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走来,几乎没有受到阻挠,仅有一战,而且还是那样轻而易举的就获得了胜利,接下来,皆是不战而胜,最后,一路攻到了京都,也没有受到袭击,南阳王,难道真的如此不堪一击吗?
到底是哪里出了岔子?
虽然眼前看了,所有的形势都表明了是随他们这方有力,可是,如此平白得来的一切却又让他不得不起了疑心。
为什么会这样简单就夺回了一切?
难道,这是南阳王的陷阱?
而今,他的人也不知在哪里,难道是躲起来了,还是说,接下来,他还会再反攻回来?
于锦渊想不通,所有人都想不通,这样容易换来的成功,令所有人都不安,这可真是别扭。
“殿下,殿下,不好了,宫外有人正带着一大队人马往这里进发了。”突然,一个小士兵上前通报,于锦渊微微一蹙眉。
果然,还有后招吗?
他赶紧一挥手:“召集人马,准备迎战。”
看来,这一仗是非打不可了……
于未然疑惑的侧目:“此时,会是谁?”
于锦渊摇首:“不管他是谁,总是,来一个我杀一个,来两个我杀一双,今日,就拼个你死我活。”
“是,殿下。”于未然一拱手,然后下去召集人马去了。
将所有的人马都召集起来,需要耗费一些时间,毕竟先前众人都被分散开了,救火的救火,找人的找人,大家各司其职。
总算将人都聚集起来,于锦渊站在众士兵的身前,目光直直的远视前方那一片黑压压的军队。
来了……
“前方来者何人?”于未然首先跳出去大喊一声。
众人还未看清,就见一个身穿银色铠甲的人走上前来,跪倒在于锦渊的面前,俯首沉声道:“微臣肖钦见过太子殿下,之前微臣迫不得已与殿下交战,实属事出有因,还请殿下饶恕肖钦的大不敬之过。”
这,是什么情况?
所有人都被眼前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弄得搞不清楚了,什么情况,肖钦这是在做什么?他不是早就已经投靠在南阳王的旗下了吗?怎么这会儿又来向于锦渊请罪来了?
“殿下,微臣此次带来了五千精兵,特此将兵权交还给殿下,请您检阅。”
这可真是一波接一波,令于锦渊一时之间摸不着头脑,肖钦,这不是来与他做生死决战的?竟是来给他送兵的?
为什么会是这样?
难道,他也看到了南阳王如今大势已去,所以,才转过身来投奔于他?
若真是这样,那可不能对他有什么好脸色,这样三心二意,朝秦暮楚的卑鄙小人,他最是厌恶了。
这样想着,于锦渊凝住了眉头,看着跪在地上的肖钦,问道:“你,不是早已投身南阳王的旗下,如今又来这里假惺惺的做什么?”
“殿下,别再与他多费口舌了,依臣之见,此人此番前来投靠,定是有诈。”
于未然早就对肖钦很不满了,从那日于清华为了他差点丧命开始,他看到他时就有一中说不出的仇恨,可能因为他本是于清华的未婚夫婿,但却最终投靠叛臣底下,甚至还去了别的女子。
肖钦的这些所作所为在于未然看来都是很不齿的,他认为,这并不是一个大丈夫的所作所为,令他唾弃。
所以,现在再看到他又叛离了南阳王,转而想讨好于锦渊,他就更加不会给他好脸色了,在他的眼中,这就是一个卑鄙无耻奸诈的小人。
于锦渊自然也不会对肖钦有什么好脾气,虽然他现在名义上好像是来给他送兵马的,但是,介于他先前做过那么多与他敌对的事情,再加上他心性不定,三番两次的反叛,实在很难令人对他心生信任。
“肖钦,你究竟有什么目的,干脆就直说了吧,现在在搞这些花花肠子也没什么意义了,有话就挑明了说。”终于,于锦渊硬声道。
“殿下此言是信不过肖钦,肖钦对殿下绝无二心,此番前来,是真心归降,在肖钦的心中,从未背叛过殿下。”肖钦却是不卑不亢的应声,那昂然的士气令所有人都一愣。
于锦渊本就皱着的眉头此番皱得更深了,他睨视着伏跪在地的肖钦,眼眸之中闪过一丝冷意:“你如今说着话是想让谁听信?本殿下的确是信不过你,你之前做的那些事情难道你自己都忘了?现在又来对本殿下说你对我绝无二心,你以为我会信你的话?怕是当初你与那南阳王也是这样说的吧?”
于未然也在一旁陪着颔首:“没错,殿下决不能轻信了这小子,谁知道他这次又想玩什么花样,指不定是将咱们也当成了第二个南阳王来欺耍呢。”
“皇兄,你就信了他吧,我可以为他担保。”
就在众人都在胡乱猜想的时候,却突然有一个温温的女声传了过来。
听到这个声音,于锦渊和于未然俱是一个转身,就看到一个身着一袭兰色衣裙的女子款款而至。
她的容貌高雅娟丽,眉眼之间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