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像,非要皇帝挑选出皇后、皇妃。这可把皇帝腻味死了,皇帝何时受过这个啊!想他当皇子、王爷的时候,从来就没有人敢在他面前提什么结婚的事情,现在倒好,居然被人揪着成天的逼着选妃,而他又不好发火。正好此时,边关出现了状况,所以顶着冠冕堂皇的借口跑到边关。
沨岑禹看着坐在龙椅上的人,现在有点同情这个人了。其实,这个皇位很多人垂涎,同时大家都知道这个位子不好坐。他在心里轻轻的叹口气,又想起了另外两个人。一个是他寻找了很久的大哥,却没想到这人原来就是相当有名的大炼药师。而另外一个就是他的好友中的一个,此时正在“蜂巢”中受苦。哎……
“陛下。”沨岑禹收拾起凌乱的思绪,“还是要严防烈焰国侵犯我国。”
玉麟挑起一边的眉毛,继续翻着手中的情报。“是啊,沧溟国国土只有孤可以处置,外人可是不能够任意践踏沧溟国国土的。”虽然很轻慢的说着,可是语气冰冷、严厉。
沨岑禹也是一脸严肃,只是一点头,动作幅度很小,也不知道是同意皇帝说法,还是什么意思。
“啊对了,国师回来了,要不要见见?”玉麟似乎想起了什么,他抬起眼睛微微一笑小声说。
沨岑禹心道看来自己是猜对了,在心里一笑——估计能够让皇帝陛下老老实实的迅速回宫的人,除了国师恐怕没有第二个人了。可是,现在的国师,想要见到人可不容易啊!
“那件事情……”玉麟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轻声说,却没有把话说完,似乎有什么顾虑。他现在有些矛盾,虽然国师西梅松口了,可是他心里觉得有点对不住这人。毕竟以前西梅吃了不少苦头。
“什么?”沨岑禹大概猜出是什么事情了,不过,他没有急于说明。
玉麟眯着眼睛看着虚空,沉默了一会儿,他才轻轻叹口气说:“咱们的国师尊下啊,松口了。可是,我倒觉得有些对不住西梅,毕竟以前发生了很多事情,还几次,西梅都置身于危险之中。而今那些人受到些惩罚也是应该的。”
沨岑禹也沉默了一下,之后轻声说:“西梅,还好吗?”自从家变之后,他一直不愿意去面对西梅,主要是因为不知道该用怎么样的心情面对。如果从不曾遇见她的话,该多好。他轻轻地叹口气,明白皇帝陛下为何为难了。若是他,也会如此的。
玉麟看着沉默不语的人,他摇摇头——这个人,明明很在意,明明牵挂,却不肯去面对自己的情感。“你自己去看不就知道了。”淡淡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沨岑禹斜着眼睛瞟了一眼皇帝,这人不管到什么时候都这么的叫人气急。说实话,到现在他都没有整理好心情,这一件件的事情接踵而来,根本就没那个时间去整理。
“国师说,舒毓的事情交给朕来处置。”玉麟斜靠着龙椅淡淡的看着沨岑禹,“不过,国师看起来似乎有点疲惫,好像被什么事情困扰住了。”
沨岑禹听到前半句话,他心中有点怪异,原本应该高兴地事情,毕竟好友有机会脱离“蜂巢”,可怎么有点酸酸的,心头似乎被什么压住了,有点透不过气来。而听到后半句话,袖中的手不由得紧握成拳。
“去看看吧,好好的谈谈,你们是兄妹,有什么天大的事情说不开的。”玉麟早就看出好友的矛盾,所以才给出这个建议。
沨岑禹轻轻一摇头——兄妹吗?哎,这人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现在他们硬要说有什么关系的话,那也是几面之缘的人,估计连朋友都算不上啊!
玉麟很无奈的看着摇头的人,他也叹了一口气,说:“那个人呢,还是不愿意吗?”
沨岑禹楞了一下,才轻声说:“若是我,也会做出跟他一样的选择吧。”
“我说你们啊……”玉麟摇摇头,就算他是皇帝又如何?有些事情,他也是差不了手的。算了,随他们吧!“舒毓他,现在如何?”
提起舒毓这个人,沨岑禹不叹气都不成了。舒毓从被发送到“蜂巢”受罪开始,就从来没有自己以前的行为反省过,相反的总是在那些客人面前絮絮叨叨的说些不着边际的话。不过,舒毓也挺可怜的,曾经的天之骄子,一夜之间就成为了男色,是有点骨气的人都受不了这个。
沨岑禹沉重的叹口气,他摇摇头实在是不知道给如何是好。“前段时间,我去看过他……”
“如何?”
“虽说是被迫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可是,怎么看都觉他乐在其中的样子。而且,他从来都没有对自己以前的行为反省过。”
“那小子就这德行,那样子是做给别人看的。人后还不知道是怎么样的光景呢。”
“是啊!”这么多年的朋友,多少还是了解一些的。舒毓就是属于“死鸭子嘴硬”的人物。其实认个错,低个头有什么过不去的。
“这就不好办了,若是舒毓反省过了,国师那边也好有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