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只差没指着拓跋宏的鼻子说,你把人藏起来,把人交出来这些话了。
媚红妆此话一出,朱雀一族之女皆附和,而玄武一族之人皆怒气冲冲。
拓跋宏冷笑:“没想到圣女大人如此会想象,实在是无稽之谈到令人发指,我玄武一族一直淡泊名利,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对四族大会之物,千百年来从未有过肖想,当然,也不乏我族之辈才能者胜出,但却一直坦坦荡荡,今日成要遭受侮辱等污蔑实在可恶。请问圣女大人可有我和此子有关联的证据。”
“那人伪装成楚晗昀的面貌不就是证据?楚晗昀乃荆国国君,更是和你拓跋宏有着师徒关系,若是没有关联的两人为何独独易容成楚晗昀的模样?”
拓跋宏听了之后笑的更加大声:“哈哈哈,这脏水破的好啊,果然有人相信了此贼人的奸计啊,我若没有记错,这人,还是你圣女大人带入苍茫山的吧,我们是不是可以怀疑,贼喊捉贼呢?”
媚红妆大怒,指着他:“你……”
拓跋宏收起笑意:“可笑的理由,若说四族之后最没有可能窝藏此人的便是我玄武族,而理由,也是因为楚晗昀的面具。他明显着针对的便是我玄武一族,让我玄武一族成为众矢之的,看,圣女的反应不就是例子,而我玄武一族又怎么会私自包容他?滑天下之大稽。”
“拓跋族长好会强词夺理啊。”
突然远处传来拓跋越的声音。
“我族族长是否强词夺理暂且不提,我只问圣女,此人是怎么回事?”
拓跋越将抓住的黑衣人狠狠一甩,甩在了两族之间。
媚红妆看过去蹙眉,心里大惊竟然会打草惊蛇,但是表面上却还是一副很镇定的样子。
“拓跋越族长这是何意?”
“圣女不会告诉我你不认识此人吧?”
媚红妆点点头:“的确。”
“哦?”说着将那人的衣服扯开,将胳膊上的刺青露出来,是一直飞鸟的图像,俨然是朱雀的图腾。
媚红妆闭上眼不看,反而冷笑道:“呵,玄武一族为了洗刷自己的嫌疑,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
“洗刷嫌疑?”拓跋越瞪大眼问道:“你可知此人做了何事就反将一军我们洗刷嫌疑。”
媚红妆心里一凛,自以为是是大忌讳,尤其是那种有一些小聪明但并没有什么大智慧的人。
“看来圣女大人醉温之意不在酒啊,这里与我探讨什么窝藏人,原来都是为后手做准备啊。”拓跋宏只瞬间就看破了她的打算,冷笑着。
而媚红妆则死鸭子嘴硬:“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圣女难道忘了我玄武一族最擅长什么吗?我只需要看他一眼就会将他的来龙去脉以及未来走势看的一清二楚,现在,您还觉得不懂我在说什么吗?”
媚红妆此刻再怎么不愿意,却也只能灰溜溜的离开,此次在四族算是丢了大人了。
“我们走。”
一甩袖子便浩浩荡荡的离开,一句道歉的话都没有。
“这朱雀族是越来越仗势欺人了。”
拓跋宏无奈摇头:“圣女也是不易,想必这次的偷袭,她们也是不好过吧,不过,到现在我还是测算不出这次的偷袭到底是谁人主使。”
而媚红妆离开并不代表她真的安全了,将楚晗昀打晕之后莫汝儿就一直观察着外面的情况,见黑衣人被拓跋越带走,她便退出了空间,隐藏在暗处,将之前发生的所有都看的十分清楚。
媚红妆带着人离开的时候,却不知道有人先他们一步来到了朱雀族的禁制交界线。
“呵,我可从来没说过自己是以怨报德的人啊。”
捡起几个石子,只是简单的改动了几个阵法,现在朱雀族的禁制已经全在她的掌控之下了。
进入朱雀族禁制后来到自己设定好的阵法,青春果然还待在那里。
看到莫汝儿进来,焦躁的来回走动的她立刻迎了上去。
“主人。”
“恩,我没事,这次是来接你的,明天苍茫山禁制开启,我们就可以离开了。”
青春不问结果,对她来说,主人想做的就是她拼尽一切要奉行的。
“是,主人。”
莫汝儿带着青春从另外一个方向离开。
而媚红妆带着朱雀族的人到了朱雀族的禁制,却发现怎样都走不进去了。
媚红妆将所有的内里倾尽还是不能撼动那禁制一分一毫。
“圣女,这是怎么回事?”朱雀族人开始焦躁了起来。
“无视,你们原地休息。”
说着一个人离开的族群。
而此刻的她彻底的慌乱了,该死,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无法进去朱雀族的禁制了。
这禁制是朱雀祖传下来的,不可能错的,但为什么自己无法启动了呢?
她新开始慌乱,却怎么样都想不到是有人故意篡改了禁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