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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一耽搁,茹碧君早已去得远了。华麟只好作罢,心想对付女人实在不是自己的特长,就算抓住了她又能如何?
郑飞雨扫视了一遍全场,发现“殓房”里全是横七竖八的肢体,他是极爱干净的人,立刻皱眉道:“这里不太干净,我们还是走吧!”
华麟和叶清、张天华、严烈风、郑天雨并肩走出了殓房,抬头一看,外面已是下午申时左右。
但就在这时,殓房里突然传来一个声音道:“不好了,杵作被人杀了!”
华麟眼皮一跳,知道麻烦来了,连忙道:“我们快走。”
叶清吃惊地道:“究竟发生了何事?”
华麟急道:“来不及解释了。”
正准备离开,但还是晚了一步,数十名衙役追了上来,将他们团团围住。
在场的人都是天山弟子,身为正道人物,绝不可能临阵脱逃,严烈风顿时回头问道:“华师弟,这是怎么回事?”
可怜的华麟,他自己也是刚刚醒来,对于杵作丧命的细节,他是一概不知情。只能解释道:“刚才有两个魔门中人打算毁尸灭迹,被我撞破,想必是他们杀了杵作吧。对了,那个妖女就是其中一个魔人,谁知乘乱被她跑了!”
正说着,一名捕快突然指着华麟惊恐地道:“你……你不是死了吗?”
闻讯赶来的任英飞也是一惊,立刻发现他果然是今天早上发现的一具尸体,于是大声喝道:“何方妖孽,竟敢光天化日下在都府闹事?”
严烈风拱手道:“你误会了,我们都是天山的弟子,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叶清白了华麟一眼道:“我说公子,你再不把事情解释一遍,恐怕就要连累诸位师哥了。”
华麟苦笑着道:“说真的,我比你们还糊涂。”
越来越多的捕快和衙役从四面八方赶来,为首的任英飞冷冷道:“先不说其它,就凭你诈尸一事,就可以列为重罪。来人呀,把他们关进大牢!”
华麟郁闷道:“我只是睡了一觉而已,怎么就变成诈尸了?说来说去,只能说你们经验不足。”
任英飞眼皮一跳,华麟这句话一旦传出去,对自己的声誉定会带来极大的影响,于是铮的一声拔出了宝剑,冷冷道:“不管你如何解释,今天都休想离开。”
眼见事情越来越失控,严烈风和张天华的右手不知不觉都按在了剑柄上,华麟见状,连忙举起双手道:“我认输,我认输!我要见见你们的州府大人,麻烦你给我带个路。”
任英飞冷笑道:“凭你也想见州府大人?还是乖乖给我束手就擒为好。”
华麟气道:“你是不是被权欲冲昏了头脑?再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我们乃是天山的弟子,就凭你们这几个,我一人都可以把送你们上西天,信还是不信?”
任英飞脸色一变,果然发现这几名少年英气逼人,早听说天山的剑法冠绝于武林,真要动起手来,确实难以收拾。
华麟话音一转,立刻又给了他一个台阶道:“我投降还不行吗?我真的有事想禀报州府大人。”
也不等任英飞回答,华麟转头对张天华道:“你和各位师兄先回去吧,这里的事我自己可以解决。”
任英飞心想:这样也好,走掉几个天山派的高手,我就可以慢慢来抓人了。
张天华、严烈风和郑飞雨互相对视了一眼,其实他们也知道,凭华麟和叶清的武功,这些人根本就不是对手。如果自己留在这里,反倒会把天山剑派拖入到泥淖之中,于是暗暗点了点头。严烈风上前拱手道:“师弟自己小心,那我们先行告退了。”
任英飞也不阻止,甚至还主动让开了一条通道,目送着他们离去。现场立刻只留下华麟和叶清两人,正准备下令逮捕他俩,谁知华麟哈哈笑道:“本公子乃是京城华公府的华麟,现任枢秘院忠翊郎,本少爷要去见一见你们的州府大人,识相的话立刻给我带路。”
众人皆是一愣,心想这是什么情况?
华麟扭头向任英飞道:“想必你也知道蜀山剑典一事,本公子正在暗中调查其中的一些神秘人物,若与阁下的职责产生了冲突,恕本公子不作任何解释。快给我带路!”
叶清暗暗偷笑,公子又开始胡编乱造了,不过其中的虚虚实实,牵涉到枢密院的内幕,谁又敢真的去核实呢?
任英飞的脸色连变了数次,最终只能点头道:“好!任某就陪你走一趟,若阁下胆敢骗我,本人定要叫你有去无回。”
说完他招来十六名捕快,押着华麟和叶清,向着院外走去。这时正好碰见几个前来认领尸首的百姓,华麟见耿卫躲躲闪闪混在其中,于是心中一动,大声唤道:“耿卫,你怎么在这里?”
耿卫本想去殓房看看死者中有没有华麟的尸首,这时却见华麟被捕快押着朝这边走来,顿时一惊,正要溜走,谁知却被华麟逮了个正着,心里暗暗骂道:“你他娘的犯了事为何还要拉我来垫背?老子真是看走了眼。”
华麟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