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轻的摇头,而后缓慢的睁开眼睛,想起那时迪姆的话,现在有点明白了。“呵呵呵……”不由得笑起来,声音越来越大,到最后可以说是一种狂笑。可是,却叫人听着看着,感到很悲伤。
迪姆跟嘶嘶看着突然笑起来的人,它们俩相互看看,而后又都看向,停止狂笑的人。
“你们知道多少?”躺着不动的人,此时侧头看着迪姆跟嘶嘶。一缕头发随着动作飘落,从一侧垂落到另一侧,在加上阴郁的眼神儿,说不出的诡异。
迪姆没有动,它就那样与之对视,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我从迪姆的眼眸中读到了一些含义,只是这含义有点意义不清。而一边的大蛇很意外的没有开口,它沉默着,似乎不打算开口。
沉默了很久,我才将目光移开,我知道迪姆跟嘶嘶是不会轻易透露一点信息的。而我想知道的,也只能靠我自己去寻找答案了。虽然我现在也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去找答案,不过……先从魇查起比较容易吧?
“魇,梦魇……”轻声念叨着。
迪姆跟嘶嘶两个相互交换了一下眼神儿。
“那天似乎闹出很大动静,只能先在此处安身了。”嘶嘶一眯眼睛,它看着神游的人说。
我知道嘶嘶的意思,可是那也不是我所想看到的。好恨,恨那些人的冷漠,恨那些人的无情,恨……好不容易才制作出来的丹药,终究没有挽回心茹的生命,相反还搭上了另一条人命。好恨,好恨啊!如果,我在强一点,再强一点的话,就不会出现今天的事情了。
我瞪着洞顶,毫无察觉之间,眼眸慢慢地被红色侵染。
“哈,哈,哈……就是这样,就是这样,恨,恨这世间的一切。恨……”
啪,脸上火辣辣的刺痛。瞬间快要滴血的眼眸恢复了清明,我沉重的喘息着,刚才我看到了,看到了——地狱。这世间变成了地狱,地狱业火,燃烧着,人们在业火中挣扎,嘶吼。天地被玄色吞没,黑与红混合在一起充满了世间……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我久久不能够平静下来,冷汗浸透了衣服,湿凉的贴在身上。“刚才所见是幻觉,还是未来将要发生的?”我在心中不断问着自己。
“如果没有我,你早就死了。哼,臭丫头。”魇的声音依旧冷冰冰的。
我不由得翻翻眼皮儿,“貌似我不曾说什么‘救救我’之类的话,你自己愿意做,跟我没啥关系。”我对于身体里面的这个人相当的抵触,成天的琢磨着怎么把这个寄居者清除出去。但是,不管用什么办法,都行不通,相反的惹来魇的嘲笑。真是叫人咬牙切齿啊!
不过说起来这几天我觉得身体似乎出现了毛病,具体的不太清楚,只是觉得情况不太对劲。灵力,没受到什么影响,各种术也都可以使用,可是这副身体似乎再不可察觉之下慢慢地变得虚弱了。每天,每天醒来的时间越来越迟,虽然,迪姆跟嘶嘶没说什么,可是我能感觉出它们的担忧。
“毒吗?”虽然魇没有说明,可从他的言语间多少能感觉出来。
“嗯。”
“什么时候的事?”
“幼儿时候。”
对话很简洁,最后我沉默了。什么都调查出来了,推测出来了,唯独这个没有查出来。我不得不佩服那个人,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持续不断地下毒。就算是我接收这身体的时候,都没有察觉身体的异样。
“你……不是……”
“无所谓。”
“我的意思是……算了,以后你也会知道,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我没有说话,而是琢磨着魇的这句话。我没有询问,而是沉默着。胸口一阵阵的刺痛,最近刺痛的频率增加了,而且间隔时间变短了。
“还是去浮云深处吧,据说那里有隐士居住。”魇感觉出异样,他开口道。虽然不想这人活着,可是,若这丫头出事了,他一定会被连累的。
“隐士?”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这种事情,不过,去看看也不是什么坏事。也许会有什么奇遇也说不准呢!比如说:时空之门。
就在我躲在浮云某处琢磨着怎么把魇从我身体里面弄出去的时候,而在沧溟国的各国使节正暗中派人四处寻找传说中的“奇才”,大家都想把这个人举荐给自己国家的王,不仅仅对国家有好处,仅是对他们自己也是好处大大的。可是啊,不管大家怎么努力,那个人就像是蒸汽一般的消失了,就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以至于大家有的时候怀疑自己不是不是出现了幻觉。那个人真的存在于世界上吗?虽然怀疑,可是,依旧很努力地四处寻找。而另一波人也在寻找一个人,只不过,他们与大家的目的不同。那就是——肃清。没错,既然不能够为我所用,那么就只能让其消失,绝对不能落于他人之手。就算是本国也不可以。她只能为本家效力。
置身于浮云中的人自然不清楚外面的事情,就算知道了,也不会现身于众人眼前的,因为,根本就不想成为任何一方棋盘中的棋子。还是那句话“只为自己活着,只有自己可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