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胡御医一脸的惊吓,额上甚至都已经淌下汗来,他对于清华行了一礼,才面色凝重的说道:“回长公主,此事事关重大,臣请见皇上,当面与他说清楚。”
什么?
一听这话,于清悠当即猛的站起身来,要见她的父皇?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到底怎么了?”于清悠一脸的莫名,这个时候,她是真的摸不清头脑了,到底不是她的人,这个胡御医究竟是个什么情况她也摸不清楚,可至少有一点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他绝对不会为了她的利益着想。
胡御医抬眼看了于清悠一眼,却是满目复杂,没有对她说什么,而是面对于清华,什么郑重而又恳切的再次开口:“请长公主明鉴,微臣有重要的事情一定要和皇上当面说清楚,否则,良心难安。”
见此情形,于清华则是皱紧了眉头,她与安芸对视一眼,然后才对胡御医说道:“是否四公主的病太过严重了?胡御医若有何事情可以跟我们直说就好,无须如此遮掩。”
那胡御医却是铁了心的摇摇头,只道:“回长公主,此事事关重大,微臣不敢轻易妄下断言,还请长公主顾虑大局,让微臣与皇上当面说清楚此事为好。”
听到这里,本就满心打鼓的于清悠那可是一百八十个不愿意了,她当即挥手大喊:“你这个刁奴,本公主的身子有什么也是本公主的事,你竟敢查明情况而不告知本公主,非要觐见父皇是何道理?本公主到底有何事,你就说清楚就好,竟还这般不知好歹,是看本公主好欺负吗?”于清悠一出口就是一副咄咄逼人的架势,惹得谁都没有心思理睬她,而胡御医更是直接选择了漠然的态度,只管面对于清华,而完全将她当做了不存在的样子。
于清悠可气了,她当即伸手指向胡御医,怒道:“你这刁奴,本公主在和你说话呢,你听见没有?”
“够了。”于清华却适时地出声阻止。
于清华斜眼看了于清悠一眼,声音清冷道:“也不注意自己是什么身份,就会大呼小叫,如此在宫人们面前吵吵嚷嚷,如同泼妇骂街一般,像个什么样子,给我收敛一下你那火爆的性子,有什么事情等到了父皇那里再说。”
于清悠被于清华的话震住了一瞬,忽然反应过来,她早就不想与于清华这样惺惺作态下去了,她此时与她撕破脸,可正巧合了她的心意,于是她立马将矛头指向了于清华,一副恶人嘴脸的骂道:“于清华,你别到我面前充好人,你以为你是谁,你凭什么管我?我爱怎样与你何干?你本就没有安什么好心,如今又来我面前做什么?不过就是想抓我的把柄,怎么了,如今觉得是机会了,就想拉我下水?我告诉你,我才不怕你,我问心无愧,我有何惧?就算到了父皇面前又怎样,你又能怎么着我?”
“四公主,长公主也是为你好,你又何须如此。”安芸看不过去的出言相帮,却反被于清悠杠上了,她反首一转又看上安芸,口口声声说道:“你给我闭嘴,你算个什么东西,竟敢来本公主面前说教,你不过就是个小小的郡主,凭什么也能压在我的上面?你今日来此又有什么阴谋,告诉你安芸,我于清悠可不会怕你,你那套在我这里不管用,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着什么,你其实也不过跟我一样,讨厌于清华吧,可是你现在这样又算怎么回事?讨好她?这样你就能得到你想要的了?呵呵,你还真是够天真的了。”
“疯了,疯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安芸面对于清悠的见人就咬,有些无力,于清华则皱着眉头对人吩咐道:“四公主现在情绪不稳定,你们把她按住,跟本宫一起到父皇面前去,请他定夺。”
于清悠当下大喊:“放肆,你们谁敢动我?”
见她这副疯狗一样,于清华眉头皱的更紧了,她淡然的开口:“好了四妹,不要再闹了,没人想要害你,只是要你跟我去父皇面前走一趟。”
于清悠听闻这话更是一阵冷笑:“你别来装好心了,你能不会害我?若然如此,那你干吗非要听这庸医的话要带我去见父皇,你究竟安的是何心?”
于清华冷眼:“胡御医本是太医院的首席御医,岂是容你在这里诽谤的?再者,你自己不是也说自己问心无愧吗?既然你行的端做得正,那有何许惧怕去见父皇?是正是邪,到了父皇那里一切自会争相大白,若是没什么事,你打可以一走了之,又何须如此抗拒?”
“于清华,你别给我来这套,你以为你的激将法很有用吗?我今日就不跟你去见父皇,你又如何?”于清悠干脆破罐子破摔,赖着不动了。
对此,于清华则是冷笑一声:“去不去可由不得你了。”说着,对身旁的宫人使了眼色,厉声道:“怎么,当本宫说的话是耳边风吗?还不快去将四公主按住。”
这……
一众宫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这毕竟两头都是公主,哪一个都得罪不起,可是看情形,应该是长公主的话更有力一些,这怎么办时候?
踌躇许久,终于有人慢慢上前,想要去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