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这位梅公子是久居深宫,对女皇十分的熟稔,这才如此的相像。小女恳求女皇让公子为小女也画上一副,如若也如此这般,那小女就服气了!”连蓉知道她在说什么吗?
这不是明摆着让女皇黑脸吗?
怒极反笑!是的!
此刻花茉语并没有怒发冲冠,而是笑意盈盈。既然她连蓉想要挖个坑,那就给她挖个坑,到时候如果真断了气可就是她自找的了。
“既然有人质疑,那就应该让事实说话。尧臣,去吧,给她也画上一幅吧!”花茉语的声音出奇的平静,但就是这样反倒让人有种坐立难安的感觉。
可那连蓉还犹不自知,一听女皇真的让梅尧臣为她作画了,这嘴角都不知咧到哪里去了。
连启轩的手心都是汗,刚才怎么没把这丫头的嘴巴捂住啊?这话都已经说出口了,真是有些骑虎难下啊。
坐在花茉语身旁的冷溪幽看着某处的那个花痴女,嘴角冷冷的勾起。或许应该给她的教训?
“不急,冰块脸,等会小茉莉会收拾的。现在毕竟是在大殿之上,又有那么多家眷在,这个时候动手不好!”梵清尘还是挺了解冷溪幽的,看眼神就知道他此时在想些什么?
梅尧臣听到了花茉语跟连蓉的对话,起身走下了台阶来到连蓉的面前。
“这位小姐,可否先将画板还给在下,这是特意为女皇作画而准备的画板,而画纸也仅此一张。如果小姐真要考验尧臣的画工,那就要稍等片刻了。”
梅尧臣说完这话,也没有跟连蓉继续的纠缠,从她的手中将画板抽出,转身走上台阶到花茉语的身边,低下头如此这般的说了几句后,回到了蓝陌云的身边。
“习秋,你去准备案桌和笔墨纸张。准备好了,尧臣再下去作画!”习秋赶紧领命区域去准备。
很快,大殿里多了一张长条的案几,几张白色的宣纸,还有一方端砚及几支毛笔。
当看到准备的差不多的时候,梅尧臣才走到那案几旁说道:“在下刚才已经展示了一番,现在就按照这位小姐的要求,请小姐莫要活动,不然会影响尧臣作画的!”
连蓉的眼睛都快长在梅尧臣的身上了,也没有听进去多少,甚至也没有看清梅尧臣是在用毛笔作画,那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一身清浅的男子。
还是那个如玉般温润的梅尧臣,只是从那笔尖蘸满了墨汁还是徐徐作画的时候,就少了刚才给人的那种感觉。
就好像刚才的他是充满了感情和信念,全心全意的在描绘着心中的最美好的图画。而现在,真的是像是在完成一项任务一般。
即便是如此,也丝毫无法浇灭连蓉那颗花痴的般的心。她的目光一直紧紧的盯着那低头作画的梅尧臣,而即便是梅尧臣抬头望向她的时候,眼中也是没有丝毫的交流的。
真是“剃头挑子一头热”啊!
没有用过多的时间,梅尧臣就放下了手中的毛笔,燃着墨汁的笔端安然的摆放在砚台之上。
即便画中之人是连蓉,也不能先让她过目,毕竟还有花茉语在。人家女皇都没有过目的东西,怎么能轮得着她呢。
习秋已经快步来到殿下,小心翼翼的手捧着墨汁还有些湿润的宣纸呈到花茉语的面前。
青烟凑过去一瞄,不是那一直跟木头一般盯着梅尧臣的花痴连蓉还能是谁?
花茉语也是抱着欣赏的目的来看画的,素描跟水墨本身是两个不同风格的画风。素描更像是西方的艺术,而水墨就象征了我们古代文明的发展。
古代人民的智慧是让人钦佩的,四大发明着实也让西方人震惊和佩服了一把。还有这水墨画,也是古代文明的象征。
你看那浓墨重彩的一笔,看似简单却让人回味无穷。即便是线条简单,甚至还能闻到那浓浓的墨香,可就是有让人为之钦佩的魅力。
殿下的连蓉本来还想在第一时间去欣赏那属于自己的画像,可却被习秋给捧走了。如果不是连启轩一狠心的捏了她一把,绝对就又口不择言了。
疼得呲牙咧嘴的连蓉小声的埋怨着,“大哥,你下手也太狠了吧?”
“废话!不狠点,你就又要闯祸,大哥警告你:待会不许说废话,只要说好就行!”连启轩压低了声音跟连蓉说道。
看着大哥那凶狠的眼神,连蓉也只能暂时屈服了,这个没怎么吃过苦的大小姐,看来还是不明白现在他们是在哪里,不然,一会也不至于让整个连家堡都因为她而遭殃。
女皇过目之后,就让习秋将那幅连蓉的画像传下去一一的观赏。等到传到连蓉的手中,又是一番功夫之后了。
“这!怎么不是刚才那样的!我就要刚才那种,怎么是水墨的?这种太低廉了!”连蓉想也不想的冲口而出。
正巧,梅尧臣也没有离开过刚才的案桌,直接迎上连蓉质疑的眼神,一字一句的道:“因为你不配!”
喝!
这下,花茉语真要放鞭炮庆祝了,梅尧臣终于也进步了。这一句话虽然只