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说实话,你就把她杀了?”李天罡激动地说道。
杨悔抬眼正视道:“仁与妇仁,一念之间。她从进城开始就谋算我们,要是进食之前我没有意念传音,你们早中了毒,中了她的埋伏了。”
早在进城那刻,杨悔将晶玉交到老妪手上时,她所表现的情绪就让杨悔有所怀疑。以一个穷苦人家,收到如此巨额的晶玉,竟然能看都不看就收入衣襟,神情自若。证明这人非大富也大贵,又或者身于富贵之家,又怎会如此衣衫褴褛?另外,在询问用膳之时,就连需要什么食物都没有问准客人,不似是客家办事的作风,这样一来,杨悔就有了防范。
李天罡知道杨悔所言非虚,只是对于杨悔的滥杀不甚认周,还是叹道:“杀人之事,可免则免。”
杨悔行了,心安理得,纵使得不到别人的认同,他也没有半分动摇,别人有所怀疑,他也不争不辩,本心如此,世俗何妨。
余天历练老成,他也认同杨悔的做法。轻抿浅尝美酒后问道:“问出什么了吗?”
杨悔夹起一块牛肉放入口中,咀嚼一番后说道:“她能说得出龙家,应该是石城之人,不过未必是龙家之人。另外,她们仍守在此处,证明石城的几大家族还回来,应该还在罗剎山。”
余天点头,咬了一口猪腿说道:“确实如此,而且照我看来,城中几处炊烟应该是另外几个家族,守在此处的人马,在这里等缺族中之人归来,同时也截杀路经的途人,以免他们误闯罗剎山。”
余天所说便是才鸣心中的猜想,杨悔点头微笑,说明他认同余天的忆测。
“杨大哥,我们肚子也饿了呀!”看着杨悔和余天两名不怕毒药的人正在大吃大喝,其余的人只能挨肚子雷动,杨飞帆终是忍不住抱怨道。
飞帆叫喊过后,众人的肚子都响起声声雷动,陈宝山见状,便主动请缨,为众人烹煮食物。看他美娇娘的姿态,不难想象是一位厨艺高手,未几,被掀起的帷幕不难看见陈宝山手上厨具翻飞,一道道白烟伴随香味溢出,一道道佳肴在陈宝山的妙手之下完成。
陈宝山扭着润臀,将佳肴一一棒上。如此美食,就连曾经在石城中算得上是富贵人家,尝遍美食的余天也姆指大动。
“宝山,没想到你做饭做幺厉害,你怎么就没下过手做给我吃?”费清郎风卷残云般将桌上的佳肴扫了大半,边吃边问道。
陈宝山闻言,眼神幽怨道:“大哥你忘了吗?每次回家我都有做饭给你,只是你都在外边吃饱了,对我做的菜不一顾。”
“咳咳!”正在畅饮的杨悔被陈宝山谄媚的声音吓到难咽下酒。感到气妙有所不妥,连忙道:“酒菜下肚后,大家稍作休息,明天一早,出发罗剎山。”
星夜良辰,晚风萧瑟,众人都在饱腹之后酣甜入睡,只有一人信步闲庭,在客栈之顶凝望明月。
“巨门,你说开阳珠的武曲之魂是自己躲起来了?”杨悔将开阳珠举至月光之下,喃喃细语道。
“应该是的,除非开阳珠受损,不然在里头的武曲是不可能受到伤害,你尝试为珠子注入灵气,看看可不可以将他唤醒。”
杨悔点点头,开始调动灵气注入开阳珠内。
“妈的,你这个恶心家龙阳之辈,老子没兴趣听你的深情细诉,给!我滚!”杨悔甫将灵气输入开阳珠,一声暴躁至整的声音从珠子内发出,并且红光闪烁不住。
“是师弟...”巨门无奈道。
“师弟,是我。”
“嗯?”正在朗声大骂的武曲顿然一滞,然后爆发出一声夹杂哭的大喊:“师兄!怎么会是你!”
“怎么不能是我?”巨门不满道。
“你变帅了耶!”武曲惊奇道。
“那不是我...”巨门略显窘态。
“我早就知道!你怎么可能会那么帅!师兄你只会装帅而已。”武曲一副恍然大悟的说道。
“......”
听罢两师兄弟的一番对话后,杨悔总算对武曲有所认识,这人看来就是个直肠子,有什么都直话直说,一点面子都不给巨门。只是巨门看来已经习以为常,没有与他计较。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你将自己封起来了?”巨门对就武曲的话也懒得反驳,他更好奇为什么武曲会自封起来。
巨门一问之下,正曲的情绪又再高涨起来,声调提高几分说道:“说起来就晦气,我被两个淫虫拾获后,带着我到处去采什么花,我还以为有什么好看的,没想到这两个混小子竟然是去看母猪,是真的母猪,我操的啦,然后那个不男不女的才是最恶心,每天捧着我诉说对他那位大哥的情意,爱得要生要死的,过没两天我就受不住这两个怪胎,于是就自封起来,乐得清静!”
杨悔没想到陈宝山原来是个龙阳之辈,恐怕费清郎还不知道他的情意。不过他们两人之事,杨悔没兴趣插手,他更关心武曲的能力。
“武曲的能力是什么?”杨悔向巨门询问道。
“与文曲一样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