”邓天鸣说。
“那你坐会儿!”牧紫烟说着,转身进入了房间。
不知道她是有意还是无意,她进去之后,把门没关紧,露出了一条缝。她换衣服的时候,身子偶尔晃动一下,出现在那条缝能看到的视野里。虽然只是短暂的晃动,却仿佛给邓天鸣浇上一桶油,将邓天鸣烧得浑身热血沸腾。
尽管邓天鸣口口声声说,肚子不饿,牧紫烟还是给他做宵夜,煮面。她煮面的时候,邓天鸣给她打帮手。两个人的手偶尔碰到一起,邓天鸣注意到,牧紫烟的脸蛋变得红扑扑的,十分可爱。
宵夜做好,邓天鸣大吃起来。他觉得,这碗面很香,这可能跟牧紫烟在一起吃饭有关。牧紫烟是个美女,跟美女吃饭,气氛就已经很不一样。
吃完面,牧紫烟说:“镇长,你坐会儿,我去煮姜水。”
“煮姜水干嘛呀?”邓天鸣不解地问。
牧紫烟说:“咱们俩刚才淋了雨,多多少少受了凉,姜水具有驱除凉气的功效,喝点姜水能防止感冒。”
就在这时,邓天鸣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牧紫烟见状,说:“看看,打喷嚏了吧?得赶紧喝姜水,不然会感冒的,你等会,我这就去煮,很快就好的!”说完,牧紫烟转身进了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