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天鸣亲吻了黄芳芳一会儿,热情早已高涨。情到深处,他抱着黄芳芳朝卧室走去,将她丢在床上,扑了上去。他亲吻她的额头,白嫩细滑的脸颊,而后......
就在战斗即将打响的时候,一阵恼人的手机铃声给他们泼了盆冷水。电话是他父亲打来的,父亲说,他在车上被人扒了钱。如果他还有钱的话,再给他打一笔到银行卡上。
邓天鸣烦恼极了,特么的,老头子,你什么时候不打电话,偏偏这个时候打,坏老子的好事呢!考虑到父亲急需钱,邓天鸣只好让黄芳芳再次借给他钱。
黄芳芳二话不说,通过手机银行把钱打到邓天鸣父亲手上。打完钱,两人的浴火也灭了,了然无趣。
“芳芳,你怎么给我送来太阳花?”邓天鸣坐在沙发上问道。
“你不是喜欢太阳花吗?”黄芳芳走到阳台,把太阳花放在阳台上,说:“我受你影响,也喜欢上了太阳花,前段时间买了好几盆。你搬了新家,我琢磨该送你什么好。琢磨来琢磨去,还是觉得送花比较好,就给你端来了!”
黄芳芳放好花,返回屋里,目光盈盈地看着邓天鸣。邓天鸣忍不住再次将她抱在怀里,给了她一个深深的舌吻:“芳芳,你真好!”
良久,松开了黄芳芳,邓天鸣说:“对了,芳芳,你借我的那两笔钱,我以后每月还你,直到还完为止!”
黄芳芳嗔道:“瞧你紧张的,谁要你还钱了?你这是急于跟我撇清关系呢?”
邓天鸣笑笑:“这么一个大美女,我哪儿舍得啊?我还怕被人抢走呢!”
“讨厌!”黄芳芳嗔道,抡起粉拳捶了邓天鸣一下,继而正色道:“天鸣,评优和提干的事儿越来越近了,你打算怎么运作?”
“运作?”邓天鸣不解地看着黄芳芳。
“你真傻还是假傻?”黄芳芳说:“这事多少人惦记着呢,你不运作一下,跟领导套套近乎,好事会轮到你头上的吗?”
“怎么个套近乎法?”
“你呀!”黄芳芳戳了一下邓天鸣的额头:“除了请吃饭和套近乎,还能怎么运作?”
“这、这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难道你不想评优和提干?”
“不是不想,而是,我是觉得,领导请吃饭的人多,他哪儿会在乎一顿饭呢?至于送礼,我、我手头紧张,好礼送不起,礼物差了点,又送不出手。”
“你这是典型的鸵鸟主义!”黄芳芳说:“领导不是在乎一顿饭和礼物本身,而是在乎你的人情。你的‘礼节’做到了,他们就会认为你心里有他,才会给你好处。你知不知道,领导提干的标准是什么吗?”
“能力和才干呗!”
“错!那不是唯一的标准,甚至可以说,不是最重要的标准。”
“那什么才是最重要的标准?”
“不过河拆桥,能给他带来好处!这就好比种树,领导会种什么样的树呢?肯定是种一棵将来能给他乘凉的树。也就是说,将来他需要你了,你得帮他。所以,你现在必须活动,让领导相信,你是他的人,能给他带去好处的人。”
邓天鸣不觉怔住了,他仔细回味,觉得黄芳芳的话很有道理。熙熙攘攘为名来为利往,官场是个名利场,谁能免俗?可是,他从没请领导吃过饭,也没送过礼,或者说,没成功送过礼,对于这种事情,他心里挺抵触。但是不送的话,就像黄芳芳所说,评优和提干估计,就没他的份儿了,他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