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众人。
“奴城?你想去奴城?”虎噩默然,一旁的银星儿则上前解释:“你是从月儿口中得知奴城?”
杨悔点头道:“没错。”
银星儿轻叹一声,道:“月儿知其一不知其二,奴城是为妖族掌握,就算是我们也无法前往。”
杨悔一听,眉头紧皱,又问:“为何?难道奴城当中有什么珍藏异宝?”
“并非如此,正正相反,奴城是奴役人族的地方,当中更是囚困了不少人族的大人物,因此外人不得轻易靠近。”银星儿脸有难色地说道。
“那么当初的传送阵呢?它不是直接把我的伙伴们都传过去了吗?”
银星儿奇怪地看了杨悔一眼,又道:“没错,它的确能把人传过去奴城,可是你进去了,可就别想再出来了。”
“这么说,我是没有办法救我的同伴了?”杨悔尝试寻找可行方法,如果到最后还是没有任何办法的话,他也只得自己寻法硬闯。
“或者,我可以帮你请教一下父王。”一旁沉默而久的虎噩开口说道。
“虎噩大哥…这…”银星儿欲言又止。
虎噩摇了摇头道:“不必说了,是他救了我们,这点事我们还是要做的。”
银星儿见虎噩坚决,也不好说些什么,虎噩则把收集的四颗铁牙组合,然后发动其机关,一道流光信号直飞天上,发出一声尖锐的怪声。
片刻后,天空之上出现四个扭曲的黑洞,四个黑洞由虚化实,从中走出了四个人。
“父王!”
“父王!”
银星儿与虎噩同时半跪地上。
其中一个鼠眼鹰鼻的男子从半空踏步而下,脸色不甚好看,扫视一遍众人后问道:“勾谕在哪?”
其身后又有一中年男子踏着阔步,每一步都要震动人心,不难从他脸上看出他的愤怒。
“怎么没了烛儿的气息!混帐!”
站在最后的两个人,一个是显得雍容大度的中年男子、一个时一举一动皆足以魅惑人心的少妇,他们见另外两人皆有不妥,连忙抢身上前,朝虎噩与银星儿问个究竟。
“怎么回事?为何要提前结束大赛,勾谕和烛又在哪里?”雍容大度的中年男子正是虎噩的父亲虎戍,他隐隐之中能猜到些什么,但还是不确定地向他们问道。
“你说什么!勾谕死了!是谁做的?”千足蜈族主勾勒语带冰寒地说道。
虎戍冷哼一声说道:“秋季狩猎之中,并无说明四族不能比斗,如今出事了,就是想茬了吗?”虎戍所判断,四族之中能有实力杀死勾谕和烛的人就只有自己的儿子虎噩,所以便急于出面辨护。
秋季狩猎自然没有规定四族不能比斗,甚至各族都暗自狠下毒手,为的就是能削弱敌族的实力,只是这么多年来都未曾有过公主王子在比赛中丧失性命,现在却一次过死了两名兽族王子。
“呵呵…自然无甚不可,只能怪愚子无能,只不过,我想知道是谁做的罢了,难道这样也不行?”勾勒皮笑肉不笑,谁都能看得出他脸容上的阴冷,要是真让他知道是谁做的,恐怕以后的日子并不会好过。
“勾勒兄所言甚是,如今烛儿死了,难道就连知道个凶手是谁都不能吗?”铁背熊族之主焕趁机在一旁助言,但比起勾勒,他脸上却是被怒火所充斥,如山洪暴发前,只待一个契机便会爆发开来。
“虎戍你就让他们说吧,意外的事没有人会想得到,这次并不能怪小辈们。”银铃儿把身子靠近虎戍,表明了会与他同一阵线,这也让虎戍有所依仗,要是让他以一敌二,他有自信能拿下他们,却无信心能全身而退,如今有了银铃儿相助,总算是放下心头大石。
“好吧,虎噩你说,有什么事,为父都帮你抗着。”虎戍拍胸说道。
虎噩牵强一笑,他知道自己的父王误会了,如今心情五味陈杂,要是把真相说出来,不但令父王失望,他更能想象到接下来,杨悔将会受到两族之主的疯狂报复,因此他便咬着牙关说道:“是我杀的。”
虎戍闻言,长叹一口气,虽然早知道结果,但亲耳听见之时,压力如铺天之势盖来,他甚至能感受到两族之主传来的威压。
“如今你们知道你儿是死在谁手,够了吧?”虎戍同样散发惊人的威压,以一敌二,形成分庭抗礼之势。
“或者,你需要交代一下。”焕终是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自己的大儿子在早些日子死得不明不白,如今二子又死于狩猎不赛之中,怎教他不悲恸莫名,此刻已经顾不上四族规矩,他只是好好地出一口气。
虎戍见焕有点失智,顿时脸色一沉,说道:“你可记得自己的身份,要是你在此发难,将会牵连甚广。”
“这就等我杀了你的儿子,你再说吧!”
焕已经什么话都听不进耳,相比之下,勾勒还是比较冷静,只不过他同样看准了这个机会,伺机发难,为的就是除去虎噩,他可不相信虎戍会为了一个儿子与两族对抗,这对雷光虎族来说并无任何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