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重地的感觉。不过,其事实是怎么样的,只有知道详情的人最为清楚了。
不稳定的气息就是从这座不起眼儿的帐篷中传出的,虽然我与它还有一定的距离,不过还是叫我捕捉到了那丝不稳定的气息。我静静地站在一座帐篷的后面,尽量将自己隐藏起来。当然了这种地方根本就无法好好的隐藏,除非你走进帐篷中。所以,我要做的不仅仅是观察不远处的帐篷,同样还要警戒,以防被巡逻的士兵们发现。现在,我还不想跟烈焰国的士兵发生正面的冲突。我只想要确定一件事情而已,不过,我想心中的怀疑已经不存在了。
微微转身停顿了一下,而后才轻轻的挑起门帘。帐篷里面的光线暗淡,不过里面的情况还是可以模糊的认清楚。迟疑了一下,才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果不其然,那人在这儿。不过,他的情况似乎不怎么好的样子。
如雕像一般存在的人,挺直着脊背坐着,似乎是修炼的样子,不过,他周身散发出的丝丝缕缕黑色气息,还有他的头发——黑色和冰蓝色不停地转变着。若不是知道他的情况,会认为这家伙在装饰自己呢!不过,很可惜,他的这种反应,很明显的是力量相互融合、排斥的最为明显的特征。
这个时候,也是他最为脆弱的时候,想要杀死这人,现在是最佳时机。寒光一闪,冰冷的刺痛了人的眼睛。
噗嗤,锋利的剑身刺入了静静坐着的人的身体,一股温热的液体溢出来,将素白锦缎长袍浸染出一朵艳丽的花。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道……
缓慢的将锋利的剑抽出,随着剑的移动,鲜艳的颜色更多的溢出来。而这人没有一丝的动静,就像是一尊雕像一样。若不是他的嘴角缓慢的溢出一抹暗红,真的会叫人觉得这人从来就没有过生命一样。
锋利的剑身依旧闪烁着寒光,那上面没有一丝血迹,干净的都能够照出人影儿来。
我向后退了几步,观察了一会儿,见这人依旧没有动。血依旧从伤口中往外流,不过,这人就像是一块木头一样,保持着原来的姿态静静的坐着。
“两股不同的力量是无法完全融合的。就像,黑与白,永远不能合二为一一样。”淡淡的清冷的声音响起。清冷的声音中没有嘲讽,没有怜悯,就连一点点不忍都没有。平静的叫人觉得讲话的人根本就没情感一样。
转身离开,悄无声息,就如同来时的一样。
重伤的人微微的动了一下,血液从嘴角溢出。缓慢的睁开眼睛,原本清澈的冰蓝色眼眸,此时已经蒙上了一层黑雾,不过,还是可以看出原本的冰蓝色。不过,再也不是清澈的,而是朦胧的阴暗的。
没有治疗,没有查看,带血的嘴唇微微的动了一下,嘴角上付出意思冷冷的笑意。是一种蔑视和嘲弄的笑意。
血不再从伤口中溢出来。他轻轻地抬起手扯掉身上带着一大片血迹的白色锦袍,还有里衣一并扯掉了。精壮结实的身体上面连一丝伤痕都没有,细腻的皮肤上只有一片血迹,说明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真是的,而不是虚幻更加不是梦。
“干掉他了?”从始至终,小雪的心一直吊在嗓子眼儿。现在砍着静静伫立在土山上的人,它这才开口问。
静静的伫立着,任凭风带着沙尘吹打在斗篷上面,发出沙沙的声音。
世界在这一刻似乎停止运转做了一样,不过,奔走的风诉告诉所有人,这个世界没有停止。
“怎么了?我出去可以吗?”小雪虽然知道自己可以自由出入空间,可是,现在这种情况,它还是想问一下比较好。
“没事。”淡淡的声音,透出些疲惫。
“你?”
我没有回答,同样不想解释什么,我现在连说一个字都觉得累。从来没有过的累。我一点不认为刚才已经把那人杀死了,别忘了,他的体内还存在着叫人头疼的“黑暗物质”,那东西可不是那么容易可以杀死的。据我所知,有记载这东西开始,就没看到杀死它的记录。这就可想而知,这东西多么的顽强,可以说是不死的。这一点的认知,简直叫人无奈、恼恨,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我独自站在土山上吹着冷风,吃着尘土,却一点离开的意思都没有,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而此时,空间中的三只神兽正在开会,虽然,这会议开得不怎么起劲儿。不过,也算是三只神兽的一种交流吧,这种情况之下,才要多多交流才成。
“西梅这是做什么?”
“你为什么不去问她?”
“问了有用吗?”
“这谁知道啊!”
“她真的把那人杀死了?”
“我看不一定,若是得手了,西梅就不在这儿吹风吃土了。”
“那她这么做的意图是什么?”
有些问题啊,是无法解答的,不到最后是找不到答案的。
一道气飞驰而来,快的叫人来能反映的时间都没有。
“西梅!”
“西梅!”
“嗷!”
四个球体抛出,而后在虚空中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