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回答,便朝燕翎风看了一眼。
他执着棋子,垂头看棋盘,压根没顾着这边,云苏笑了下,“臣妾,不敢忘记太后的教诲!”
“嗯。”见皇帝没做声,太后也不再理她。
云苏就一个人站在那,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燕翎骅斜着一双眸子,直朝她看来,那眼神裸露着对她的欲望,让她很不舒服。
燕翎风忽然抬头,朝她看了一眼,“路途奔波的,先回去歇着,晚些时候,到雍宁宫来用晚膳罢!”
“按规矩,出宫回来,除了给哀家请安,还得立刻去给皇后请安才是!”太后捻着棋子,笑得温和,眼眸深处却划过一丝厉色。
燕翎风一笑,看向云苏的眼眸,宠溺多得能将人腻死,“她一路累了,请安的事,改日再说!”
“哀家听闻,皇后旧疾犯了,皇上下令不许任何人前去请安,这是怠慢了皇后,还是心疼皇后受人惊扰呢?”落下最后一棋子,太后拨弄了下护甲,眼神瞥了瞥云苏。
云苏垂着头,眼观鼻鼻观心,压根没听见他们的谈话一样。
气氛,沉闷下来,皇帝也许久没有说话。
良久,他大袖一挥,将棋盘一推,“母后,您输了!”
“哦?”太后惊讶,待仔细去看那棋盘,中了燕翎风的埋伏,她输了半个子,“真是,一不留神,就输了个彻底!”
“母后棋艺精湛,儿臣改日再来请教!”说完,燕翎风起了身,长袖挥过,抓住了云苏叠放在身前的手,“走!”
来不及给太后请安,她做了个无可奈何的表情,被拉走了,心里却舒畅,那弯腰行礼的活,她真不喜欢!
皇帝身后,总是跟着一群的奴才,他忽然顿住脚步,朝众人挥挥手,神情厌恶,舜习一踌躇,还是领着人走了。
那幽静的长道上,只余下她与他。
云苏整理了下袖子,抬头道:“若是没什么事,我先回宫了!”
手被拉住,她回头看他,他不说话也不松手,她叹了口气,转过身去面对着他,他才松了手,却搭上了她的肩,毫无预警。
他的唇,霸道压下……
那粗矿的动作,将她娇嫩的唇压得生疼,他却不罢休,依旧在唇上啃咬着,云苏被吻得有些莫名其妙,她睁开眼睛看他。
他却闭着眼睛,帅气的眉头皱起,那鼻尖蹭着她的,往下一垂是他不安分滚动的喉结,她的脑袋硬生生往后退了一分。
头撇开,“你……干……”
他再度压了过来,手顺着她的发尾插入,直到掌控了她整个后脑勺,然后将她紧紧往自己身上压。
嘴里,全是苦涩的滋味。
渐渐的,她不动了,连反抗都收敛了,任他索取。
不知是他索取够了,还是她的毫无反应,让他索然无味了,他松懈了对她的桎梏,将她一把拉进怀里,头埋在她颈窝里大口喘息了。
那是……压抑许久的情欲。
灼热得,让她的颈窝都发烫了,她有些怕了,推了他一下。
他没有松开,搂得更加的紧了,他的呼吸太热太急,全数顺着颈窝和性感的锁骨,喷洒在她的衣襟里面,烫烫的麻麻的,他说:“路上,可好?”
“还好!”她答,没带什么情绪。
他松了她,将她下颌抬起,挑了挑眉,眼眸中的暗沉还没有散去,所以此刻的他,显得异常的邪魅,“不想朕?”
脸,红了。
云苏不自在的扭开,却被他扭了过来,“晚上,过去拿圣旨吧,答应给你的!”
“好!”她点了点头,不敢看他。
他伸手,抓住肩膀,然后顺着锁骨,往领口里面去,她大急抓住他的,“你干嘛?”
他笑,“我摸摸!”
“燕翎风,你流氓!”她大骂,红着脸。
他还在笑,而且那笑,明显加大了,还多了份戏谑,“我摸摸伤口,可好了!”
她脸更红,“已经好了,别乱摸!”
“不乱摸,只是摸摸伤口!”他不肯松手,另一只手抓住了她的。
她生怕被他弄疼,挣不开就不敢动了,谁知他手伸进去以后,竟然异常温柔,顺着她的锁骨慢慢往下,碰到被纱布包裹的伤口,那手指更加灵活温柔,隔着纱布描刻着那伤口的形状。
伤口,忽然好痒!
云苏不自在的扭了一下,他就笑了,“痒了?”
这话问得!云苏哼了一声,想将他手抓出来,结果手却被他先扣住,她慌乱想躲,被按住往旁边一移。
她不敢动了,那是他的伤口,为了她受了重重一下。
也还有纱布,如她的一样,从厚厚的纱布,换成了薄薄的,这样的触摸都能感受到体温了。
“我好了!”他垂头,在她嘴边吐道。
那呼吸带着他独有的霸道清香,却异常的火热,烫得她唇瓣都在颤抖,她要避开,他却霸道的不让,“你也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