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仔细研究了一下凌初寒手中那枚黑乎乎的玩意儿:“懂,这不就是针孔摄像头吗?偷窥、捉奸之必备用品。”
“懂就好!凌联要拿下锦江地皮,还有一个资金来源,就是蓉城商业银行的融资。你用这玩意去偷拍商业银行的刘行长,然后把视频及文件资料寄给中央来的巡查组。只要刘行长被查,创联地产才算是彻底断了资金链。消息一经放出,那才是创联地产股价的谷底。”
会所一度安静了下来,白伊憋了半天,还是忍不住说:“像你这么个玩法,多少无辜的百姓要跟着创联亏钱啊!”
“怕亏钱?怕亏钱玩什么股票啊?”齐天将双手一摊,有些莫名其妙的望着白伊。
白竣文说:“伊伊你太天真了。商场如战场,每一只股票的背后都有庄家在操控,运气好的,搭上庄家的船还可以赚些钱,运气不好的,那也就是亏多亏少的事了。人人都在争做庄家,我们为什么不能做?”
徐正卿沉思良久,对凌初寒说道:“狙击凌家商业地产的事,我们不适合出手。因为,如果我们三家出手,就意味着徐家、司马家和齐家也参与了进去,以大家族的强势,到时不太方便你入主创联地产。”
“不过,以你和慕尼黑的可流动资金,能够拿到绝对控股权吗?”司马欣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能拿到绝对控股权吗?”凌初寒重复了一遍,是对着正埋头苦算的凌初炎发的话。
凌初炎抬起头来:“我将创联地产的底价预估在每股五块钱,以我们现在的资金要想控股的话,貌似还差一点。”
凌初寒弹掉烟头上的烟灰,拿起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昭阳同学,想赚钱吗?”
“嘿,凌掌门,有什么可以便宜兄弟的?”
“想赚钱的话,叫你老爹把现金流腾出来,听我号令,随时准备狙击创联地产。”
“好勒!”
……
帝都,凌家庄园。
“族长,凌初寒已经将所有家人都转移到寒山上面去了,寒山下有不少鬼魂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巡逻,我们派出去的人很难下手。”
听到这样的汇报,凌建茗陷入了沉思。
凌庆之拿出一封红色的贴子,交到下人的手里:“就算抓不住他的家人,这封挑战贴也一定要送到凌初寒的手中。凌初寒一向自恃甚高,我就不信他憋得住。”
凌建茗有些犹豫,问凌庆之道:“我们暂时还不知道他是如何捣毁锁魂塔的,也就不知道他现在的战斗力究竟如何,你有十足的把握赢他吗?”
凌庆之很是自信的说:“当初在寒山上,凌初寒以五敌一也与我分不出高下,就算他实力大有长进,也不可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将实力提升五倍。所以族长请放心,我有绝对的把握赢他。”
凌雪走进房间,默默的站在凌建茗的身后。
她的地位在凌家庄园里,要比在公司里低得多,所以凌建茗与凌庆之的对话,她几乎是没有资格插嘴的。不过这个时候,她觉得有必要给出自己的意见。
“族长,我能说两句吗?”
凌庆之心情并不好,凌雪插嘴打断他的话,令他很不满意:“公司的事,明天一早回公司再说。现在没什么事比解决凌初寒更加重要。”
于是,凌雪不再说话,低垂着头依旧默默的站在凌建茗的身后。
凌建茗回过头来看了凌雪一样,见她的情绪十分平静。其他人被训斥后所表现出来的忐忑、唯诺、羞愤等表情在凌雪的身上永远都看不到。
凌建茗知道凌雪不是一个没有分寸的人,如果不是重要的事情,她不会打断凌庆之的话。
“凌雪,你有什么想说的?”
凌雪这才重新抬起头来,只把眼神放在凌建茗的身上:“我们对付凌初寒,或许一开始就用错了方法。”
“噢?”凌建茗皱了皱眉头:“你为什么这么说?”
凌雪说:“凌家擅长驱鬼之术,凌初寒擅长降鬼之法。我们以自己的长处,去攻击他的长处,非上上之策,就算最后赢了他,我想付出的代价未免也太大了些。锁魂塔就是无辜的牺牲品。”
“你到底想说什么?”凌庆之有些按捺不住情绪,因为他在寒山所受的伤太过于憋屈,这使他对凌初寒充满了恨意。这种恨意使他无法用世俗的礼仪去掩盖自己的本性。
“你知不知道将凌初寒引入锁魂塔是谁的主意?”凌庆之看了一眼凌建茗,言下之意也很明显了。像凌雪这种没有地位的人,竟敢质疑族长的判断,完全是不知所为。
凌雪淡然的看了凌庆之一眼,掷地有声的说:“我的职责,是为族长广开言路提供一些微薄之力。我从来不担心我的话会顶撞到谁,我只担心没有尽好自己的职责,让族长有人而不能用,独自面对所有的困难。”
自古明君都会广开言路,唐朝太宗皇帝有魏征直谏,宋朝太祖也颁下法令,不得斩杀进谏的文臣。
凌建茗就是欣赏凌雪的这种魄力,才将她留在自己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