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道:“我最爱听你这句话,要打就打个天翻地覆,血溅五步,心慈手软那是妇人之仁,不论对你还是对我,都是一种羞辱!”
慕容沧浪看向傅宸雪,问道:“你真的让七杀替你送死?”
傅宸雪道:“他是我兄弟,如果他愿意做这件事,我是不会反对的。”
慕容沧浪冷冷道:“傅宸雪,你是一个懦夫!”
傅宸雪嘴角浮起一抹笑容:“很多人都这样说,你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慕容沧浪不再看傅宸雪,身子一挺,身上的袍服无风自动,刹那间,演武场上空雷声隐隐,似乎一座大山向演武场狠狠压下来,每个人都觉得耳膜刺疼,眼球肿胀,似乎全身的血管都要爆裂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