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起了。”王留住放下修好的竹筐,拿起另个一个竹筐,摸索着,找出漏洞,然后在继续的修补。
风絮儿见状,抬眼看过去,微蹙起眉头:“怎么就看见你一人,为什么不见你婆娘呢?”
王留住闻言嘿嘿一笑,指向身后,对着风絮儿说道:“我婆娘在大厨房里忙着烧水,一会还要给上工的人们做饭。”
“这么多的人的饭菜就全靠你婆娘一人?”
王留住闻言叹了口气,转头看向院子里没人,才低声跟着风絮儿说道:“唉,原先不是,还有几个婆子,后来让管事的给开了,就剩下我婆娘自己了。”
“开了?那你没去找管事的?”
“说了,可管事说,你愿意干就干,不愿意干,就滚,没人拦着你。”王留住想起管是说的话,就是一阵气愤外加无奈。
“那你又是怎么回事?”风絮儿指着地上的一推竹筐对着王留住说道。
“唉,这不是马上开始春耕翻地了,管事就交代我,一定要把这些竹筐补休好,不然就扣我们的银子。”无奈的摇摇头,看着身后还有一大堆的竹筐等着修,手里不停的来回修着。
风絮儿眉头皱的死死的,看着这些破旧的竹筐,显然是已经不止一次补修的了。
“难道你们不买新竹筐?”
“买啥啊,管事说,现在不景气,能省则省。”说完,手里的竹筐也修好了,放在一边,又开始修起另个。
这时身后走来一个个子自不高,枯瘦的老大娘,来到了王老汉身边,看着风絮儿,点点头。
风絮儿也回以一个微笑,起身就走了。
王氏看着已经走远的风絮儿问着自己的老头子:“老头子,刚才和你说话的是谁,长的还是真俊俏。”
王留住经自己的婆娘一说,自己还真忘记问了。
“唉,估摸着是前院刚招来的丫头,看着模样俊俏,可别犯在管事那个老魔头手上,不然……唉。”王留住叹了口气,随即摇摇头,继续干着手里的伙计。
王氏上前捅了捅王留住的衣袖说道:“我可是听说,昨天庄子上来了位女主子,你说刚才那个是不是?”
王留住听见自己老伴的话,随后摆摆手:“咋可能,我们在这呆这么些年了,你什么时候见小姐少爷上这来了?”
“可是,后院两辆马车咋说?”王氏想着后院里那两辆马车,转头看向王留住。
“那不定是谁家的马车路过,借个地方住的。”王留住不甚在意道,放下手里修好的竹筐,看身边的婆娘还在发愣,拍了下婆娘的手说道:“你那些活都干完了,还不赶紧的忙去,等着让管事那老魔头抓啊。”
王氏一听,起身,嘴里说着:“瞧我这记性,锅里还熬着糊糊呢。”不等王留住说话,人已经就走远了。
风絮儿怀有心事的走回了自己的院子。
等风絮儿洗漱过后,坐在桌子前,简单的喝了一小碗的粥,吃了几口咸菜,边放下筷子,叫来了罂粟。
“你去把管事叫来,顺便让他带上账目一起。”
“是小姐。”屈身行礼之后,才转身的离开。
风絮儿在屋里等了一炷香之后,还不见人回来,又吩咐身边的兰冷云去看看。
终于又过了半刻种之后,罂粟和兰冷云才把钱管事连拖再拽的整进了大厅里。
钱管事自知躲不过去,边进屋就跪在地上,身体瑟瑟发抖,身上的横肉也跟着颤抖起来。
风絮儿眯起眼睛,扫向地上的钱管事,拿起桌子上的账目,一页一页的翻看着,等看到最后,怒击而笑,勾起讽刺的唇角,把账目扔向管事。
“一字不漏的说,这些亏空都去哪了?”
钱管事跪在地上汗水不断的往外流:“是,是,我说,我说。”
钱管事每说一笔款项,风絮儿手就捏紧一分,说道最后,风絮儿深吸一口气,对着罂粟说道:“你把此人和账本一并的交到表哥手里,随后你在回来。”
“是,小姐。”罂粟踹了脚地上肥胖的钱管事,揪起钱管事的后脖领,拽像外边,找来一条长绳子,五花大绑的困了个结实,骑上快马,一使劲就钱管事横放在马的背上,一路狂奔的朝着轩辕府而去。
风絮儿缓和了下情绪,召集了长工到前边院子集合,有事要说。
长工得到消息,三五成群的结伴来到了院子,都在小声的议论着。
等风絮儿到了前院,一眼扫去,大家或蹲或站的都挤在院子里子里。不时的交头接耳,有的是幸灾乐祸,有的则是一脸愁容。
梅冷雷上前大声的说道:“大家安静,这是轩辕府的小姐,从现在起,这个庄子由我们小姐做主,钱管事因犯错,已经被送走,从现在起,庄子上的管事由百合姑娘接管。”
梅冷雷说完,冲着百合点头,百合来到梅冷雷的身边,扫向众人,不急不慢的像这众人说道:“从现在开始,我便是这个庄子上的管事,以后大家都要听我的安排,从现在开始,我要点名,点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