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额,用小姐的话来说,这小子又开始腹黑了,看来那个朱长青今天难逃厄运了!
那边三个男人正往朱府赶,凤离忧此时坐在朱府的客厅里和朱长青说话,朱长青的眼神色迷迷的让人觉得很不舒服。
“黎夫人长得还真是漂亮,一个妇道人家抛头露面的日子想必过得很苦吧!要知道,家里还是有个男人会比较好些,至少有人可以依靠……”
朱长青边说那咸猪手就开始向凤离忧伸去,凤离忧眼睛微眯,张金贵会意诡异的出现在凤离忧身后,凤离忧配合的尖叫着,“啊!老鼠!”
“哪里,哪里有老鼠?”朱长青听见凤离忧尖叫,就配合的想装出男子汉的样子来保护凤离忧,他想也不想的扑向凤离忧,“黎夫人别怕,我来保护你!”
等抱到手,他才有些后知后觉的发现,这黎夫人的身子怎么硬邦邦的像个男人?
这时候,凤离忧又开始大叫,“朱掌柜,你怎么抱着我家保镖不放啊?”
这时候,朱长青才发现,自己抱错人了,看着张金贵满头黑线一副喷火巨龙的模样,他吓得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哇,我,我不是故意的!”
其实张金贵生气的倒不是这头蠢猪抱住他这件事,他不高兴的是凤离忧竟然拿他来当挡箭牌。
保护凤离忧是他的责任,可是为什么他不能一掌拍飞他,却得忍气吞声的傻站着!
“朱掌柜的爱好很特殊呢!”凤离忧意味深长的笑着。
朱掌柜倒是也圈养小绾,但是对张金贵这样的没有兴趣啊!他心里在滴血,脸上只能陪着笑,他总不能说,本来我是想占你便宜的,只是抱错了人。
“朱掌柜,我想要的地契?”
“不急,不急!黎夫人何不先饮一杯?”朱长青高举酒杯,示意凤离忧干杯。
凤离忧不着痕迹的验看过了,自己和朱长青杯里的酒和桌上的饭菜都没有下药,但是空气中甜腻的香味却让凤离忧有些疑虑。
想起曾经听过的一些以酒水为引的毒药,凤离忧手绢遮面,“奴家不擅饮酒,不如就免了吧!”
一听凤离忧说不擅饮酒,朱长青乐了,不擅饮酒那才好啊!之后更加殷勤的劝酒,凤离忧倒不忙离开,她想着自己该怎么做才能让这朱长青露出马脚。
朱长青怎么劝凤离忧都不肯喝酒,张金贵又拦着自己不让他靠近凤离忧一步,朱长青急了,他啪啪的拍了两下手,从屋外进来几个侍卫,个个杀气腾腾的,张金贵大喝一声,“朱长青,你想干什么?”
朱长青嘿嘿的笑着,猥琐的说,“当然是砍了你这个碍手碍脚的狗东西,不然我怎么动你家夫人呢?”他神色一震,道,“动手!”
侍卫和张金贵在屋内打起来了,凤离忧“吓”得躲在一根柱子后面不敢乱动。
张金贵一刀砍倒一个侍卫,跳到凤离忧身前,大喝道,“谁敢动我家夫人,我要他的命!”
“死到临头还嘴硬,还不给我上!”朱长青叫着,侍卫们一呼而上重新缠住张金贵,朱长青就向着凤离忧而去。
“小美人,我想这一天可是想了很久了,你就可怜可怜我对你的思念之情吧!”说罢就向凤离忧扑去。
凤离忧不知道何时手里面已经多出了一把匕首,隐藏实力是重要,可是也不能让人家欺负了去。
凤离忧坏坏的想着,死猪头,想死是吧!姑奶奶成全你!
就在凤离忧打算当一回杀猪匠的时候,三个花样美男突然从天而降,朱长青也不知道被谁踢了一脚,咚的一声撞到了高高的墙壁上,昏死过去。
那几个侍卫也被几人三下五除二的收拾了,凤离忧看到随后而来的宝贝儿子还有小玉,明白了。
她顿时不高兴的瞪了一眼儿子,不就是一头贪心好色的猪头吗?自己绝对吃不了亏,何必把这三尊大佛给搬来,这不是添乱吗?
三下五除二的,三尊大佛就把现场收拾得干干净净的,所有的人都被打趴下丢了出去,剩下的事情是怎么瓜分他们的战利品!
而作为“战利品”的凤离忧怀里抱着儿子,一手拉着小玉,陪着笑,“那个,我来问朱掌柜要地契的。”
“地契,拿来!”
三个美男大吼着,朱长青哆哆嗦嗦地爬起来,顶着两个熊猫眼到墙上的暗柜里摸出来一张发黄的纸,站在三个美男前面不知道该交给谁。
凤离忧示意张金贵去取地契,哪知道那三个美男齐齐去抢。这四个人的年纪参差不齐,修为却差不了多少,顿时发生一场大混战!
凤离忧无语了,她一手牵着儿子,一手拉着小玉往外面走去,打了一会儿,手脚最利落而且会使“妖法”的南宫凌成功的把地契变没了,朝着凤离忧离开的方向追去。
剩下的三人没了目标,也跟随而去。
一个时辰后,凤离忧坐在自己家里的会客厅里,面前是三尊大佛,咳咳咳,是三个美男虎视眈眈的看着她。
凤离忧的左手边坐着从来不知道紧张害怕为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