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休息吧。”
玉妃走了,徒留于清悠一人在原地不知所以。
原来,她竟是都以为错了,母妃要她将于清华引诱出去,要她安排她与表哥二人见面,可是她不愿,所以她没有这样做,她没有将那封书信递到于清华的手中,她甚至去找了街头的混混,想要将于清华的清白毁于一夕,她想等到明日再让她这个所谓的长公主在世人面前丢尽脸面,而她更想的则是去与表哥私会。
可是,她都想错了。
她没想到于清华竟然会安然无恙,她没想到表哥会对她冷语相向,甚至原本以为会为她的所作所为而大家赞赏的母妃都向她动怒了。
一切的一切都已经偏离了她的所想,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
要听母妃的话吗?要按照她说的计划去做吗?要让出表哥吗?要让她看着于清华那贱人逍遥自在吗?
不,她,不要,她死也做不到。
母妃不理解她,那她就无需要征得母妃的理解,大不了以后行事不要告诉母妃就好。
哼,于清华,你就等着吧,能逃过一次,我就不信你还能逃过第二次。今日是个意外,而下一次,就是你身败名裂的时日。我于清悠,定会与你不死不休。
这时云兰走了过来想要将跪在地上的于清悠给扶起,可是不料却遭到一记冷眼。
于清悠狠狠的甩开云兰的双臂,阴冷的瞪着她,一字一顿地说:“真不愧是我母妃养的一条好狗,真好。”
说完,于清悠便自行起身,头也不抬地进了自己的寝室。
云兰站在原处只是握紧了双手,并未有多余的话语。
这个四公主,看来,是不能对她太过松懈了。
想到这里,已是打定主意了的云兰微微扬起唇角泛起一丝冷笑:当她是狗吗?呵!
灼华宫内,于清华正端着茶杯坐于内。
冬儿在一旁点上熏香,顷刻间便有袅袅的熏烟弥漫在整个寝宫之内。
“冬儿。”于清华轻轻开口。
冬儿转了个头:“怎么了公主?”
“你觉得今日之事如何?”
冬儿歪着头想了想:“冬儿总觉得那四公主有不对劲之处。”
于清华听了这话仅是轻轻含笑:“哦?有何不对劲之处?”
“公主您不觉得到最后的时候,四公主她看到您时是很惊讶的吗,要说惊讶还是有些无法描绘她当时的反应,冬儿觉得,更多的是不可置信。”
冬儿将手中的熏香炉盖好,这才缓缓走向于清华的身边:“公主,四公主她今日的失态定然绝非偶然,冬儿以为,这其中定有蹊跷。”
“哈哈。”
于清华听完冬儿的话便是哈哈一笑,冬儿一见于清华不做点评也就罢了,反而还嗤笑自己,一时间有些不满。
“哎呀,公主,人家再跟你说正经的呢。”
于清华笑了半响,方才缓过劲来,她伸手捏了捏冬儿圆鼓鼓的笑脸,才道:“我的好冬儿,你可真是个活宝。”
冬儿说的话倒是没有错处,只不过她还从来没见过她这样一本正经的说话过,今日突然一见,反倒觉得有趣之极。
于清华松了手:“好了好了,不逗你了,你分析的都很好,继续说吧。”
冬儿扁了扁嘴,又继续说道:“冬儿只是想不明白,那安芸郡主……她,真的是因为身体不适才先回去了吗?”
听到这里,于清华倒是眉头一蹙:安芸当然不是因为身体不适才先行一步,这背后的原因……
于清华想到江统领回来时的禀告,一时间已是嘴角泛起一丝冷笑,于清悠在打什么主意,她还能不知道?不过这次,她的如意算盘可是要泡汤了,而且,从今以后,她保证她不会再平平静静下去,因为她已经在不知不觉中为自己的愚蠢树立了一个敌人,一个她根本招架不住的敌人。
哎呀,真是很期待呢,在以后的日子里,安芸她,到底会怎样对待于清悠呢,她好想马上就见到呢。
一笑而过,在这个不同寻常的夜色里,似乎所有人都是一夜未眠。
自花神祭一过一是半月有余,这半月里发生了许多的事情,比如,皇上最终派遣了乔子凡和韩涛二人共同入了军营去辅佐太子,又比如,永安王府的安芸郡主自花神祭那晚开始就生了一种怪病,至今都没有在众人面前露面,再比如,很快就是当今太后的六十大寿,他们这些底下的人也都开始忙碌起来了。
今日是六月二十八,再有两天就是太后的生辰了,太后是七月初一的生辰,这一点,大商的所有子民可都是记得一清二楚。
到了午时,于清华就带上冬儿还有一帮侍卫坐上马车出了宫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