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见穆淸瑶抬脚踢过来,林峰顺势抬膝,将穆淸瑶牢牢的僵固在了怀中。
柔软的身子纳入怀中,美人的香气萦绕鼻端,林峰在陶醉的同时心底却有怒火上涌。
只要想到当年自己捧在手心上呵护的女人在别的男人怀里翻云覆雨的情景,林峰心底的一股火儿忽的上来:“这么多年不见,下官迫不及待地想验验摄王殿下的调/教结果啊!”
伴随着那咬牙切齿的话语,身上仅剩的衣服也被撕裂。
感觉到身上一凉,穆淸瑶如水的美眸顿时迸射出绝顶的恐惧,双手拼命捶打着林峰的胸口,却不敢大声喊出来,这样不堪的一幕,她断不能让隔壁那些武将们看到,若此事传出去,她定会被君飞扬扫地出门,如今敦王府成了柳如烟的天下,介时自己便无家可归。
可是这点儿微弱的反抗又哪里能放在林峰的眼里,她终究只能跟随这个强壮的男人被迫沉/沦,万劫不复……
直至林峰离开,房门紧闭的声音传来,穆淸瑶方才支起身子吃力从桌面上爬下来,太过激烈的抵死征伐,以致于穆淸瑶双脚落在地面上时,竟不稳的跌坐到了椅子上,看着地上零散的衣服,穆淸瑶屈辱的泪水滚滚而落,她恨自己林峰的无耻,更恨在这个畜牲身下激/情欢愉的自己,更恨君飞扬寡情薄义,自母亲离逝之后,差不多半个月的时间,他都未碰过自己,如果不是他的长久冷落,她也不会这样失态。
就在穆淸瑶恨意满胸的时候,房门突然开启,穆淸瑶惊呼着捂住胸口,却在看到进来的是巧菊时不由的松了口气。
“小姐……您这是?”巧菊惊讶于眼前的情景,忧心看向穆淸瑶。
“快把门插上!”穆淸瑶羞怒之余,狠戾怒吼,巧菊闻声,当即关紧房门,随后走过去,未及开口便被穆淸瑶甩了两巴掌,如果不是巧菊的馊主意,她也不会独自一人呆在这雅间里,也不会发生刚刚那样的丑事!
“小姐……”巧菊捂着腮帮子,一脸委屈的看向自家小姐,眼泪在眶里打着旋儿。
“把衣服脱下来!”穆淸瑶哪管巧菊怎么想,当即吼道,巧菊不敢质疑,只得脱了衣裳跟穆淸瑶对换,“听着,你且在这里呆着,等本小姐走了,你再离开!”
穆淸瑶生怕被人看出端倪,于是换了巧菊的衣服先行回府,直至一盏茶之后,巧菊方才衣衫不整的自君悦酒楼回了摄王府。
适夜,君湛一脸忧虑的坐在桌边,手指不时轻敲着桌面,表情十分严肃。
“事情或许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糟糕呢?”风洛衣宽慰的将一杯清水推过来,薄唇轻抿道。
“也不知道沈淸颜用了什么法子,居然能阻止夜熙刨了敦王府的墓祠……你说她不会是打了本王的旗号吧?”君湛思及此处,便觉头大。
“你的旗号很管用么?”风洛衣不由的反问,令君湛顿时安心不少,想来夜熙也不会将他区区一个逍遥王放在心上。
“总之这次被沈淸颜害惨了,如今夜熙不待见沈淸颜,连带着把本王的请柬也送了回来,无心锥的事只能另想办法了!”君湛说话时,下意识看向风洛衣。
“你别看我,我连墨武都打不过,更别说驰燕了!”风洛衣瞥了眼君湛,一派肃然道。
“如果是五万两呢?”君湛随手自怀里取出银票,十分大方的拍在桌上。
“五十万两都没戏,钱和命之间的关系,你师兄我还是分得清楚的。”风洛衣难得一次没有对钱表现出浓烈的欲望。见君湛眼中渐渐闪出绝望的光芒,风洛衣转尔拉着椅子坐到君湛对面。
“其实你该对沈淸颜有信心才是,彼时的昊天镜有多难得到啊,她不也手到擒来么!”风洛衣狠狠点头,坚定开口。
君湛闻声端正了神色,满眼哀怨的看向风洛衣。
“所以你觉得本王半点不如沈淸颜,简直逊毙了么!”君湛肃然开口,满眼期待。
“没关系,你终有一日会找回失去的尊严!”风洛衣表示同情的拍了拍君湛的肩膀,却被君湛一个滚字吼出了几里地。
直至风洛衣的身影消失在漆黑的夜幕,一抹幽光方如鬼魅般闪进窗户,落到君湛的身边。
“事情查的怎么样了?”君湛的表情渐渐敛起,声音低沉如渊。
“这是风洛衣给八王的信笺,属下拓下来的,没留下半点痕迹。”聂庄清声回禀,之后自怀里取出字笺递到君湛手里。
看着字笺上寥寥数笔,君湛薄唇勾起一抹冷至冰点的弧度,师兄啊,你竟这样不信任君湛么……
翌日,沈淸颜用罢早膳后颓然趴在桌边,思忖夜熙之事,自重生以来,这还是她第一次觉得无措,明知无心锥就在那老东西手里,偏生自己跟他半点不对盘,一句话说不到头就红了脸,这种情况下,想让夜熙亲手交出无心锥,简直难如登天。
就在沈淸颜烦躁之时,君湛不请自来。
“不管是夜熙还是无心锥,本小姐都不想听。”见君湛进来,沈淸颜不由的把脑袋扭到另一侧,自穆托腮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