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悔自然不会跟他撕破脸皮,假装恭敬地说道:“他已经得到应得的惩罚,你就放过他吧。”
马风嘴角一扬,不屑地说道:“你们只是奴隶而已,别说打你们,我想杀了你们也可以,你喝我讨价还价?”说罢,他也不理杨悔的劝阻,又想向那奴隶踢出一脚。
不过这一脚,马风汇聚了灵气,如果踢在那奴隶身上,不死也得残废。
就当马风的脚尖离那名奴隶的腰间只有一指之距,帐篷内的奴隶纷纷开始摇头,有的捏紧拳头、有得更是直接闭起双眼。
“呯!”一声巨响在帐篷中荡散开来。
接下来,没有众人预料的惨剧发生,取而代之的是马风吃痛的样子和连退数步。
“你?”马风难以置信地看着杨悔。
就在刚才那一脚要准确无误地踢下去时,杨悔闪身上前,赶在下脚之前同样以脚压脚,将他比了下去,马风还想反抗时,杨悔加深了力度,一下子便将马风逼退几步。
马风脸上的惊讶无以复加,不要说反扑了,现在他的脚还感到一阵麻痛,就连站稳都不太行。
“哼,今天这笔帐,就在后天的奴隶守狩上好好算。”马风待脚下的痛楚舒缓开去时,对着一众奴隶沉声说道。
马风此言一出,帐篷中的奴隶便如惊弓之鸟,身子一抖,眼中尽是惊惶之色。而马风抛下这一句后便愤然转身离去,也没给杨悔解释什么。
只不过,杨悔很快就发现到帐篷内的气氛有点不和谐,仔细看去,众人看着他的眼神多了几分不善、几分怨恨。
杨悔没有理会,径直走到那名重伤的奴隶身旁,把他扶至一旁的空位。不得不说对光头大汉的贿赂是有些用处,这营内大概就只有三十人,相比一些密密麻麻,挤了上百人的营舒适不少。
“你没事吗?”杨悔看着半迷昏的奴隶问着,同时向他输送一些灵气,保其心脉。
“我没死?”杨悔听见那名奴隶开口时不禁一乍,原来她还是个女的,只是在满脸污垢和披头散发下没有看出来。
“嗯,你觉得怎样,有好点吗?”杨悔关心道。
“好点了,谢谢你。”能困在这帐篷里的修为总不会太低,因此她也能感受到杨悔暗中给她输送灵气。
“不用谢,举手之劳而已。”杨悔笑了笑道。
“我叫月庭,你叫什么名字?”那篷头垢面的女子拨了拨头发说道。
“杨悔。”
“哼,两个灾星,还有闲情在这交好,现在好了,我们都要被你害死了!”忽地,帐篷中的一个中年男子站了起来说道。
这中年男子就像老大一样,他一发言,帐篷中便出现了起起伏伏的骂声。
“这什么回事…”听着各处的谩骂声,杨悔有些懵了。
月儿见状,叹了叹气说道:“你还不明白吗?你没听见马风临走之前说,他要在奴隶狩猎上跟你算账吗?这算账不是算你一个人的帐,是这整个帐篷的人都要受到牵连。”
杨悔不知道什么是奴隶狩猎,刚想请教月儿,一旁的月庭却是闻之色变,苦涩地问道:“她说的是真的吗?马风真的这样讲过?”之前月庭处于半迷昏状态,对于此事一概不知。
杨悔点了点头,略带疑惑。
“那就糟了…以我所知,这次奴隶狩猎的主是四大兽族的人。”
“哎呀!”一旁的月儿忽地喊了一声。
“怎么了?”杨悔转头问道。
“没…没什么,等回再跟你讲。”月儿摆了摆手。
“奴隶狩猎便是将奴隶驱进万兽山脉之中,然后四大兽族的年轻一辈便会以狩猎人族为乐,而且狩猎越多、狩猎的奴隶越强,那么它们就越有威望。”月庭简单地解释。
“你们说完了没!还真没把我放在眼内?”
发言的中年男子名叫凌道,是这个帐篷的老大,修为是凝丹境,实力也算是整个奴隶集中营内比较上游的一位,所以在这帐篷内自然就成了老大。
发言的中年男子名叫凌道,是这个帐篷的老大,修为是凝丹境,实力也算是整个奴隶集中营内比较上游的一位,所以在这帐篷内自然就成了老大。
“有事吗?”杨悔根本看不上眼这名所谓的“老大”,自他刚才没有出手相助同伴,杨悔就没打算要对他客气。
“你什么语气?”未等凌道说话,身边的一个奴隶抢在前头指摘着杨悔喝道。
这一声指摘顿时引起了附近其他奴隶的纷纷附和,而在声浪浩大时,凌道终于站了出来,挂着满意的脸色说道:“好了,都别吵。”
那些奴隶见凌道开口便静了下来,一个二个眼巴巴地朝他看去。
凌道环视众人一眼后才带着笑意点了点头,又脸色一变,厉声向杨悔说道:“原本在奴隶狩猎上,我已经买通了马风,他会将我们安置到一处比较安全的区域,现在可好,都因为你们两个,马风一定会故意将我们安排到最危险的地方!”
“就因为这样,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