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叫人!”
有的焰霄宗弟子灰头土脸往火焰山深处跑去,其余的焰霄宗弟子犹豫了一阵,打算留在这里盯着楚天泽。
楚天泽一声轻哼,摆摆手说道:“罢了,我看你们焰霄宗的人都不过如此,没意思。”
他一甩长袍,就要离去。
“站住!这里岂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客栈掌柜见状,急了。
楚天泽瞥了他一眼,那眸中的寒芒让他下意识缩脑袋,后退两步。
楚天泽略微摇头,说道:“这里在火焰山外,又不是你焰霄宗的地盘。就算是你们焰霄宗,我也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掌柜闻之大怒,就在这时宫锐进拦住客栈掌柜,淡淡道:“他有那个实力,我们谁都阻止不了他。”
宫锐进朝楚天泽说道:“敢问阁下大名?”
“雁州一散修罢了。”楚天泽转身离去,速度之快让人无法看清。
剩下的焰霄宗弟子面面相觑,都看到眼中的不满,却又无可奈何。
宫锐进握紧了拳头,心中回忆刚才与楚天泽对战的种种,最后沉着脸拂袖而去。
楚天泽离开客栈后,在一处山林把斗笠摘下,淡淡道:“出来吧,我知道你在那里。”
燕北风摇头苦笑,从一棵树后面走出,说道:“好久不见。”
楚天泽斜眼看他:“离开鸣剑宗的那一天我们就见过。”
燕北风脸皮厚,打了个哈哈并不在意,他摇着扇子道:“天泽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他知道楚天泽肯定还有行动,仅仅是欺负焰霄宗的外门弟子没有任何意义。
“焰霄宗那几个首席不会轻易出手,我要把他们逼出来。”楚天泽说道:“我需要给他们出手的理由。”
燕北风点头,随后笑道:“你就不怕身份暴露,被各宗门的首席笑话?”
焰霄宗近些日子在言论上打击鸣剑宗,若是楚天泽今日出手的事情败露,定会被焰霄宗抓住机会嘲讽一番。以大欺小,不是君子所为。
“那又如何?我想做的事情他们管不着。”楚天泽冷哼,说道:“焰霄宗与鸣剑宗不对眼,我要在雁山论剑之前让他们闭嘴。”
燕北风摇头苦笑。
随后的日子,楚天泽乔装打扮,到火焰山外焰霄宗弟子所置办的产业闹事,一时之间闹得焰霄宗人心惶惶。
不过也仅限于内外门弟子罢了,焰霄宗的首席弟子并没有出现。
这一日。
焰霄宗的山门前,一面旗帜插在土里,一个黑衣人静静站立,在他身边不少焰霄宗的弟子横七竖八躺在地上。
“还有谁?”黑衣人说道。
黑衣人身着黑色劲装,长发束起,脸上有着长长的刀疤,神色冷漠。
“无趣。”黑衣人摇头。
有一些焰霄宗的弟子神色僵硬,垂着脑袋,心灰意冷。
也不知怎么了,近些日子有不少人来焰霄宗外闹事,纷纷打着挑战焰霄宗弟子的名义前来,而焰霄宗的弟子当然不肯让对方在自家宗门面前闹事,纷纷出手,结果被打得落花流水。
这次倒好,来了个更嚣张的,直接在焰霄宗的山门前插旗摆下擂台,大放厥词。
焰霄宗的弟子当然不会放过他,结果不论是谁都被打趴下,一手精湛的暗器令人防不胜防。
就连几个内门弟子都被他击败,而他却显得无比轻松。
他到底是何方神圣?难道是天羽宗的人?看他的暗器手法的确很像天羽宗的风格。
联想到近些日子的情况,这些焰霄宗的弟子迷茫了。
我们焰霄宗到了谁都能欺负的地步了吗?那些首席弟子呢?
难道就看着别人在自己门前耀武扬威?
黑衣人见他们都丧失的斗志,将旗子拔起,淡淡道:“焰霄宗,也不过如此。”
焰霄宗的弟子们面红耳赤,这几日他们听得最多的便是这句话。
“堂堂归一境的修士,欺负我们的外门弟子算什么本事?”
远处,一个身着金色贴身鳞甲的大汉飞掠而来。
他一头火红色的头发,胡须也是赤红色,古铜色的皮肤下肌肉壮实,站在那里就带给人一种如山的气势。
“是赵远山师兄!”焰霄宗的弟子惊呼,面露喜色。
赵远山在八大宗门可是赫赫有名的人物,他是焰霄宗的首席弟子,修炼阳炎不灭之体,以强横的体魄闻名大江南北,相传他一拳就能崩碎一座山头,力大无穷。
他的名头仅比雁州四大天才稍逊一筹而已。
赵远山大步流星,他真元浑厚,中气十足,一句话让在场的人耳朵嗡鸣。
当真是声如洪钟。
黑衣人负手而立看着赵远山,淡淡道:“你就是焰霄宗的赵远山?实力没见到,声音倒是挺大。”
“你是何人,我在天羽宗没见过你这号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