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就是心软,接受了一个就要接受两个。如果当初谁也不接受的话,和至于现在落下个三心二意的骂名!”这是花茉语在变相的在向青莫寰示弱呢。
那端似乎沉默了片刻,随后传来的声音比刚才要柔和了许多。但以青莫寰的性格是不可能完全在花茉语面前放低姿态的。
“凤儿,本王不是怪你,只是太想你了。分开也有月余了,跟云国也已经开始交战。每当夜深人静时,总会想起你对着本王含泪求饶的样子,不由得身心激荡……”是不是再说下去,就应该少儿不宜了,还是先打住吧。
“好啦,莫寰,知道你辛苦,等一切稳定了之后,随便你待多久啦。”花茉语脸红红的赶紧打断青莫寰的话,生怕再让他说下去,就更加让人面红耳赤了。
“那偷偷告诉本王,有没有想本王?”青莫寰故意给花茉语出难题。
花茉语能坦白的告诉青莫寰:这一段日子人家过的十分的逍遥,完全没有半点想你的话,会不会被这人给用意念给念死啊。
俗话说的话:善意的谎言有时候是十分需要的,这也是友爱的表现嘛。
“怎么这么直白的问人家啊?虽然你不在人家的身边,可是人家每天都会梦到你的身姿,所以总是会在梦中惊醒。”一边跟青莫寰感应,一边拼命的拍打着自己的胸口,这话说的实在是太恶心了,就连她自己都忍不住的想要吐了。
几声意味不明的笑声传来,“凤儿啊,你这妆模作样的功夫还真是精进了不少。没关系,用不了多久本王就让你美梦成真!”
伴随着青莫寰这不知是恐吓还是讽刺的话语传来,许久过后,花茉语才抹了把汗,悄悄的松了口气。
细数身边这几人,冷溪幽最深情,也是最决绝。最渴望唯一,最后也因为那份唯一不得不选择分享。但面对冷溪幽的时候,花茉语能感受到那让她心醉而无法自拔的真情。
梵清尘最执着,起初你以为他对任何事情都是漫不经心的。但他只对能够让他产生兴趣的人和事物投注感情。他是天生感情淡薄,但却因为跟她朝夕相处而产生了不可分割的执念。
梅尧臣最纯真,他有着一颗如玉如云般的澄澈而干净的心灵。认定了花茉语,就再也无法改变那最单纯的心意。他或许没有华丽而高贵的出身,但却能够带给她最简单而平凡的生活。
蓝陌云最潇洒,红尘作伴活的潇潇洒洒,正是这份淡然的随意让花茉语觉得舒心,没有任何被束缚的感觉。就像无论走到哪里,无论走多远,回头一望,他就在那灯火阑珊处勾着抹风轻云淡的笑容等待你的回归。
想着心事的小人走下床榻,打开花窗任秋风吹进,温暖的空气瞬间被那有些凉意的秋风给代替。
或许应该让这份冷意来让她的心绪平静一些,发丝被风儿吹起,轻轻的在脸颊边滑过,忽然想起了那个匆匆的清晨。
“花儿,说句不负责任的话,这赤国真的没有任何让赤炎心生留恋的地方。什么时候,赤炎能待在花儿的身边,片刻也不分离呢?”
看着赤炎那双桃花眼中泛着的点点湿润,花茉语知道那真的是赤炎的肺腑之言。那时的她是怎么回答的呢?
“赤炎,你我如果只是寻常人家,肩上没有承载着万千百姓的希望和寄托,不管你说什么,我都愿意与你共同的去尝试。可是,不行!”
“既然,你赤炎是赤国的国君,那就有责任抗下这份重任,让百姓安居乐业,不被外敌入侵,每天过着幸福美满的小日子。”
在她看来,那个一步三回首的男子是她见过的最有孩子的男人了。
不知怎的,每次跟赤炎在一起,她的心里总是涌上过多的母爱。但人家实际上比她要年长,可那双泛着泪光的桃花眼却让她说不出拒绝的话语。
有时候,赤炎又会表现出让她难以想象的成熟,但花茉语知道跟云贺岩一般年华的他偶尔这样的表现也是不得已为为之的。每个人都有不得不戴上的面具,某些时刻都要伪装。
一晃这十多日,不知赤炎是不是已经思念泛滥了呢?
“炎……”应该不会在上早朝吧?花茉语试探的在脑海里打开了感应。
只能说花茉语的嘴巴真是一猜就中的。没错!赤炎现在正坐在金銮殿的龙椅上,倾听着百官的谏言。
镇国将军楚云飞正在一脸慷慨激昂的诉说着自己的谏言,“皇上,如今云国跟青国开战,我们赤国可以先景观其变,然后等他们两方打的筋疲力竭的时候,坐收渔翁之利!”
“楚将军,赤国如今也需要休养生息的。即便云国曾经跟赤国有过什么,那也要看最后是谁在掌控这云国的大权。静观其变就可以了!”赤炎一身龙袍,头戴金冠,颇有帝王的架势。
“臣遵旨!”这楚云飞也不是个战争犯子,自然也不知道赤国再次参与进云国跟青国的纠缠当中去。
“陛下,这跟花国的联姻事宜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不知何时才能……”礼部尚书周大人最近一直在搞跟花国联姻的一些准备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