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傅宸雪?”与会的京岚市四大班子领导都面面相觑,他们都清楚汪海鹏不久前去过一次港城,秘密见过傅宸雪。后来傅宸雪悄然离开港城,前往京城,并没有回到京岚市。虽然京岚市与京城有万里之遥,但并非山高皇帝远,京城里有个风吹草动这里很快就能知道。傅宸雪击毙狼牙,名动京师,几乎半个京城的名流都出现在林家的夜宴上,连张宇承和几个大军区的主要领导都适逢其会,没有人认为这是偶然。三年时光,傅宸雪不知不觉成长到令人仰视的地步。
罗安桥说道:“我听骆晓宁讲过很多次,傅宸雪为他调过一杯酒,名字叫‘古今多少菊花香’,自从喝过那杯酒后,他无论喝什么酒都感觉像白水一样。傅宸雪失踪三年,他每每谈及都不禁扼腕叹息。对傅宸雪的酒技,我是神往已久,这次见到傅宸雪,我一定要讨杯好酒尝尝!”
汪海鹏笑道:“这个不是问题,今晚咱们就赖在他家里不走,别说一杯酒,只要你肚子能装,就是喝一百杯都没有问题。”
“真的?”罗安桥眼睛一亮,笑道:“那咱们先去把酒瘾过足,再回来谈招商投资的事情!”
汪海鹏道:“酒要喝,工作也不能耽误。我在港城跟周家的少爷周匡谈过,周家有意要在内地投资,目前尚在考察之中。只要宸雪肯说话,周家在京岚市投资是板上钉钉的事儿。”
“还有这事儿?”罗安桥大喜道:“咱们马上去找傅宸雪,他不答应帮忙,咱们就赖在他家里不走!”
高歌央求道:“汪书记,罗市长,你们两个去喝酒,不能把我扔下吧?好歹我当年也算是傅宸雪的‘狐朋狗友’之一,投资的事儿他无论如何都得卖我三分薄面吧!”
汪海鹏笑骂道:“你他娘的有什么薄面?就是一个‘重色轻友’的货,还敢出来显摆?”
没想到高歌竟得意起来:“汪书记,你别瞧不起我的‘重色轻友’,有人肯出二十万M金买走我的‘专利’呢。”
罗安桥吃惊道:“什么时候‘重色轻友’变得这么值钱?”
汪海鹏道:“‘重色轻友’是傅宸雪给高歌调的酒,这小子天天把‘重色轻友’挂在嘴边,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个‘重色轻友’的货!”
众人大笑,高歌尴尬地挠挠头,也笑起来。
冯元衡正在整理古琴谱,听到外面门铃响,叫道:“老伴,快去开门,有客人来啦!”
冯元衡的妻子刘枫在“京岚大学”任教,也是一位在国内颇负盛名的金石与书画大师,她正在挥毫泼墨,听到丈夫的话,赶紧放下笔,快步走到门口,打开门,看到傅宸雪和周韵,没有认出来,惊讶道:“请问你们找谁?”
周韵从傅宸雪背后闪出来,笑道:“师母,你不认识我啦?我是周韵啊!”
“小韵?”刘枫一把拉住周韵的小手,上上下下把她打量一遍,惊喜道:“小韵,真的是你!哎呀,三年不见,你变得更加漂亮了,漂亮得连师母都认不出呢。”她说着把目光投向傅宸雪,疑惑道:“这位先生是……”
傅宸雪摘下墨镜,笑道:“师母,我是傅宸雪!”
“傅宸雪?”刘枫浑身一震,两眼霎时瞪圆,发出一声天崩地裂的尖叫:“老头子,你快出来,是傅宸雪……傅宸雪来啦!”
冯元衡正弯腰往柜子里塞琴谱,听到老伴的话,蓦然一惊,“吧叽”摔倒在地板上。他顾不得疼痛,从地上爬起来,几乎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往外跑,大叫道:“宸雪在哪里?真是宸雪来了吗?”
傅宸雪向冯元衡鞠躬道:“老师,是我……我和小韵看望您和师母来啦!”
冯元衡哈哈大笑,满面红光,接过傅宸雪手中的礼物,交给妻子,又拉住傅宸雪的手,笑道:“我今天早上还和你师母念叨你们两个呢,没想到‘说曹操,曹操到’……你们是什么时候回京岚市的?”
傅宸雪道:“昨天下的飞机……老师和师母的精神看起来不错,身体也好吧?”
冯元衡笑道:“好好,好得很,这段时间饭量增加很多,觉得浑身都是力气呢。”
刘枫在旁边笑道:“你冯老师这个人啊……他听说你回来的消息后,高兴得一连几个晚上都睡不着,人也精神多了,天天嚷着要重走长征路,还要去爬长城呢!”
“真的?”傅宸雪和周韵笑起来,“老师果然是老当益壮啊,看老师如今的身体和精神状态,活到一百岁肯定没问题。”
冯元衡大笑:“好好,借你们两个的吉言,我一定要活到一百岁。等将来你们有了孩子,我还要当你们孩子的老师呢。”
周韵红了脸,羞涩地看傅宸雪一眼,很自然地依偎到他的怀里。而这一幕正是冯元衡和刘枫希望看到的,他们都开心大笑起来。
走进客厅落坐,刘枫张罗着给傅宸雪和周韵倒茶,周韵不让她忙活,自己起身去泡茶。冯元衡拉住傅宸雪,不停地问这问那,不时爆出一阵大笑,客厅里充满浓浓的欢乐气氛。
见冯元衡很高兴,周韵把投资成立古典音乐学院的想法向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