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我们可以和她可以联手。”胡赫鲁笑着。
“离忧,你同意和他们联手了?”等夜修罗送走布日顾德,莫莫急忙问道。
“有何不可?子溪的仇我一定要报!只恨我现在实力不够,不能毁掉望空谷鬼家,只能剪断他们的爪牙!”
“你真是太乱来了!”
“莫莫不支持我吗?”凤离忧笑,那笑容里的苦涩让人心酸。
子溪,那错过的爱恋,得到又失去的爱恋,凤离忧今生唯一后悔错过的爱……后悔,没有珍惜相处的每分每秒,后悔,自己无法保护的心爱的他啊……
拥她入怀,莫莫听见自己心碎的声音,那疼痛,只有拥她在怀里才能减少些许!“即使是下地狱,我也会跟你去!”
慕容炫站在帐篷外面,仰头看着多勒蔚蓝的天空,突然觉得自己渺小得就像是一只蚂蚁。
阿木就站在他身边,直视前方。
“我现在终于明白你为何一直站在一边默默守护,却从不靠近她了……”
“呵呵!有这么个情敌,很有意思吧!”
“我很喜欢她,但是,我自认做不到,能目睹她为别的男人伤心落泪而无动于衷,还大义凛然的帮助她为别的男人报仇。”
“喜欢和爱是不同的。”
“小鬼,别说的你像恋爱高手似的!”
“我可是离忧的第一位跟班,比夜修罗更久,我亲眼看见了他们的事情!”
“有活干了吗?老大?”远远的,慕容炫看见了夜修罗,他在朝他们挥手。
夜修罗比了一个手势,阿木忙走进凤离忧的帐篷,“抓到了一个活口!”
经过审讯,那个活口交待,最近鬼家急需一名变异火系魔法师进行夺舍。可惜的是,这个人也不知道据点的位置,所以,凤离忧只能守株待兔。
凤离忧掏出传音玉佩,和暗月阁联系,“追风,有人在陷害我们凤凰城,他们很了解我们,调查一切可疑的人和事,然后在暗月阁内部高层公布,提醒别人不要上当。”
“看来我弦月阁这段时间有的忙了。”凤离忧自言自语,“也许,我们还需要一个鱼饵?”
“大叔在吗?”凤离忧掀开门帘进了布日顾德的帐篷,布日顾德的帐篷今天格外热闹。
一个深褐色头发的男子正坐在主位上,任由格日勒图给他清理伤口。
深褐色的眼睛像老鹰一样锐利!是那天赛马会上的第二名,面具男。
他是什么身份,竟然让多勒左伊稚訾王替他清理伤口?
“望月!快过来。”托娅立马冲了过来,拖着凤离忧来到面具男身边,“阿尔斯朗哥哥受伤了,伤口有毒,你来看看。”
放下心中的疑问,凤离忧取了一点阿尔斯朗伤口的血,用幻境异能躲过了旁人的眼睛,把血液放进了药物分析仪器当中。
仪器很快就给了凤离忧答案,“是混合毒药,不会致命,只是会让人变得虚弱。谁下的毒。”
“还不知道。”
“总不会是跟弦月阁有关的吧?”凤离忧突然感觉到什么,她自顾掏出来一个带底座的水晶灯台样的东西,摆在屋子当中,然后掏出水晶球摆上。
水晶球是南宫凌送的,凤离忧一直没怎么用,她把手放在水晶球上面,眼睛看着水晶球中间如星云转动。
“望月,怎么了?”
“有很多人靠近!都带有兵器……”
“这里是王庭,也许是单于的士兵。”
“不,单于的士兵在周围扎营,而这些来历不明的人还远在一百里之外。”
“谁会在这个时候带兵前来?”托娅疑道。
一个斥候兵突然闯了进来,急道,“单于,不好了,阿拉坦乌拉族带了三十万兵马,已经到了庆格尔泰河畔,先锋军就在百里之外扎营!”
“谁是领兵将领?”
“苏德将军是先锋官!主军挂的是纳日松将军的旗帜!”
苏德意卓越,纳日松意青松。阿拉坦乌拉意金山。
“阿拉坦乌拉这时候动兵,想干什么?造反吗?”阿拉坦乌拉族和多勒(多勒是外人的称呼,他们自称宝音达赖——幸福的海洋,因发源地在宝音达赖湖畔得名)有着共同的祖先,当年也曾经称霸草原,五百年前在和天都王朝的战争中失利,被赶到了北方荒地,苟延残喘。而多勒,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摆脱阿拉坦乌拉的控制独立出来,经过五百年的繁衍生息,成为了草原第一大国。
这阿拉坦乌拉隐居了那么多年,终于还是藏不住,野心勃勃的跑了回来。
“单于,怎么办?”
“既然他们都已经来了你觉得我们还有得选择吗?”
“单于,纳日松将军派人来要求在五十里处会面。”又一名士兵进来通报。
“告诉他我会去的。”
“他们到底是什么意思?”布日顾德替胡赫鲁披上披风。
“不就是要土地金钱还有美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