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下午的时间,夏侯兰就对家族高层完成了彻底的‘血洗’。
苏凡看着女孩风驰电掣又毫不留情的手段,叹道:“辛苦你了。”夏侯兰微微一颤,背对着他摇摇头,什么也没说。
一个二十岁的女孩,再怎么坚强,也终究有需要依靠的时候。夏侯兰虽然成为了家主,却几乎背对所有族人,她放下手中的一切,突然转过身看着苏凡。
“今天不许走了!”女孩一把扯着苏凡,拖走他走向庄园里最豪华的一个房间。
“额?去哪?啊!等等,你要干嘛?”苏凡急了,她怎么把自己带到这里来了?虽然是第一次来,但苏凡立刻就猜到,这根本是夏侯兰的闺房!
这死丫头,她干嘛?靠!别脱裤子啊!
黄昏中,残阳映射的余辉洒进夏侯兰的闺房。两个朦胧的身影,娇小的一方居然扑倒了雄壮的一方。
夏侯兰突然变得热情似火,把自己和苏凡的衣服都脱了个干净,还在接下来的‘行动’中占据了绝对的主动。
躺在床上的苏凡很苦闷,与夏侯兰的第一次居然就这样发生。
不仅发生了,而且自己居然是全面的被动,任由夏侯兰在自己的‘领土’上驰骋。
这是一次漫长的经历,他们从傍晚开始,错过晚饭、错过了宵夜,一直征战到了黎明。夏侯兰始终只有一种姿势,却将号称最强青龙的苏凡杀得丢盔卸甲。
当太阳再次从地平线升起时,夏侯兰才慢慢从苏凡身上离开,两人一动不动地躺着,大口呼吸着房间里浑浊异样的空气。
肉体的满足,伴随巨大的责任感。苏凡叹了一口气,暗道:海家小子对不起了,这丫头从今以后就是我的人了。
这叹息却惊动了夏侯兰,她像一头躁动的母狮,突然将苏凡拽起来,一脚踢出了自己的闺房,还不忘将他的衣服像丢垃圾似得丢出去。
“唉?你你你……”苏凡话没说完,就发现夏侯青老头子居然站在门外,一脸笑意地欣赏着自己雄伟但一丝不挂的身体。
“嗯。”夏侯青满意地点点头。到手的鸭子,飞不了了。
“如果秦家来了,你记得告诉我。”苏凡郁闷地穿好衣服,蔫蔫地走了。
闺房中,夏侯兰把脸埋在被子里,不让任何人看见自己红得发烫地脸颊。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突然心中有一股委屈需要发泄。然后……自己就把苏凡给睡了?
“好疼!混蛋!好疼!”夏侯兰捂住流血的‘伤口’,现在只要稍稍移动,她就有一种被撕裂的感觉。
女孩一边低声咒骂着苏凡,一边暗自流泪。过了不知道多久,才从房间外面传来敲门声。
“家主,您要的红糖水煮好了,现在端进来吗?”是一个女仆的声音。
“谁要了红糖水?不许进来!”夏侯兰仿佛炸毛了,她一直保持着苏凡离开前的样子,没有清洗身体,更没有穿衣服。
突然,夏侯兰手机一抖,出现一条信息,是夏侯青的。
“乖孙女,记得喝红糖水哈,女人嘛,嘿嘿嘿。”老爷子得意的神情,在短信的字里行间中提现得淋漓尽致。
夏侯兰恼羞成怒,一用力居然将手机捏了个粉碎。
自从上一次示范进化药剂后,她已经有了气海境一品的力量,徒手捏碎个手机还是十分轻松的。
她打开电脑,用自己编辑的黑客技术查阅了夏侯青的手机记录。记录显示老爷子有一条短信是昨天发给苏凡的,就在议会开始后不久。
苏凡,是夏侯青喊来的。
她从房间里找出另外一部手机,拨通了家族外务部门的电话。
“喂?是我。”夏侯兰淡淡道:“马上查一下,看看与咱们有来往的家族里,有多少守寡的老太太,八十岁以下的。你们安排个行程,让夏侯青去相亲。没错,就是我爷爷,让他去相亲!老人的寂寞你不懂,他已经闲得发慌了!”
“阴我?”夏侯兰再一次将手机捏爆,冷笑道:“谁让你在这个时候把苏凡找来,害我把持不住。”
在家族议会上,夏侯青像个哑巴似得一言不发,在众人围攻夏侯兰时更没有提供半点支持。原因只有一个,老爷子把英雄救美的机会留给苏凡。
他偷偷给对方发了短信,内容只有一句话:“兰兰需要你,现在。”
“谁需要他了?谁需要他了?!”夏侯兰恼怒着,把一个枕头从窗户里丢了出去。投掷的动作再次拉扯到了‘伤口’,清晰地痛感让女孩脸色发白。
“身上好难闻,洗洗吧……”女孩一步步迈向浴室,滑进了始终循环着温水的浴缸里。
一团红晕漂浮在水面上,夏侯兰郁闷地看了一眼,再次抱怨道:“不舒服!骗人的!一点都不舒服!”
但她也记得,在某本来自东瀛的‘教学’漫画中有提到,女人从第二次开始,才是真正的享受。
夏侯庄园的某处,老头子苦笑着面对来自孙女的‘报复’。
堆积如山的相亲资料,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