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死”来形容他们的结局或许不太准确,甚至连消亡都谈不上,因为他们原本就没有生命。
“出鞘!”
凌初寒手臂一挥,紫阳剑化作数十道残影,像激光切割机一样在“不明物体”的身上劈、砍、刺、切……
那些伪装的肉体被绽裂开来,露出一片片或一条条复杂构造的人造肌肉。
从表面上看,这几个“不明物体”受到了重创,但是这些“伤痕”并没有给他们的力量和速度造成影响,反而在情绪上极大的刺激了对方。
一个不明物体抡动手臂,一拳砸向凌初寒,凌初寒用双手才稳稳的接住了这一拳,随即驱动意念,一股寒气从凌初寒的手中释放出来,那不明物体瞬间被结了一身冰块。
冰霜顺着它的身体朝下蔓延,很快铺满地面,然后蔓延到了其他不明物体的身上。
凌初寒呼了一口气:丫的,还治不了你们了!
转身正要离开,忽然听到“喀嚓,喀嚓”的冰块碎裂声。
凌初寒卧了个槽,这些家伙还真是刀枪不入,油盐不进,怎么破?
几个不明物体一同朝着凌初寒围殴上来,凌初寒只能闪避或用紫阳剑隔挡对方的攻击。他不能跑,因为这里只有一道楼梯,以他们的速度继续向前跑的话,很快就会追上苗婉和那两名服务生,这样会将他们三人陷于险境。
纵使凌初寒的体力强悍,但终究有个限度,不像这些家伙完全不知疲累。再加上对方力量大,速度快,没有痛觉,凌初寒只有被动招架的份。
能不被对方打中要害,就是凌初寒的最大限度。
他没有任何胜算,有的,只是拖延时间的长短。
估摸着苗婉他们应该逃到了安全期,凌初寒也开始准备逃了——不,准备战略撤退了。
就在这个时候,后方突然传来两声枪响,两个不明物体应声倒地。
这些家伙发现来自身后的攻击,迅速转身扑了过去。
正当凌初寒诧异他们这次为什么能被枪击倒的时候,对方喊了一声:“攻他们的后脑勺!”
这个声音好像在哪里听到过,不过凌初寒现在无暇细想,再次祭出紫阳剑化为数道剑影,以目的性的朝那些家伙的后脑勺射了过去。
“嚓!”
“呲!”
“呯!”
剑光与枪弹齐飞,不明物体纷纷倒在了地上,一动不动,眼睛却依然睁得很大,像服装店的塑料模特。
这时,凌初寒才看到了持枪者的真容。
浓眉大眼,皮肤黝黑,微微渗出的汗水淌在他衣衫半开后露出的结实的胸肌上。
“周舒奕!”
……
在逸龙酒店的行政会议室,慕尼黑和渝市警方已经抵达了现场,正在对部份客人做笔录。
苗婉和马长陵都在场,所幸安然无恙,凌初寒也算松了口气。
一名警察见了满头大汗的凌初寒和周舒奕,问道:“这两位是?”
苗婉赶紧接过话来说:“这是我们的同学。”
警方查接过凌初寒的学生证,查验无误后,又望着周舒奕问:“那你呢?你看上去可不像学生。”
其实论年龄,周舒奕与凌初寒差不多,但常年的海岛训练,让他看上去更成熟,他早已被沧桑的岁月打磨成了一条铮铮铁汉。
凌初寒赶紧给慕尼黑递了个眼色,慕尼黑与凌初寒认识这么长时间也算是很有默契了,赶紧说:“这是我一个朋友,我带他来维护秩序的。”
表面上说是朋友,放到黑社会的话语里,就是慕尼黑的手下弟兄了。
慕尼黑是什么样的人大家心里都清楚,只要他没犯事,他就只是逸龙酒店及其他娱乐场所的合法股东之一,他还不至于蠢到派人到自己的场子里闹事。所以,有了慕尼黑的担保,警方没有对周舒奕做过多的盘问。
“初寒,你没事吧?”苗婉拉着凌初寒的手,想带他去医院照个X线片什么的,毕竟刚才摔到阶梯棱角上那一下可不轻。
凌初寒把她的手拿开:“我没事。长陵,你先送她们回学校吧,我在这里休息下就好。”
马长陵说:“那怎么行,刚才听苗婉的描述,你摔得可不轻啊,我还是送你去医院看看吧。”
凌初寒笑了笑:“她说得夸张了一些。”
马长陵想了一下:“也对,关心则乱嘛。”
苗婉还想说些什么,凌初寒宽慰了两句,语气中带着催促他们快些离开的意思,苗婉也只得把话咽了回去,她已经习惯了凌初寒对她的这种态度。
闲杂人等离开之后,慕尼黑笑嘻嘻的给凌初寒扔了只烟过来:“行啊,把白伊放在帝都,自己回渝市找乐子来了。呃,我看刚才那小丫头不错,要不在逸龙酒店给你们开个房间,把她办了怎么样?”
“少废话,我们说正事。”凌初寒打断了慕尼黑的YY。
“什么叫废话呀?哪个成功男人不是左拥右抱,狡兔三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