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瀚王公子作雨霖铃一首!”楼上传来一声高呼,顿时引来醉仙楼所有人的侧目,金陵第一才子终于要来了。
“王公子终于出手了,快拿来给我看看。”一人兴奋地嚷道。
“快快快,王公子的大作我要先睹为快。”
一张张抄写着王文瀚所作诗词的纸笺在醉仙楼里飞快地传递着,众人皆都如获至宝般地细心品读,伴随而来的是一声声的赞美之词。
“‘零星逐月,叹漂泊客,自钓江雪。青娥柔荑击筑。。。。。。纵满腹、百转柔情,更与何人说?’好词啊!”众人读罢不禁由衷赞叹,这首诗词一出,除了萧羽的那首《西江月》,其余才子所做之诗词皆都失色不少。
“王公子果然大才,这首雨霖铃读起来只令人思绪激荡,回味无穷,竟比刚才那位萧公子的西江月高上几分。”
“哈哈,你看,我说的没错吧,这王公子一出手立马技压全场,金陵第一才子,名不虚传啊。”柳逊抚掌笑道,默默有又念了一遍这首西江月,脸上满是赞赏之情。
姚老板点头笑道:“今夜有幸能见到两首这般绝妙的好词,当真是痛快,只是看这王公子词中之意,似乎颇有几分愁怨,不知是否是有感而发。”
“这些风流才子难免有些风流之事,或许是这王公子心仪某位女子不得,心中愁苦吧。”
“我听闻这王公子心仪徐家小姐已久,莫非这词是。。。。。。”姚老板猜测道。
“唉姚老弟。”柳逊摆了摆手,“今夜我们只谈诗词,不说其他,这些年轻人的事,少管为好。”
“柳兄所言极是,小弟唐突了,哈哈。”两人相视一笑,继续欣赏手中的诗词。
“‘纵满腹、百转柔情,更与何人说?’嘻嘻,徐姐姐,这王公子似有所指哦。”柳婧涵拿着手中的纸笺冲着徐洛颜笑道,“这王公子甚是痴情呢。”
徐洛颜不理会柳婧涵的调笑,放下手中的纸笺,言语中带着几分赞叹之意:“这王公子确实不愧是金陵第一才子,这首西江月引经据典,风格婉转多变,估计是今晚最佳之作了,看来今年这醉仙楼里,又要在挂上王公子的诗作了。”
“嘿嘿,我看未必哦,徐姐姐你家夫君不还没有作词么?”柳婧涵朝林轩的位置看了看,回头冲徐洛颜笑道,“徐姐姐的如意郎君,文采必定不下于王公子吧?”
徐洛颜闻言抬头看着柳婧涵,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快:“他再怎么样也是我名义上的夫君,是我徐府的人,你再这样取笑,我可要生气了。”
柳婧涵见徐洛颜似乎真有些生气了,心中也不免有些害怕,连忙拉着徐洛颜的衣袖撒娇道:“洛颜姐姐不要生气,是涵儿错了,我保证今后不会再说这些话了,你就原谅涵儿这一次吧。”
看着柳婧涵可怜兮兮的样子,徐洛颜纵使知道她是装的,也不忍心责怪她,伸手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柳婧涵的脑袋,柳婧涵轻呼一声,缩了缩脑袋,对着徐洛颜吐了吐香舌,脸上露出一丝调皮的笑容。
醉仙楼内此刻的气氛似是已达高潮,王文瀚的诗词一出,众才子都自认不如,也无人再拿出新作,而是围绕着今晚最佳的两篇诗词讨论起来。
“原以为这萧公子的诗词已是最佳,没想到后面这王公子的雨霖铃却似乎更胜一筹。”一书生摇头叹道。
“非也非也,我看这西江月也丝毫不差,二人算是平分秋色了。”另一个人反驳道。
“听说这王公子对徐小姐一往情深,要说王公子论相貌才识皆是一等一的,为何徐家反而为徐小姐纳了个赘婿。”现场某位才女叹息道,她的话立刻引起周围不少男女的认同。
“要说这徐老太爷,多少年前的一句戏言,现在却让徐小姐遭罪,要是那赘婿有些本事还好,但偏偏是个无能无名之辈。”有人愤愤不平地说道。
“唉,那赘婿叫什么来着?”另一个人不经意地问了一句,众人皆是一愣,却都是记不起那个赘婿的名字了。
听着周围人的话,林轩无奈地摸了摸鼻子,自己这个徐府赘婿当起来也是压力不小啊。
林轩对于这些话都是不以为意,却见一旁的青儿脸上似乎颇为气愤,一张小脸涨得通红,眼中的怒意却是似火烧般汹涌而出。
林轩连忙倒了杯茶递到青儿面前,笑着说道:“我都不在意,你生什么气?”
“谁生气了?”青儿气呼呼地瞪了林轩一眼,一把拿过茶杯咕咕地一饮而尽,将茶杯重重地放下,良久才开口轻声说道,“小姐说了,你是徐家的人,家里的人可以说你,但外人不行,无论怎样,徐家的人不能在外面被欺负。”
林轩闻言心中不由一暖,虽然自己的那位妻子对自己并无什么感情,但却也承认自己是徐府的人,这让林轩有了一种家的感觉,看着眼前颇为不忿的青儿,林轩有些下意识地问道:“那青儿你呢?”
“我?我什么?”青儿闻言脸上一红,转过头不去看林轩,嘴上却说道,“青儿万事都随小姐的。”说完脖子都有些发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