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杀气逼人。
“哈哈哈哈哈哈——”
看见仇千立,南宫幻雪笑得更欢了。他直视羽君,脸上虽然在笑,眼神中却阴冷一片。他说:“如何,我给你一条生路,可愿加入我们的游戏?”
仇千立沉重的脚步一步一步接近他们,在听见南宫幻雪的话后,他突然停住了。
“什么游戏?”
羽君眨眨眼睛,露出一副“偶是好奇的小宝宝”的可爱表情,好奇地瞅着南宫幻雪。
萧梦离忍不住翻个白眼,她对羽君的白痴表情很是无语。
南宫幻雪漂亮的瞳眸之中闪过一抹厉色,他看着羽君,唇角嚼着一抹阴冷的弧度,“一个很好玩的游戏……一个很惊心动魄的游戏……”就好像在哄小孩子,他一字一顿冷厉地告诉她,“这个游戏的名字叫做——死亡游戏!”
羽君微笑,依然一派云淡风清的闲闲姿态,“听起来好像不错呢!南宫幻雪,我们的赌注是什么?”
“很简单,”南宫幻雪目光之中闪烁着野兽的嗜血光芒,他一字一顿阴冷道:“就、赌、你、们、的、命!”
羽君眼尾余光瞄向不远处花园小径上静立的仇千立,她从仇千立冰冷阴狠的目光之中读出一分别样的味道。
仇千立竟然默许南宫幻雪跟他们玩这个赌注,看来,这个死亡游戏不简单啊……
不过!越是不简单的游戏就越富有挑战性!
羽君饶有趣味地笑了。
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既然这是仇千立默许的游戏,那么,她就陪南宫幻雪玩上一玩!
最后的结果,就是所有人都加入到死亡游戏当中。
秦蔚晴紧紧握住浪淘沙鲜血淋漓的大掌,看见父亲浑身伤痕累累,血肉模糊,他心如刀绞,“爹——为什么——”他不解询问,“为什么仇千立要这样折磨你——你为什么——”
浪淘沙轻轻摇头,浑身如同被马车砚过,酸痛肿胀,四肢冰冷麻木,早已失去知觉。“蔚晴……是父亲连累了你啊……”看见儿子如此苍白憔悴,浪淘沙心痛如麻。无论自己遭受怎样的折磨,都比不上儿子的痛一分。
萧梦离从怀中掏出风怜情为她准备的一堆小瓷瓶,从里面掏出几个专门治疗外伤止血消肿的良药,递给秦蔚晴。看见萧梦离的亲近,秦蔚晴略略有些回避。在看见萧梦离掌心中的一堆小瓶子之后,他犹豫接过,轻声说了句“谢谢。”
秦蔚晴对她神态之淡漠疏离就如同陌生人,萧梦离不禁有些心痛,咬住下唇,垂下眼帘,想说什么,却终于什么也没有说。
觉察到儿子与萧梦离之间的古怪气氛,浪淘沙不禁担忧地看着儿子,关心地问:“蔚晴,你跟梦离……你们怎么了?”
秦蔚晴微微怔忡,刻意回避父亲的话题。他拔开一个红色瓷瓶的盖子,打开闻了闻,认得这是止血良药,倒出一些洒在浪淘沙手掌的伤口上。一股火辣辣的麻痛酸胀袭卷全身,浪淘沙吃痛,下意识缩了缩手掌,新涌出的鲜血将白色的药粉洗去。
又倒出一些药粉,还没有完全覆盖伤口便被新流出的血洗去。秦蔚晴眉头紧皱,一时间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一旁的裴月涛见状摇了摇头,实在看不过眼,他说:“还是我来吧!”
裴月涛先封了浪淘沙伤口的穴道,熟练地将长衫的衫摆撕成一条一条的长布条,然后将药粉洒在布条上,再将洒了药粉的位置贴上伤口,布条两端往后一缠,紧紧包扎。看见裴月涛熟练的动作,萧梦离不禁好奇,“裴月涛,你以前经常做这样的事情吗?”
“跟沐霖学的。”裴月涛简而言之,一语带过。
风沐霖啊……天下第一妙手神医风无心的徒弟,自然有回那么三两道板斧,裴月涛总跟风沐霖在一起学会了也不奇怪……
话又说回来啊……风怜情也是风无心的徒弟呢,总跟风怜情在一起的她怎么就没有学会风怜情的那些本事呢……
萧梦离不禁惭愧。
看着裴月涛熟练地包扎伤口,浪淘沙身上那数不尽的伤痕让秦蔚晴红了眼睛,“爹——究竟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你跟仇千立究竟有何仇怨?
“怎么,你没有告诉秦蔚晴?”羽君诧异看了浪淘沙一眼,奇怪问。
浪淘沙摇头,心疼地看着儿子,抬手欲抚摸,却在看见被包成像粽子似的手掌后停住动作。长叹一声,他说:“陈年往事,不想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